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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他這一輩子,真叫沒啥可叫他懷念的了。
李氏看著大家都不講話,每個人臉色都凝重的很,她一拍桌子打破沉寂,“哎喲,我說親家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咱清寒跟個年輕女娃似的,學會磨磨唧唧了,要我說,咱今天就把話挑開了,省的這幾個孩子成天為你們的事操心!”
田氏傻眼了,這怎麼還要挑明呢,挑明啥呀?想到此處,田氏那是坐立不安,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麥芽拽住她,笑著對李氏道:“我帶我娘去我屋裡,你們慢慢講,陳叔!”揹著田氏,麥芽對陳掌櫃豎起大母指,隨後便拉著田氏回了屋,臨轉身關門時,還不忘把房門留個縫。
田氏一進屋子,就要訓她幾句的,麥芽趕忙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先別說話,先聽聽外面怎麼說。
李氏等田氏跟麥芽進了屋子,拿手指敲了敲陳掌櫃的面前的桌子,她又對冬生使了個眼色。
冬生猛喝一口酒,整理了下腦子裡的話,才道:“陳叔,這事你咋看?”他沒有挑明,如果陳掌櫃有意,即使他不挑明,他也應該明白,可要是陳掌櫃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那隻能說明他根本沒考慮過跟田氏的事。
陳二順依舊是笑呵呵的,略顯滄桑的臉,竟然泛起紅暈來,“唉,我都這樣了,我只怕你娘嫌棄我呢!”他指的這樣,是他年紀比田氏大了幾歲。按著年齡算,他也才四十五左右,的確比田氏大了幾歲。而且他的身材因為常年在酒館,吃的都是大魚大肉,身材發了福,肚子也起來了,可田氏的身材還保持的很好,要是她再打扮打扮,比那三十出頭的小媳婦也不差。
一聽陳掌櫃這樣講,冬生他們心裡的石頭也瞬間放下了。
李氏哈哈大笑,“我說他陳叔,還有啥嫌棄不嫌棄的,你就說,你想不想跟冬生他娘過日子,以後白頭走到老?”
陳掌櫃撓了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這個時候,他倒像個年輕小夥子,而不是中年大叔。他重重點了點頭,隨之,又嘆了口氣,“我孤身這麼些年,就想找個能過日子的婆娘,別的不求,只求有個家,餓了有人給你張羅做飯,冷了有人給你添衣加被,過年過節的,一家人坐在一塊吵吵鬧鬧的,這就足夠了!”
李元青聽他說的情真意切,舉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
李氏卻道:“他叔,有些醜話,我得說在前頭,我們可不是圖你錢去的,冬生他娘更不是,可別叫有些多嘴多舌之人,再把話講難聽了,俗話說,人言可謂,這事你可得想好了,要是你怕別人講閒話,這事我看也就不必繼續下去,省得到最後大家都弄的不好看。”她這是話糙理不糙,與其到最後弄的翻面,還不如早些講明白。
陳掌櫃理解她說的意思,他做生意這麼些年,啥都會少,就是閒話不會少,平日裡來來往往的,經歷過的事情也多,要是當初他介意人家講閒話,他也不會住到田家來,之所以住進來,也就間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道:“跟你們相處這麼久,若是連你們是啥人我都看不出來,那我還咋做生意?說實在的,冬生他娘真是個好女人,我就怕……怕我配不上呢!”
這話田氏在麥芽的屋裡也聽的是一清二楚,麥芽把她娘拉以炕沿邊坐下,壓低了聲音道:“娘,你都聽到了吧?我知道你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沒關係,你再好好想想,等哥哥成親之後你再做決定也成,不急這一會。”
田氏此刻心裡當然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就跟小貓抓心撓肝似的,使她坐立不安,在屋裡走來走去,“這不好,這事不好啊!”
看著她的模樣,麥芽直嘆氣,現在捅破了也好,逼著她去面對,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得面對。
陳掌櫃中午還真是喝多了,到最後走路都有點晃悠,可能是因為心裡的事被擺到檯面上,他心裡輕鬆了。看他醉的那樣,李氏趕忙叫冬生把他扶回家去,讓他睡一覺。
田氏從屋裡出來,看他靠在冬生肩膀上,都快睡著了,也忙叫冬生快把他架回去。
麥芽扯了下田氏的衣袖,“娘,你也回去吧,哥哥可弄不好一個喝醉酒的人,要不你下午給他煮碗醒酒湯,家裡不是還有綠豆嗎?用那個煮就成。”
田氏捏著衣角,想了一會,才咬咬牙,趕回家去了。
李氏坐在堂屋,一拍桌子,笑呵呵的道:“行了,他們的事解決了,我也回去睡午覺,麥芽啊,你這些活你一個人能幹得了嗎?”
李元青道:“娘,你去睡吧,不是還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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