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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個破布娃娃似的遊戲發起者身上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那些血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收攏,直到完好如初。
遊戲發起者幽幽轉醒,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全都沒有了,以為是一場夢,想站起來,卻察覺自己渾身疼痛難忍。
是的,那些傷痕不見了,等同的疼痛感卻如蛆附骨。
這就是伏易的能力,具現化的刀具給人造成的傷害不會留在身體上,而是留在精神上,是幻覺的一種。
遊戲發起者躺在沙發上像瀕死的老狗一樣重重喘息,員工們靜默幾秒,遲鈍的大腦這才重新恢復工作,明白危險暫時解除,驚叫著爭先恐後地逃離公司。
姜傾也跟著逃出了公司大樓,等陽光落在身上,暖意回升,她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今天,她的眼睛和精神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對這個世界的危險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穿過兩條街,她模糊聽到了警笛聲,她想,應該是伏易的報警起了作用。
正想著那名覺醒花種將面臨怎樣的裁決,有人突然從她背後拍了拍她的肩,她受驚回頭,看到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大河的。
經歷了剛剛那場“遊戲”,姜傾現在對覺醒花種的敬畏心理提升到了頂點,一看身為覺醒花種的大河就反射性地抽搐,她艱難地維持著笑臉,問:“有什麼事嗎?”
大河面癱著臉,說:“她有話和你說。”
姜傾正想著這個“她”是指誰,順著大河的視線看去,看到了蹲在地上要哭不哭的李琴。
“唐姐……”李琴帶著哭腔喚道。
她本來正跟著大夥兒一起逃命,可逃著逃著腳卻不聽使喚了,自發地跟在了大河身後,這大河又跟著唐沁,於是他倆就跟了唐沁一路。
她試著呼救,可發不出聲音,她的嗓子現在才恢復正常工作。
這個大河的能力絕非什麼預言,至少不止預言!
大河說她和唐沁有話說,她在心裡大呼沒有,她和唐沁無話可說啊!她只想早早離開啊!
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她只有沉默以對。
另一邊,姜傾等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等到,疑惑地看向大河,大河道:“她剛剛說想要向你道歉。”
李琴:“……”
原來是暗示她該向姜傾道歉嗎?!
早說啊!
李琴不想激怒這個能力未知的大河,於是乖乖道歉了:“唐姐,剛剛的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她剛道歉完,毫無防備之下“噗——”地一聲噴出好大一口血。
姜傾被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大河面無表情地替李琴回答:“她沒事,可能只是誠意不足以至於良心痛得吐血了。”
姜傾:“……”
李琴:“……”
李琴捂著胸口,又是一口血,是內出血大發了。她驚恐地意識到這可能也是大河的能力,原因則是……道歉太過敷衍,誠意不足?
想到問題出在哪兒,她立馬朝姜傾跪下:“唐姐,是我錯了,我不該因為不滿你對花的冷漠而心生怨恨,在剛剛的‘遊戲’上拿你開刀洩憤,我真的錯了,請你原諒我……”
這一次,李琴沒再吐血,看來誠意到位了。
姜傾偷看了大河一眼,舔了舔嘴唇,低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頓了頓,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李琴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只是年輕氣盛,看到姜傾在為花服務的公司上班,卻對花的遭遇太過漠然,一時氣急走向迷途罷了。
姜傾說:“李琴,我並非不關心花的遭遇,只是人的情緒的表達各不相同罷了。”
她言盡於此,說完就轉身朝公交車站走去。
她想回家了。
在她身後,李琴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姜傾朝公交車站走去,看似不急不緩地走著,走出了頗為沉穩的氣質,但其實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忐忑,特別是她留意到自己身後還綴了一串兒和她同頻率的腳步聲的時候,她的心情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實處。
她知道大河就跟在她身後,不明原因地跟著她。
這人剛剛的行為看起來像是為她撐腰討公道,他像是在幫助她,是的,看起來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和她不是初次見面嗎?
這個大河的目的何在?
因為正義感爆棚就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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