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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彷彿憶起了往昔那些紅袖添香的恩愛時候……
偏偏眼角那道突兀的一道狠狠戳破了他的幻想。
狼狽的閃過目光,顧立軒踏門而出,只留下了一句‘寫好後就疊好放案上’。
剛顧立軒靜靜在旁看她的瞬間,沈晚竟也有剎那的恍惚。
回了神,持筆飽蘸濃墨,沈晚提腕下筆,筆尖題詩——《擬古決絕詞柬郎》。
第29章 若日後塞進的人都若這般……
《擬古決絕詞柬郎》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妻:沈晚 壬寅年八月初九
霍殷握著那張薄薄的一頁紙,眼睛直直盯著上面字跡,竟是好半晌都未回神。
顧立軒小心解釋道:“此為拙荊今日所書,大人可以比對字跡,便知下官所言非虛。”
彷彿殿下之人的驟然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霍殷似有不悅的微沉了臉。隨手擱紙於案上,他身軀微微後仰靠於椅背,指節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叩椅袱,偶爾抬眼睥睨殿下那略有侷促的男人,沉沉的眸光晦暗不明。
顧立軒被這莫名審視的目光打量的有些忐忑。
霍殷抬手指向案上的紙張,沉聲問道:“是你娘子所書?你可親眼所見?”
顧立軒自是不敢扯謊,忙如實回道:“雖下官未在旁親見,但此的確是拙荊今日所書,若大人還有疑慮,下官亦可帶拙荊親自前來。”
秦九隱約瞧見他們家侯爺的面上浮了層冷意。
霍殷冷笑:“你將兵部官署家中後院不成,這般肆意?”
顧立軒後背瞬間冷汗如瀑,忙開口補救道:“是下官糊塗了,官署豈可容他們婦道人家隨意出入?那不如讓秦護衛隨我去……”
“罷了。”霍殷似有不耐的抬手打斷:“此事就此作罷。你且下去罷。”
顧立軒長長鬆了口氣。
行了退禮剛欲轉身,卻聽上面那人低沉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對了,本官看你上次所書的《諸葛十計》,其中一計為《諸葛亮巧布八陣圖》。可否與本官解釋一番,八卦圖何解?”
直到那道腳步發虛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外,案前的霍殷方收回目光,神色既冷且諷。
秦九遲疑:“侯爺,如此瞧來,那《諸葛十計》怕真的不是出自他手。可昨夜屬下一直遣人盯著那顧家,並無其他外人出入,因而這紙張字跡不似旁人代寫……不如屬下今日就去顧家親自盯著他家娘子書寫,以辨真偽。”
霍殷掃了他一眼,冷笑:“愚不可及。”
秦九愣了。然後撓撓頭,是說他麼?不,應該是說那顧主事。
今日散值顧家的顧立軒,腳步頗顯倉皇落魄。
他心下無疑是惶惶的,一方面覺得他們上官定是懷疑到了什麼,方有此試探;一方面又安慰自己莫要草木皆兵,只是所懷疑罷了,又未查到實據,何懼之有?另一方面就暗恨自己今日沉不住氣自亂陣腳,就坦蕩回道不過一計策隨手而寫未想過多便是,又何必左右惶惶顯得心虛?總之此間事具體實情如何他斷是不會承認的,否則他在官署真的就無法立足了。
散值回府之後他也未向沈晚提及此事,因為在他的認知中,饒是她能寫出《諸葛十計》那般的話本來,那也只是話本談不及戰略戰術層面,畢竟是婦道人家,充其量也就是有些新穎的想法罷了,想來那八卦圖是隨手一寫的,難道他還真期待她能說出一二來?
沈晚見他回來後就頗有些心不在焉的,卻隻字未提她今日題詩內容一事,本來已經做好了要迎來一場疾風暴雨的準備,卻沒了用武之地。
夜涼如水,沈晚和衣而臥時望著窗外微白的月色出神,今日他要她作詩是為何?某不是拿給什麼人看?如那芸娘?
如此想來,她卻未感絲毫不適。沈晚閉眸低嘆,大概她是真的放下了。
接下來一連數日,沈晚又恢復了去書坊的頻率,往往在那一待就是大半日。期間她有針對性的只翻看那些帶些紅袖添香類的時下所謂豔俗類話本,因為她想看看當朝對於言情話本的容忍度在哪裡,待摸透之後便打算著手寫這類的話本。
畢竟有前世的那些影視劇的灌輸,她想這類話本寫起來會更容易的些,而這些通俗的話本也容易暢銷,哪怕就是走量也容易。
當然,她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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