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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龜忍不住給他白眼,詳細說明:“沒有人知道這女子是誰。她只是畫裡的人物,這幅畫是掛在浮雲閣的牆壁上的,浮雲閣的紅妝姑娘說,這女子是她的朋友,聽說已經不在了,這幅畫是留著作紀念的。”
聽到這女子不在人世了,月風高不知怎的,心裡也有幾分遺憾來,問:“你可確定這女子不是真的存在?”
他一眼就對這女子印象不錯,但想到這女子又跟那個叫紅妝的女人有關聯,他心裡就複雜了。
假如這女子還活著,跟紅妝站一邊,那他三哥……怎麼說也是男人,經受得住一個的誘惑,還能經受得住兩個的誘惑?
小龜攤手,實話實說:“不確定哦,反正只是畫裡的人,沒人見過,紅妝姑娘又不願多提,別人哪裡知道?”
說到這裡,他想起了一件事,補充:“對了,這幅畫已經不在了,紅妝姑娘說她收起來了。三公子本來還想花大價錢跟紅妝姑娘買這幅畫呢,但紅妝姑娘說什麼都不賣……”
月風高濃眉一豎:“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龜道:“早真的哇,我還敢騙四爺不成?”
月風高的眼神,陰暗,閃爍不定。
這是那個女人玩的伎倆,在故意誘惑三哥吧?
哼,這種手段,他見多了,他三哥從小到大,不知被多少女人,用了多少下作的手段,設計陷害過!
在他三哥才十來歲的時候,就有女人對他三哥下了下三濫的藥物,將他三哥跟自己的女兒放在同一張床上,想以此逼他三哥跟她女兒訂親,還有什麼欲擒故縱、聲東擊西、借花獻佛、以身相報……多得不計可數,甚至還有女人跟他睡,居然是為了接近他三哥。
殺千萬的,這天下的女人,怎麼就這麼賤呢?
這女人,聽說是個聰明人,看來也是其中之一!
想到這裡,他暗暗下了主意,拿起畫像,轉身就走。
小龜在後面道:“四爺,這畫像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是不是公子買回來的?咦,好像跟以前見過的不太一樣耶……”
月風高沒理他,徑直回到他三哥的書房,將畫像放好,然後出去。
他要親自去會會那個城府深沉的女人。
於是,沒過多久,他就出現在了浮雲閣附近,大步往浮雲閣走去。
靠近浮雲閣以後,他聽到了天籟一般的琴聲。
已過中秋,天氣轉涼,萬物開始蕭瑟,這琴聲,卻似乎有種魔力,將琴聲所到之處,都賦予了安靜的生命力,將蕭瑟悲涼之感一掃而空。
他是粗人,不喜歡玩文人雅士那一套,但那絕不代表他缺乏文藝素養。
從小,他身邊就沒少過才子才女,琴棋書畫什麼的,也算是伴著他長大了,他一聽這琴聲,就知道對方好絕妙的琴技,境界甚至還比花雲裳高了一些。
是那個女人嗎?
他舉目望去,果然看到浮雲閣的窗前,坐著一個女子。
他忽然想起了早上,他三哥伏案打盹時喃出來的那聲“好琴”,不會是夢到她了吧?
這種女人,不配出現在他三哥的夢裡,他三哥的夢裡,應該只有天下!
思索間,他已到浮雲閣下,也沒理出來相迎的丫環,直接上樓。
兩名丫環知道他的脾氣不好,沒敢攔,沒敢勸,只是對樓上高聲道:“紅妝姑娘,四爺來找您了……”
紅妝聽到了,立刻停止撫琴,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紗簾揭開,一個魁梧的男人已在她面前。
她才說了句“紅妝見過四爺”,下巴就被一隻鐵鑄般的大手給捏住了,捏得很疼。
任是她很能忍得住疼痛,也不由微微抽了一口氣,在這種地方,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粗魯的客人。
不愧是傳說中脾氣最火爆,似乎永遠都是在發怒的四皇子,“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月風高。
這種男人,總是看不起女人,認為女人天生就該臣服於男人,在這種男人面前,一定要示弱,否則,一定會被視為眼中釘,所以,她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帶著一點驚慌和不安,看著月風高。
月風高盯著她的臉半晌,冷冷道:“長得不錯,挺能迷惑男人的啊。”
這個女人,經得起近看和細看,而且很耐看,多看了幾眼後,他覺得她比之前遠看時的印象強,又聽說她琴棋書畫無處不通什麼的,還真是他三哥的菜,難怪他三哥吃上癮了。
紅妝垂眸,沒有試圖掙脫,小心翼翼地道:“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