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4/4 頁)
了,不是病秧子了。況且不是他幫我,我現在不知是什麼下場,父王罵別人罷了,罵他做什麼。”
她又禁不住嘆了口氣:“現在我成功走脫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挨皇上罰呢。”
滇寧王聽她這個話音,狐疑起來:“他為什麼幫你?”
“我們處得好啊,父王原先不是知道?”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還沒有老糊塗到這個份上。”滇寧王眯了眯眼,“你許諾了他什麼好處?——你說出來無妨,我不是不知回報的人,他放你一條生路,不論為了什麼,沐家總是承他的情誼。”
“沒有,父王以為我一個假世子,可以許諾什麼打動皇子殿下,以抵消他惹怒皇上的壞處?”
沐元瑜不是有意隱瞞,不過她以為“以身相許”那一出是不能算的,她的出發點與其說是報恩,更準確是為了給自己留一個分離的念想,從這個角度,那一夜到底誰給了誰好處,其實說不清。
這一問問倒了滇寧王,的確,朱謹深就算想拉攏他這一支勢力,然而同時卻重重得罪了皇帝,付出跟回報根本不成正比,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不要說那些了,總之我已經回來,父王有什麼事,吩咐我去做就是。早日將餘孽連根拔起,在皇上那裡有個過得去的交待,這一次危機,才有消弭的可能。”
沐元瑜這個話是直奔重點而去了,她面上沒有提過,心下其實一直著急朱謹深現在在京中的結果。
從比較樂觀的角度想,如果她最終免不了都是露餡,那露在現在,比露在將來要好,不單是因為卡在餘孽顯形南疆離不了沐氏鎮場這個關口,同時對皇帝來說,他被兒子欺瞞兩三個月,跟被欺瞞兩三年乃至更久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前者他會震怒,但怒過之後,也許還能有個冷靜;後者的話,尋常父母尚且不能接受被欺瞞上那麼久,何況一個皇帝。
皇帝會因此直接失去對朱謹深的所有信任。
這是朱謹深智多近妖都沒有辦法彌補的。
而如今,事情還沒有到最壞,她加把勁,將功折罪把在南疆搞事的餘孽撲滅,既是為了滇寧王府,也是幫朱謹深一把。
證明他冒險放走她,起碼不是做了個賠本買賣。
滇寧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