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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陰狠啊。
該死,偏屋後連個窗戶都沒有,跟本就沒法子逃走,藍梓汐急得在屋裡團團傳,眼看著李譽仁就在過來,她抓起桌上一把剪刀眼睛一閉,就準備捅向自己的腹部,只要不傷及要害,就能救自己一命。
李譽仁,不要怪我心狠,只怪你背時,誰讓你蠢呢,夏雲初是多麼精明的人,就算她要與你私會又怎會選在鎮北侯府這個陌生的侯府,人家說你就信,你是豬啊,做豬是該被宰的。
外面的人就算進來看見,自己一身是血,又衣衫不整,只要一口咬定是李譽仁輕薄於她而未得逞,身上的傷也能證明清白和節烈,就算名聲有損,也能得個節烈之名。
就在她高舉剪刀準備自戧時,突然一根軟帶纏住她的腰,身子也瞬間飛起,下一秒,人就落在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裡,鼻間傳來淡淡的青草香味,乾淨而清爽。
藍梓汐再笨也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抬眸間就觸到一雙幽暗深遂,如墨玉般的鳳眸,秀美濃長的雙眉,好熟悉的眉眼,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正要開口,身子就被人猛地一推,藍梓汐一腳踩空,人就朝下跌去,好在腰間一緊,又被人救了上來。
那人湊近藍梓汐,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窩,又癢又麻,似乎帶電一般讓她渾身一震。
那人似乎感覺到她的反應,輕輕一笑,沙啞的聲音有如風中飄蕩的羽毛,撥弄人的心絃,藍梓汐感覺心跳加速,羞惱地想要挪開,遠離那人緊貼的身子,腳下一滑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站在一根橫樑上,忙不迭地回身緊抱住那人。
那人胸膛輕輕震動,看得出,他正偷偷笑著,藍梓汐又羞又惱又無奈,正要開口,就見下面李譽仁已經走進裡屋,正往屏風裡走。
成親之前027米 自食其果,太子駕臨
那人提起一物舉給藍梓汐,唇貼著藍梓汐的耳畔輕聲道:“你想怎麼處置她?”
藍梓汐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夏雲姻,只見夏雲姻被那人象提布袋一樣懸在空中,雙目圓睜,一臉的驚懼和不可置信,身子不能動彈,連嘴巴也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頓時心中大感快慰,也貼著那人耳邊道:“剝乾淨扔了。”
那人臉一紅,漂亮的鳳眼閃過一絲羞澀的情緒,藍梓汐大樂,古代俠士也害羞麼?藍梓汐毫不猶豫自己動手,幾下就將夏雲姻脫了個精光,卻赫然看見她左胸上有一顆一塊心形粉紅色胎記。
這個胎記藍梓汐太熟悉了,前世的藍梓汐也有這樣一個胎記,也是長在這個位置,記得結婚之初,趙宇飛邊吻著她的胎記邊深情款款地說:“梓汐,這是我們愛的印證,是生生世世相約相守的憑記。記住,下輩子你還要長著,我要憑它找到你。”
多可笑,如今這塊印記卻長在另一個人身上,趙宇飛,若你也投胎轉世,你可還能找得到我?
見藍梓汐發呆,男人提著光溜溜的夏雲姻抖了抖,藍梓汐一時臉色大窘,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將另一個女子脫得精光……自己也太彪悍了吧。
藍梓汐壞心眼地抬眸多看那人兩眼,卻見他直視著夏雲姻,赤裸的少女侗體在前,身後緊貼著的修長身軀卻無一絲變化,連呼吸也平靜得可怕,心跳也是平穩有力。
夏雲姻發育得很飽滿,身體玲瓏有致,一具極具誘惑力的女體橫陳在面前,這個男人竟然視若無睹,他要麼是個柳下惠,要麼就是個……呃,無根之人……太監。
“真扔了麼?”那人又貼著藍梓汐的耳朵問。
藍梓汐就看向夏雲姻,她此時羞怒難擋,淚如雨下,卻也知自己的生殺大權似乎掌握在藍梓汐的手上,滿眼的戾氣化作乞憐之色,大嘴巴開開合合,雖然沒有聲音,藍梓汐明白她在說:“四妹妹,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陰謀設計陷害我時,你可曾想過要放過我?藍梓汐從來不是聖母,更不是濫好人,人不犯我,我決不犯人,人若犯我,讓你後悔生而為人。
“扔下去。”藍梓汐冷冷道。
那人手一鬆,夏雲姻便來了個自由落體,三米的高度掉下去,摔不死卻肯定會摔傷,那人扔了人後,腳尖一點,帶著藍梓汐從天窗裡鑽了出去,將明瓦蓋好後,問道:“還想繼續看戲嗎?”
“當然。”藍梓汐想看看,當夏雲娥和蓮花看見屋裡的女主換成夏雲姻時,會是什麼臉色。
屋裡,李譽仁沒找到夏雲初,正要出去,就見一物從天而降,啪地重重落在地上,定睛看時,竟然是赤裸著全身的夏雲姻,不由大驚,怔忡間,撥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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