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說來說去,他不過就想你能像別的女的一樣,對他和顏悅色,拿他當個投資人。”嚴向藝說著話,一動不動看著林沁。
他的普通話始終還是不太好,說多了,寂靜的時候,就會露出荒腔走板的意味。
“林沁,季少童知道你沒有打電話。如果你打了電話,晟炫早就該有反應了。你這麼倔強,他越發會沒這麼輕易完事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林沁頭低下,枕在自己膝蓋上,她就想好好演個戲而已,怎麼這麼多事。她說:“我是沒有給晟炫打電話,開始是打不通,後來覺得,打通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沒有打了。”
臺階上有螞蟻,漫無目的速度很快的來來去去。
她說:“季少童是我現在的位置,我就是地上的螞蟻,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要踩我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可想我主動走到他手心裡,門都沒有。我寧可暫時不演戲了。”
嚴向藝有些驚恐不安地看向她,不確定地問:“什麼意思?”
林沁說:“就是我也是有時間的,我爸媽現在還沒有逮到我退學,等他們知道我退學的時候,我還沒有立足,他們就會把我抓回去了。”
“抓回去?”嚴向藝說:“至於這麼嚴重嗎?”
林沁說:“不是那個抓,就是個形容,我愛我爸媽……算了,給你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嚴向藝心裡惶惶的,如果林沁因此退出,這事他覺得連季少童大概都是不想看到的。他說:“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最遲……也就是聖誕節。”林沁說:“十月,十一月,十二月……”
她的聲音低下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林沁算了日子以後,心裡有點開始發愁。
關鍵她現在又回到了毫無進展的狀態。每天給霞姐的兒子補課一小時,那不是她來這裡的目的呀。
霞姐的兒子誇獎她補習說的簡單明瞭,教得好。霞姐真心誠意提議她不如開個補習學校。
林沁堅決表示:那也不是她來這裡的目的。
至於晟炫,她已經一點想問他的意思也沒了。
問他是不是保護自己才對付季少童,他如果說是呢,要說了表白之類的話可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呢?
她第一次覺得有點累,不是沒有戲拍累,也不是被人打壓累,而是要安撫周圍為她憤憤不平的“好心人”讓她很累,每個人的理解能力不同,她得時時用上二把刀心理學的技巧。
對付霞姐就是推出她兒子。
到了梁哥這裡,就是用“人格”擔保,她就是要做個有原則的演員,一定可以遇上真正的好人,好導演,因為藝術是相通的,人品也是會扎堆的。
到了嚴向藝這裡,就是懷柔的,透過他傳話給季少童,期待這倆人千分之一的機會為了自己可以有點“正義”“公平”“不要以大欺小”之類的談話……嚴向藝可以對付季少童,林沁覺得自己一向看人是很準的。
就是小嚴同志不太給力。
至於晟炫……她猜測晟炫一定趁著國慶節在什麼地方度假呢。
****
遠在另一邊的晟炫,可沒有林沁以為中的悠閒。
這個青年,第一次感受到了傳說中,愛情的愁苦。
“年華有什麼美好,年華有什麼可親,年華有什麼令自己眷戀,如果沒有喜歡的人在身邊……年華是個什麼玩意。”
“美好的年,美好的月,在這美麗的地方,如果沒有她的目光,還有什麼意思。”
這類文藝腔的話語首次打敗了程式碼,進入他的視線。
他PS了一張圖,一個揹著金箭的金髮少年,被人暴打在地上,鼻青臉腫,身下的土翻騰出近乎海浪似的洶湧澎湃……
變成了自己的頭像。
王凱很八卦,半夜看到更新,都揉著眼睛發訊息問:“這照片上的是誰?”
過來好久,才收到晟炫的回覆
“——丘位元”
晟炫失眠了,他可真想念林沁,真的想念。這種想念令他可以記起他每一次見她,她穿過的衣服,說過的話,甚至趴在陽臺上的姿勢。
後來他安心地睡著了,睡醒的時候,他又覺得他好像把好不容易記起的東西都忘了。
他憤怒自己為什麼不是學繪畫的。
現在心中空有記憶如果不畫出來,也會有消失的一天。
這種恐懼令他忐忑,他發現自己不是忐忑今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