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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隱約斷定來人來頭不小,不敢怠慢,便趕忙起身相迎道:“不知這位老爺要些什麼書籍?經史子集、詩詞歌賦抑或話本小說?小店書目不敢說全,可南派北派的書籍應有盡有,在汴京城內也是數得上號的。”
前面那人面無表情的掃過書坊一眼,此刻正值午時,可書坊內的人依舊不少。
書坊掌櫃驚見那人身旁隨從冷冷拍了兩下手,之後房外闖進五六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不由分說的就將他書坊內的客人及小二都趕了出去,之後放下了竹簾,還重重將他書坊內從外給闔死了去。
書房掌櫃刷的下白了臉,額頭上肉眼可見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抓著身旁櫃檯的手直哆嗦。
“貴人這是……可是小的有所冒犯?”
那人旁邊的隨從開口冷喝道:“玉面小生可是你這書坊請來的作書先生?”
書房掌櫃一愣,接著趕緊否認:“並非是鄙坊專程請來的坐鎮先生,只是他的書稿會賣於鄙坊,只是合作買賣關係。您瞧,這些都是他賣於鄙坊的書稿,統共8份,其中3份有印刷現成的,其餘幾份因之前不算太暢銷,統共就印了幾本賣完後就沒再印。若是貴人需要的話,鄙坊定加急連夜給您印刷出來。”書坊掌櫃說著便彎腰從櫃檯下的抽屜裡拿出8份書稿,小心的攤開在櫃檯上。也虧得那《諸葛十計》近期火了把,他這才費時費力的將那玉面小生的書稿從眾多書稿中找了出來單獨放好,否則這一時半會的他哪裡找的出來。
那隨從一張一張飛速翻過,待翻完後,方恭敬對旁邊人說道:“爺,除了《諸葛十計》,其他的均是些仙俠鬼怪諸類的話本,都不涉及到兵事。”
那人微微頷首。
隨從將目光轉向那書坊掌櫃,目光如炬:“我且問你,你可知玉面書生的身份?”
書坊掌櫃一驚。業內規矩,除非作書先生願意,否則擅自透露作書先生身份可是大忌。
這一遲疑,書坊掌櫃面色就帶出了幾分。
那隨從目光一厲,手握腰間佩劍,刷的下劍出鞘三寸。
書坊掌櫃冷汗如瀑,卻咬緊牙關不說,這倒是令那兩人高看了半眼。
劍重新入鞘,那隨從掏出令牌,在書坊掌櫃面前一晃,冷笑:“這回你可以說了罷。”
書坊掌櫃目若銅鈴,瞬間驚得魂不附體,慌忙下跪倒頭就拜……
從顧立軒修訂好書稿賣到外面書坊,至如今已有十日功夫。粗淺來看,《諸葛十計》在汴京城內引起小小一波重視,也達到了初步預期效果,可離最終的預期還差了一步。
始終沒有等來兵部的人到來,顧立軒開始有些患得患失起來,《諸葛十計》是他此番翻身仗最為關鍵的一環,要是此環不起作用,那他起復的希望怕是渺茫了。
沈晚倒是不急,若是此環砝碼不足,那她再加砝碼就是,曹操的相關事蹟雖是記得不甚全,可與他相關的一些重大戰役她還是有印象的,大不了接下來再加上個《曹操傳》。
沒等沈晚開始起草《曹操傳》,翌日清晨,兵部令史劉琦裕就滿面含笑的進了顧家,手託官服官帽,嘴裡大聲道著喜:“顧主事,您這廂在家嗎?愚弟給您道喜來了——”
這日清早,當身著官袍頭戴官帽腳踩官靴的顧立軒,面含笑意重新踏進兵部官署時,到底驚呆了不少人的眼球。
有提前得了信的,暗自感嘆這顧主事的好運道,沒提前得信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已經被打到塵埃裡眼見著萬劫不復的,怎麼彷彿一夜間就鹹魚翻身了?
兵部郎中於修大笑著走上前,拍拍顧立軒的肩,似長輩看晚輩般的親切:“顧主事可算歸來了!少了顧主事你,本官如斷了一臂,諸多公事都做的不順暢。如今顧主事能重新歸位,甚好,甚好啊!今日散值之後,你說什麼也不能歸家,本官今日做東,邀請諸位同僚一起給顧主事你洗塵接風,你看如何啊?”
其他同僚包括那職方主事於立也紛紛應和,彷彿之前的芥蒂絲毫不存在。
若是以往,顧立軒定會嚴詞拒絕,以他心高氣傲的氣性如何能容忍自己與這些個兩面三刀的小人虛與委蛇?可短短時間內經歷過大起大落的他,心性已經不同往常。
“郎中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了。那今日就勞煩郎中大人破費了,待來日便由我來做東,回請郎中大人及各位同僚們,還望諸位能賞臉前來啊。”顧立軒笑著連連拱手,不用照著銅鏡相看,他都能感知自己假笑的亦如他曾厭惡的那些兩面三刀的虛偽小人。
於郎中驚覺顧立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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