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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什麼跟什麼嘛!
胡安泰清了清嗓子,大概也覺著自己說過了,便又出了另外一個點子,“我家柳兒身體好,光看那個身材就知道身體好到不行,等成了親,一年生一下,我在這兒給你個保證,只要不是頭一胎,之後不管老幾,只要是男娃,便跟宏家姓,以後入宏家的族譜,若是柳兒爭氣,生下七個八個的,你想要幾個,咱們都好說,如此一來,你們宏家也算是有後了,我這法子不錯吧,兩全齊美,你說是不?”他的耐心有限,要是宏有成還不同意這個辦法,他就準備掀桌子了。
有幾個下人都在院子裡聽見他們的爭吵,不想聽也沒辦法,胡安泰嗓門太大。當聽到胡安泰說的七個八個時,紛紛打冷顫,他真把自己女兒當母豬,也把宏寶當種豬了。
宏有成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沒法溝通嘛!
宏寶娘知道胡安泰來了,急著跑到前廳。兒子是她的心頭寶,小的時候寵愛到無可救藥。現在卻被一個野蠻女人抓去,要逼他成親,還受著拳打腳踢,她又怎能坐的住。之前她也豁出去了,跑去胡家找了幾次,可回回都被人攔在外面,連個面都見不著。
胡安泰見著她進來,笑呵呵的打招呼,“喲,是親家母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不用專程招呼我,隨意些就好了嘛!”
宏寶娘氣的直髮抖,可也知道這人得罪不起,只得壓下怒火,故作無事的道:“我家宏寶自小嬌生慣養,又懶,又好賭,要是入贅了你們家,怕是會給你們惹下麻煩,不如你放他回來,讓我們管教些日子,等他脾性收斂了,再跟柳兒成親也不遲嘛!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胡安泰眼睛一眯,不高興了,“我是可以等,你們也可以等,可我閨女肚子裡的娃兒可等不得,難不成你要讓全莊縣的人,都來看我的笑話,戳我們的脊樑骨嗎?”
宏寶娘一陣眩暈,她是剛進來,沒聽見他們之前的對話,自然也就不曉得宏寶已經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這下完了,天皇老子下凡也救不了宏寶了。
他們都不說話了,胡安泰起身便要走了,臨走時丟下話來,成親的日子就此定下,他來的這一趟,就算是知會他們,等成親那一日,他會讓人把宏寶送回來,到時宏家該準備的東西也得準備著,他倒也不至讓宏家抬不起頭,走走過場,回頭再把花轎抬回胡家也就是了。
宏寶娘也氣壞了,唯一的寶貝兒子,還非得入贅到別人家,擱誰身上能好過。她一整天就在那唉聲嘆氣,聽的宏有成也心煩不已,他在花園裡踱步,忽然想起胡安泰的一句話,按道理說,他還沒過生子的年紀,東西還能用,何不再納一房小妾,
說實在的,宏有成有這心思,絕不單單是聽了胡安泰的慫恿。也是他心裡隱隱約約的有這想法,成天對著個哭哭啼啼的半老徐娘,不是哭就是鬧,一點情趣都沒有。他還不到五十歲,精力還有,可宏寶娘卻沒了心思,一整天那心思都掛在宏寶身上。有時他為了生意,都住在客棧裡,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久而久之,老夫妻倆個,長年都不在一塊了。
宏有成是越想越心動,越想越覺著娶小妾一事,非辦不可,越覺著非辦不可,就越是等不急。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在良心上,覺著對不起宏寶娘,可在激情萌動之間,那點不安,實在不值一提。
正在這時,府裡的一名婢女,正捧著洗乾淨,疊好的衣服,從他旁邊走過,看樣子是要送進主人房裡的。見著宏有成站在院子裡,便輕聲輕語的,對他行了個禮,“老爺!”
宏有成眼睛微眯,忽然道:“春桃啊,你來府裡幾年了,有沒有賣身契啊?”
這位叫春桃的小婢女,哪裡會知道老爺打的什麼主意,遲疑了下,才點點頭,“奴婢來到宏家,已有十年了,早些年家裡人鬧了幾場病,奴婢姊妹又多,實在養不起那麼多張嘴,便將奴婢賣進宏家,終身為奴。”
為奴者,連村姑都不如。她們還有自由身,可為奴者,卻是一輩子都離不開主家,除非自己贖回賣身契。一般來說,願意籤賣身契的女娃,要不就是被拐賣來,要不就是家裡窮的實在揭不開鍋,再不然,便是有那狠心的父母,覺著養女兒不划算,就賣了,換些銀子回去花。自古以來,人口買賣是很普遍的事。不過在此地,買賣講究個心甘情願,卻不是強迫的。
宏有成把玩著手裡的核桃,看著站在自己跟前,花容月貌的婢女,以前是沒在意,可是這一旦在意了,感覺便不同了。既然要娶小妾,從外面娶回來,太花錢,還不如在府裡的婢女中間找個,還得是簽了賣身契的,他連聘禮都省下了,直接給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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