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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一笑,“語堂哥,你啥時候進來的,那件事你莫不是想通了?”
秦語堂面色尷尬,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麥芽截住話頭,“秦大哥,你先別說,不如聽聽我的意見,其實你不防試著接受花姐姐,跟她相處些日子,我覺著,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她敞開心扉,總是把她拒之門外,花姐姐對你的心思,你也看到了,如果不給她個結果,她一輩子都不得安心,她不安心,你就真能安心嗎?”
秦語堂被她這話給問住了,他能安心嗎?不知道,這事他從未遇過,又怎知拒絕過後是否會安心。他的心一向平靜無波,自從家中突遭變故,轉瞬之間身邊只剩他一個人之時,他的心就不再為任何事動過。說他無情也好,冷漠也罷,那些紅塵中的事,於他來說,不過是置之度外,冷眼旁觀罷了。
花娘的付出,他並非看不到,他也不是塊石頭,面對花娘如此痴心的對待,他感激,也很感動,卻不曾動心,這棵冷漠的心,並不曾為她動盪過,又何來的接受呢?
見他不說話,花娘真是又痛心又生氣,她忽的站起來,神態決絕的道:“還是算了吧,既然勉強不來,我又何必讓他為難呢!我走了。”
她說走就走,搞的麥芽很是莫明其妙。忽然她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不會吧,花娘不會真是要想不開,要自尋短見吧?
麥芽嚇出了一身冷汗,見著花娘的身影,早不在房裡,她趕緊讓秦語堂去追,並威脅他:“花姐性子烈,若是一時想不開,跳了河,你可就是害他的兇手了,你是大夫,是救人的,可不能幹那害人的事。”
秦語堂對她說的話,有些不確定,會嗎?花娘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也不像個會跳河的主。可是不信歸不信,他還是不敢耽擱,把店交給他們看著,自己追著花娘去了。
李元青不敢置信的問她道:“花娘不會真去跳河吧,要不我也去找?”
麥芽白他一眼,“她當然是真的想尋死了,”話到這裡,她又停了下,“可是離咱們縣城最近的幾條小河,都淹不死人,她要想真的跳河尋死,就得僱輛馬車,往大河道去,嗯,這一去,沒有一天是回不了的。”說著,她噗嗤笑彎了腰。
李元青恍然大悟,“哦,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原來是早料到她跳河也是假的,所以你才慫恿語堂去追是嗎?”
麥芽抱著牛牛,親了親他的小臉,笑道:“花姐姐若是聰明的知,就得一直往城外跑,往河邊跑,不管那河能不能淹死人,她都得跳,如果跳的好,跳的準,她跟秦大哥的事或許還有轉換的餘地呢!”
李元青聽她講的頭頭是道,很是為花娘捏一把汗,算一算,現在是深秋,跳進河裡,就是不被淹死,可得被凍壞了。可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的,外人也說不得什麼。
秦語堂給李氏開的藥,早就抓好了,擺在外面。李氏被李遠扶著馬車去歇息了,又看他倆半天沒出來,於是便趕著馬車先回去了。想著秦語堂追花娘去了,李和也不在,這店便只有關上門,反正店裡除了藥,也沒啥可偷的,關著也就關著了。
李元青把牛牛舉到肩膀上坐著,領著他倆回了客棧。
傍晚時分,住店的客人進進出出,有些都是熟臉,見著麥芽跟李元青回來,都笑著打招呼。
麥芽跟著李元青先去看了登記簿上,晚上的住宿情況。快入冬了,客人不比夏季的時候多,這個時候往來的,都是在進回進年貨的客商,他們進了年貨,有些帶回去銷售,有些就在縣城裡交易。
最近,莊縣縣城可是熱鬧的很,因為來回批貨的人,比散買貨的人還多,縣老爺,特意指意劃定了一塊區域,給他們做批發生意,也就是批發市場的雛形。
有大批貨物要出手的,以及要往回批大量貨物的,都去批發市場,也省得挑著東西滿城轉。
批發市場與四方貨棧終歸是不同的,黃大全開的是雜貨鋪,裡面賣的都是日用雜貨,加上店面也小,存不上那麼多的東西。可是黃大全很有眼光,先前的確在籌劃開糧店,可是聽到風聲,說縣老爺要開一個批發市場,他便覺著真正的商機來了,絕對比開糧店來的賺錢。
這不,聽說麥芽他們從鄉下回來,他便急忙趕過來了,要跟他們討論一下,這批發市場的問題。
李元青雖不知道批發市場是個什麼模樣,可畢竟也做生意做的久了,遠見還是有的。他們幾個,加上李遠,麥芽,黃大全,都坐在後院裡商討,後來陳二順聽說了,也趕忙跑過去攙和一腳。他現是返老還童,自打有了兒子,就跟一下子年輕十幾歲似的,幹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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