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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緊緊地攥在手心裡。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麼瘋狂的念頭,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只想著他了。
她離他越來越近了。
隱在暗處的他,全身似乎都在散發著黑暗瑰麗的光芒,不明亮,卻有強烈的吸引力。
眼看她就要抓到他了,他卻忽然警覺地往她的方向掃了一眼,轉身就走。
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她撒腿就追。
他往行宮的方向跑,盡挑著黑暗和無人的地方走,但路燈的光芒,還是暗示了他的路線。
影如夢越追,越是奇怪:他為何如此熟悉這裡的環境?又為何一點都不驚慌?
男子進了行宮後,不跑了,悠然地、光明正大地走,那些守衛見到他後,無不恭敬,沒人攔著他。
影如夢隨後跑進行宮,斥問那些守衛:“你們為何不攔著他?”
幾名守衛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小心地道:“皇后娘娘指的,可是皇上?”
影如夢一驚:“那人是皇上?”
幾名守衛莫名其妙,結結巴巴地道:“當、當然是皇上……”
影如夢沒理他們,趕緊追。
追到她和夜輕歌下榻的院落前,一段簡單卻頗有旋律的口哨聲,傳出來。
影如夢聽到這口哨聲,就激動了:這是輕歌以前經常吹的口哨!
那時,輕歌年少,叛逆不羈,明明什麼樂器都能露兩手,卻偏偏喜歡用樹葉吹口哨,她覺得他吹的口哨,比任何名師所彈奏的曲子都要神奇和美妙,但是,他從來不吹給她聽。
和輕歌好上以後,她多次要輕歌吹給她聽,每一次,輕歌都一臉為難,吹出的口哨不成音調,她問他為何吹不出來,他說他生病以後,嗓子受到損傷,吹不了樹葉,她便不再要他吹了。
而現在,她又聽到了熟悉的口哨聲。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啊!
她輕輕地推開門扉,桂花樹上,與她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男子,懶懶地坐在樹幹上,口中含著一片樹葉,悠然地吹著輕快的口哨。
輕歌……她喃喃著這個名字,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口哨忽然停止。
樹上的男子吐出唇間的樹葉,衝她笑了一笑,丟下一句:“你永遠也得不到我。”便躍到牆頭,翻牆而去。
不能讓他跑了!影如夢心頭突然慌慌的,趕緊追出去,然而,月光幽幽,空宅寂寂,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她就像幽魂一樣,在行宮裡走來走去,找來找去,卻再也看不到他的半片衣角。
不知過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走回院落,站在桂花樹下,撿起地面上的葉子,一片片地吻著,想尋找他的氣息與味道。
“夢兒——”夜輕歌從外面衝過來,抓起她的手,“嚇死我了!你走了怎麼也不等等我呢,我找你找得快瘋了!”
影如夢目光恍惚地看著他,輕歌?
為何她看到的,卻是剛才的那個“輕歌”?
何真何假,何實何虛,她已經分不清了。
“夢兒?”夜輕歌輕撫她的臉龐,“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
“皇上……”影如夢忽然幽幽地道,“我想回宮了。”
這個地方,不太對勁,讓她分不清現實與幻境,她再呆下去,會失常的。
夜輕歌沒有多問,只是擁著她往屋裡走:“嗯,明天早上我就派人送你回宮,你回宮以後,趕緊找太醫看看……”
慶典活動要持續三天,他不能提前回去,只能先送她回去了。
影如夢低低地:“嗯。”
因為這一天的奇怪遭遇,她身心俱疲,在夫君的哄慰下,沉沉地睡去了。
行宮深處某間廢棄失修的小屋裡,夜九與紅妝,也在黑暗中分別躺下。
“在這裡過夜,真的不要緊麼?”紅妝問。
夜九可是明目張膽地冒充皇上混進來,堂而皇之地從那些侍衛們面前走過去,現在還夜宿在行宮裡,可算是膽大包天了。
夜九淡淡地道:“這間屋子很隱蔽,不會有人來的,放心吧。”
他對這裡熟悉得很,不會讓人逮到的,就算讓人發現了,只要夜輕歌不出現,他完全可以以“皇上”自居,誰都無法懷疑,畢竟,他才是正牌。
數年以前,他剛剛逃出地牢,形銷骨立,不成人樣,自然不能和夜輕歌比,但現在,他已經恢復了形貌,比起夜輕歌,他更有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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