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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斟酌著回了信:
沈宴州很快回了簡訊:
姜晚奇怪他沒打電話,而是發簡訊,難道還在忙,不方便?想著,她編輯道:
沒了?
她還有話沒說呢。
姜晚看著簡訊,撇撇嘴,把手機放到了一邊。很想念他。想念他的擁抱,想念他的氣息,想念他的體貼與溫柔,想念他眼神裡毫不遮掩的愛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說的真是哲理。
她把玩著手機,思忖著要不要給他道個歉,說她不在乎那幅畫了。管他撕不撕了,只要兩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歡喜。可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裡過一遍,手機就響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來電,顯示的卻是——阿景。
這親暱的稱呼讓姜晚懵逼了兩秒鐘,如果沒想錯,這應該是沈景明的來電。他找她什麼事?她猶豫著接通了,裡面傳來清朗好聽的男音:“晚晚?”
姜晚不自然地應聲:“嗯,我是,你是?”
“是我,沈景明,好久沒聯絡,連我聲音也聽不出來了?”
這話不好接,姜晚沉默了片刻,轉了話題:“你有事嗎?”
沈景明自然是有事的。老夫人知道他和姜晚的事,現在竟然讓他帶她出國看病,只有一個原因:姜晚病情加重。是以,他高興之餘,又有點擔心。
“你身體還好嗎?老夫人突然讓我帶你出國看病。我……擔心你。”
這擔心有點不合時宜。
姜晚知道他對原主有點真心,不想他深陷下去,聲音很冷淡:“我很好,不用擔心。”
“你真的很好嗎?聽說你和沈宴州起了爭執,他兩晚沒回去了。”
“他工作忙。”
“我也在公司上班,忙不忙我心裡清楚。他在躲你。不想見你。”
那還不是因為你。
沒你的話,我們早就順利滾床單了。
姜晚想到這裡,就有點生氣。沈景明真想送她畫,什麼名字不可以,偏送了《晚景》,那麼有歧義,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心思似的。也是她見錢眼開,才自我欺騙自己。現在,一想起來,就有點埋怨自己了。如果她不那麼在乎那幅畫,現在也不用孤枕難眠了。說什麼失眠,其實就是想他。喜歡他,想念他,心裡眼裡都是他。金融書裡有他,電視裡有他,聞著他的氣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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