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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應了一聲,退下。
而後,月知恩和他老子,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品嚐起美酒來。
幾杯落肚,鷹王爺心裡大悅,拿過那瓶酒,細細地把玩起來酒瓶子來:“這葡萄酒真是妙極,與我在宮裡喝過的大秦國葡萄酒相比,毫不遜色……“
他的聲音嘎然而止。
一雙鷹眼睜得大大的,盯著瓶底不放。
瓶底,印著宮廷印章:蒼梟元年。
蒼梟王當政四十年整,“元年”便是四十年前了,也就是說,這瓶酒珍藏了四十年,而“蒼梟“則代表這是皇室御用之物。
這瓶酒,是蒼梟王登基當日的禮品或藏品之一,珍貴之至,非宮裡的重要人物不能擁有。
這樣的皇室藏品,怎麼會是群芳樓這種煙花之地的老闆送給一個世子的“賠禮”?
他越看這瓶灑,越想到這些事,臉色越不好看。
“爹,你怎麼光看不喝呢?”月知恩見他爹看這瓶子像著了魔一樣,便出手去拿酒瓶,“這酒這麼好喝,多喝點,喝完了就跟群芳樓要……”
他的手拿了個空。
鷹王將酒瓶子往桌面一放,盯著他:“你做了什麼事,才讓群芳樓拿這瓶酒給你賠禮?”
月知恩睜眼說瞎話:“我昨晚去群芳樓玩兒,點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卻跟我擺架子,不僅不讓我進門,還出口辱罵我,氣得我當場離開,群芳樓的老闆自知理虧,所以才派人賠罪。”
鷹王還是冷冷地盯著他:“那個女人什麼來歷?”
月知恩哼哼:“我管他什麼來歷!不過就是一個仗著幾分姿色就自以為是的賤人罷了……”
啪——鷹王拍桌子,表情兇狠起來:“說,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月知恩被老爹的表情嚇了一跳,卻還是沒太在意:“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只是罵了他幾句就走了!我又不缺女人,還能當眾霸王硬上弓不成?”
鷹王一臉狐疑:“你真的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月知恩信誓旦旦:“絕對沒有!”
鷹王眯眼盯他,深思一會兒後,道:“本王不信你的話,現在就派人去調查。”
月知恩一聽他自稱“本王”,就知道他真的動怒了,趕緊道:“爹,你不用這麼麻煩,我說實話就是了。我真的沒對那個賤人做什麼,就是想讓他彈琴給我聽,他不幹,我就罵了他幾句,群芳樓的老闆幫著那賤人說話,我一氣之下就打了她幾下。”
“你打了群芳樓的老闆?”鷹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打了她?只打了幾下?”
以他這樣的身份,他不敢隨便去“不思蜀”那樣的地方,生怕落人話柄,但他也知道“不思蜀”是什麼地方,也聽過種種關於“不思蜀”的傳聞,自然也多多少少猜出“不思蜀”的後臺都有些什麼人。
所謂打狗要看主人,那麼多囂張、危險的人物出入那裡,卻鮮少有人在那裡鬧事,還不是忌憚著那裡的強大後臺,而那裡的主要管理者也不是簡單的人物,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專程拿這樣的“大禮”賠罪?
月知恩撇嘴:“就打了幾下,她挨的那幾下跟我丟的顏面相比,算得了什麼……”
“人家被你打了,還向你賠罪?”鷹王雖然溺愛這個嫡子,卻不是蠢物,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本王不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看來還是再派幾個人去調查好了。”
月知恩眼皮子跳了跳,趕緊道:“爹,我說實話成了吧?是,我是把那個老太婆給打傷了,打傷又怎的?我是什麼身份?我在那裡燒了多少錢?不就是要個賤人彈個曲子嗎,她不幫我就算了,還攔在我面前,說我不守規矩,我能不生氣……”
啪——他的臉上捱了火辣辣的一記耳光,痛得他眼冒金星,也不知牙齒被打飛了沒有。
臉上是很痛,但是,他更多的卻是震驚!
他捂著疼痛的臉龐,看著最疼愛他的爹爹,顫著聲道:“爹……你、你打我?”
鷹王的手揚得高高的,一副隨時再給他幾巴掌的狠樣,聲音也透著令人膽寒的怒氣:“如果你不是我的嫡子,我非拆了你的一條手臂不成!”
月知恩被嚇得快哭了:“幹、幹麼這麼嚇、嚇我……”
他做了什麼?不就是打了一個青樓的老鴰麼?
他殺了人,放了火,他爹都會給他收拾善後,現在卻為這麼一點小事想拆了他的手臂?
鷹王的手落下來,眼看就準備再給兒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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