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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何琴又擺臉色了,諷刺道:“一問三不知,你這個妻子當得好生盡責。”
姜晚沉默,當別人想要找茬兒,總是有很多借口的。她不搭理,只低頭翻看著孕期的記錄本。何琴看到了,一把搶過來,見是懷孕方面的知識臉色又緩和了:“身體如何?”
“挺好的。”
“沈家三代單傳,既然你把孩子當護身符,可要祈禱生個男娃了。”
姜晚實在不想接這話了,冷著臉問:“夫人過來就是想說這些?”
何琴白她一眼,終是換了話題:“我請了你小叔過來做客,應該快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
別墅外傳來車子的鳴笛聲,很快,一輛漂亮又酷炫超跑就駛了進來。白色亮眼的車身,流暢的線條極具美感,造型是科幻個性風,一看便是車中極品。
對男人而言,車子象徵著身份和地位。
如今,沈景明在用事實證明著自己的“今時不同往日”。
姜晚坐著的位置正對著庭院,看了眼豪車,便移開了。她其實對車不感興趣,但這輛車的造型設計算是很罕見了,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沈景明大步走進來,看到何琴,微微躬身見禮:“夫人。”
他聲音冷淡,態度疏離。
姜晚看到了,驀然想起,他面對老夫人時也是這樣客客氣氣仿若陌生人。所以,他應該早就生了跟沈家劃清界限的心。
沒有男人願意寄居人下,卑躬屈膝。
更何況,高傲如沈景明。他蟄伏多年,一朝奮起,現在應該爽快極了。就是不知道他想爽到何時收手。
姜晚想著,面上掛著不怎麼走心的笑:“小叔來了,快請坐。”
何琴招呼得就很熱情了:“景明來了,哈哈,好些天沒見你了,來,坐吧,咱們說會話。”
她招呼沈景明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先是東扯西扯了下他的生活,再是奔了主題:“景明,關於公司的事,我多少了解了下。嫂子不是偏心,你是宴州的小叔,從小一起長大,再怎麼對他不滿意,也不能拿公司的事開玩笑,對不對?”
沈景明沒有接話,看向姜晚,眼神傳達著:你的想法?
姜晚移開視線,看著劉媽端著茶水走過來。她接過來,自己留了一杯,推過去一杯,輕聲道:“請喝點茶吧。”
他們的茶水不一樣。
沈景明那杯時西湖龍井,淡綠色的茶水,散著淡淡的清香。
姜晚那杯是紅棗茶,深紅色,上面飄著薄薄的紅棗片。
沈景明端著自己那杯茶水,微微擰起眉。
劉媽看到了,以為他是不喜歡龍井茶,笑著說:“少夫人懷孕了,這個紅棗茶養生補氣血。如果沈先生不喜歡,我去給您換一杯。”
“砰!”
茶杯從手中滑落,砸到茶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裡面的茶水灑濺出來,茶几上、地板上一片狼藉,更有茶水濺到了他的手上。
火辣辣的疼從面板中心散開來,火燒一般灼痛著。
姜晚微驚:“燙到了嗎?嚴重嗎?劉媽,快去找燙傷膏。”
沈景明擺擺手,低下頭,掩下他心酸複雜的情緒。他其實昨天見她犯惡心,便猜出她是懷孕了。他明明有了心理準備,可知道她懷孕的這一刻,他是那樣慌亂、震驚又心痛。喜歡的女人幸福地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這……太傷人了。
他低著頭,看著手背燙紅的肌膚,很痛,但不敵心中的痛一分一毫。他終究還是失去姜晚了。不得不放手,不得不成全。再無可能,甚至連懷念都不能再有。
劉媽找來了燙傷膏,嘴裡催促著:“快點,快點,塗抹上去就不疼了。”
沈景明不接,抬起頭,微紅的眼睛灼灼盯著姜晚:“幫我塗藥膏吧。”
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手背上一大片鮮紅,乍一看,挺嚴重。
姜晚看了眼傷情,想把他塗抹,但又覺得不太合適。
“劉媽,你快幫忙塗——”
她的話未完,沈景明便打斷了,語氣很堅決:“姜晚,我希望你幫我塗。”
姜晚:“……”
這人是傻了嗎?
這麼多人找她塗抹,怕別人看不出他對她用心不良嗎?
她微蹙起眉頭,正想拒絕,又聽他低聲的哀求:“姜晚,這是我所期待的最後一次溫柔。”
姜晚犯難了,看了眼何琴,對方正瞪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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