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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此時並不畏懼,只拿兩隻眼掃著對方肌肉率頗高很適合添進選單的臀肌。
兩隻狗子深刻感受到了來自食物鏈上層的威脅,“嗷兒”一聲,夾緊了尾巴。
姜傾冷哼,一副大佬樣地睨著兩條狗子:“小傢伙,快去告訴你主人,他爸爸來了。”
——比起色厲內荏,姜傾也毫不遜色。
兩條狗子沒聽懂她的話,操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節操朝她撕心裂肺地吠,吠來了主人。
隔著鐵門,姜傾與餘銘對視,神色輕鬆地說:“我來了。”
餘銘笑笑:“歡迎。”
說完開啟了鐵門。
姜傾隨餘銘進去,沒有直奔主題進入畫室,餘銘慢條斯理地煮了茶,佈置了甜點,把上次忘在太平洋彼岸的待客之道找了回來。
“嚐嚐。”他微笑著說。
姜傾撿了一塊甜餅,就著茶提前進入了上午茶時間。
她不催促他快點畫畫,全由著他的節奏來,喝著茶吃著甜點聊著小城趣聞,然後……
“隨我來。”終於,餘銘提出了去樓上。
餘銘帶姜傾進入了一間臥室,在古樸又奢華的房間裡停下,拉開厚厚的窗簾,讓初升的陽光照進來,掃去一室陳腐的味道,只留敞亮和明媚。
餘銘開啟衣櫥,從裡面取出一套禮服,頓了頓,回頭對姜傾說:
“試試。”
姜傾沒有多說什麼,拿了衣物進換衣間。
她穿著繁複的曳地禮服出來,扶著換衣間的門框,笑說:“還挺合身。”
餘銘“嗯”了一聲,把她叫到化妝鏡前,讓她坐下,然後解開她的頭髮,為她重新梳理頭髮,戴上昂貴的髮飾。
姜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步步從個普通女人變得高貴優雅,目光微微上移,落在為她梳妝的男人身上,頓住。
餘銘從鏡子裡回視了她一眼,道:“這是我母親的房間。”
姜傾恍然。難怪單身的餘銘還有這樣一間房。
餘銘接著說:“放心,衣服和首飾都是新的。”似乎是想證明自己並沒有拿個死人的私物勉強誰,他又道,“每年每個季節我都會採購一批衣物首飾更換衣櫥。”
餘銘說:“就想好像她還生活在這裡。”
姜傾沉默。
餘銘的母親是因為丈夫的離世打擊過大鬱郁而亡的,在雙親全部離世多年之後,餘銘還保留著母親生前的房間,說明有情。姜傾莫名有點同情這個被困在記憶中中的男人。
她從鏡子裡看著男人的眉目,問:“你很想念你的母親吧?”
餘銘輕笑,搖頭:“我恨她。”
姜傾訝異。
餘銘道:“她死於我的生日那天,死於父親的忌日,她是自殺的。”
“她拋棄了我。”他道。
姜傾:“……”
餘銘掬起姜傾的一束頭髮,俯身輕嗅:“樂樂,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是真的,你會不會永遠留在我身邊?”
姜傾一頓,回頭看他。
餘銘就勢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語:“樂樂啊,我好像喜歡上了你。”
姜傾不說話。
餘銘輕輕放下手中的那束頭髮,朝她伸出右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姜傾遲疑著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任由他將她帶到窗邊坐下,讓她背靠落地窗坐下。
餘銘說:“樂樂就坐在這裡。”
他為她調整好姿勢,然後走到一邊鋪開畫具,開始畫畫。至於剛剛那句告白,他在姜傾沉默的時候就不再提了。
餘銘畫技出眾,筆下山水幾可亂真,但從不畫人體。
他說過他的筆下只畫所愛之人。
這一天,餘銘的作品裡多了一副人物畫,那是他多年來的第一幅人物,他把畫中人送到門口,離別前問她要不要當自己長期的模特,後者笑著說回去考慮考慮。
第二天,姜傾帶著銳銳離開了這個城市。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本文明天就要入v了,依然晚上十點更新,沒榜沒資料的文就要靠大家的熱情支援了,咱們不見不散啊,嚶
第16章 床前明月光是大家的白月光(16)
餘銘正將裝裱好的畫往牆上掛的時候; 他的特別助理走了進來。助理說:“先生,荀小姐已經離開了。”
餘銘身形一頓,緊接著繼續掛畫; 他一邊動作一邊向助理詢問:“是不是高了點?”
助理回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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