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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有沒有傷到骨頭。”
“好。”
姜晚應下了,結束通話電話,對劉媽說:“我們先回家吧。”她不想去醫院,原主成植物人躺在醫院、死在醫院,她下意識地排斥那裡。
沈景明有聽到她和沈宴州的對話,皺眉道:“宴州,不是說讓你去醫院看看手?”
“沒事,就踩了下,沒那麼嚴重,而且他在國外,又管不了我。”
她這是陽奉陰違。但很快自食惡果了。
沈宴州站在骨科室外,穿著藍色條紋病服,戴著黑色棒球帽,不時壓下帽簷,等待著姜晚到來。然而,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人影。
沒來?還是去了別的醫院?
他皺眉又去給姜晚打電話:“你來醫院了嗎?”
此刻坐在床上一邊啃蘋果,一邊接電話的姜晚笑得十分燦爛:“去了,去了,都看好了,沒問題,還拿了盒祛瘀藥膏。”
沈宴州:“……”
小騙子!
他冷著聲音說:“你把手機給劉媽。”
姜晚應了,把手機給劉媽時,猛眨眼睛。
然而劉媽很不配合,實話實說了:“嗯,沒去,回家裡了,陳醫生給看的,開了個藥膏,讓一天抹上三次。”
姜晚一旁心如死灰:“……”
劉媽真的是實力拆臺。
她接了電話,乖乖認錯:“我不是故意騙你的,真心不想去醫院,但又不想你擔心,所以就說了謊。”
“你也知道我會擔心?”
“對不起。”
“別再騙我,姜晚。”
他語氣很嚴肅。
姜晚抓了下頭髮,打哈哈:“我這是善意的謊言。人嘛,總有為難的時刻,說些善意謊言也是可以理解的”
沈宴州沉默了,自己受傷不回家,佯裝出國,不也是善意的謊言?他與姜晚有何區別?他忽然不想騙人了,他要回去,要見她。
沈宴州大步走回病房,隨手扔掉了棒球帽,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姜晚,等我。”
語氣嚴肅又帶著迫切。
第22章 獨佔她的溫柔
“嗯?你說什麼?”
姜晚沒明白他的意思,電話就被結束通話。她懵然了一會,手背一陣清涼,過後便是絲絲縷縷的灼痛感,痛的她一抽一抽的。
“劉媽,疼。”
“忍著點吧,這是藥膏在發揮效果了。”
姜晚痛的咬蘋果,一邊大口嚼著,一邊說:“我今天不宜出門,應該看看黃曆。”
劉媽聽的笑起來:“你這年紀輕輕的,還信這東西,老夫人都沒你封建了。”她說著,手上稍用了力道,幫她按摩藥膏,幫助肌膚吸收、快速袪淤血。
“輕點,輕點——”
姜晚痛的眼淚汪汪,蘋果都沒心情啃了。等熬到酷刑結束了,她躺到床上,鼻翼一層細汗。
“先歇著吧。你中午沒來得及吃飯,我讓僕人做了端上來。”
“嗯。”
姜晚低低應了聲,閉上眼睛想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可痛意撕扯著神經,讓她難以入眠。她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裝外套——她的催眠神器。
姜晚下床,開啟先前收拾的行李箱,從裡面拿出外套,抱在懷裡,躺回了床上。男人的氣息還在,她猛嗅了幾口,也沒什麼睏意。她可能真的產生抗體了,嗚嗚,手疼,想睡。
她將睡未睡時,沈宴州的車子已經到了。
新款的勞斯萊斯加長版豪車駛進別墅,他推門下來,僕人們看到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躬了身,齊聲道:“少爺好。”
沈宴州沒留一個視線,大步流星,穿過庭院進了客廳。
僕人們甚少見這樣行色匆匆的少爺,呆站原地,對視一眼:少爺好像受傷了吧?
老夫人她們也看到他受傷了,額頭纏著白紗,白紗上還殘留浸出來的點點鮮血。而沒纏白紗的右半邊側臉,顴骨處有兩處淤青。
“你受傷了?”何琴率先站起來,迎上去,心疼地追問:“州州,你怎麼受傷了?出什麼事了?”
老夫人也很擔心,看著他問:“這麼快就回來了?你這額頭是怎麼了?”
沈宴州對著她們微微躬了身,回道:“嗯。我沒出國,出了點小狀況,奶奶,媽,我待會再解釋,先去看晚晚。”
老夫人點了頭,何琴卻是不滿地嘟囔起來:“一回來就看那小狐狸精!額頭傷成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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