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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嘆息,感嘆果然能作的女生有人愛。
離開尹大善人的圍棋班,姜傾在回程的公交車上收到了幾條資訊,是她前幾天投稿給某雜誌的畫集有了回信,編輯回信向她約插畫稿。
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約稿,高興極了。
和雜誌的合作十分順利,雙方聊了一會兒後就定下了價格和截稿期。姜傾因此拿到了失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她感覺沒有了餘大王八的騷擾,她的事業呈現出欣欣向榮之勢,多好!
她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週末,姜傾帶銳銳去見了尹旭,尹旭應約收下了銳銳當學生,他收下銳銳的那一刻,系統兢兢業業地提醒姜傾支線任務完成了。
姜傾鬆了口氣。
尹旭正要趕去參加本市舉行的一場少年棋賽的決賽,這位大善人為了將圍棋發揚光大,大小棋賽的邀約全都來之不拒,此次也欣然答應前往監督指導。
尹旭想趁著這個機會帶銳銳前去觀摩學習,但銳銳還小,又是第一次跟著老師走,尹旭和姜傾心照不宣地預設姜傾陪同。
棋賽在本市的一家酒店舉行,姜傾作為陪同者不好進賽場,主動提議在酒店大廳等待,但被尹旭否決了。他在賽場旁邊開了間房。
“委屈你在旁邊房間等等了。”他這麼說道。
姜傾不覺得委屈,甚至有點受寵若驚。她附和了尹旭的提議。
三人來到賽場門外,姜傾叮囑銳銳要聽話,她叮囑了太多,以至於小男子漢有點無語,打斷了她:“我會聽話,不會亂走,不會吵鬧,不會打擾到別人,不會麻煩老師……可以了?”
姜傾擼了把他的頭毛,笑說:“可以了。”
她的銳銳一直很乖呢!
姜傾目送銳銳走進賽場,等門關上之後,這才拿著房卡進入隔壁房間。
她無所事事,便想著構思一下插畫構圖,為了尋找靈感,她來到了房間露臺上。
這家海景酒店為了不浪費外面的景色,所有房間全都帶有大大的露臺。她趴在露臺的護欄上俯看外面的海景,正沉迷於此,忽然感覺有人看著她,扭頭看去,對上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
“……”
姜傾反射性地牙疼,她思索再三,決定再次發揮出她已經運用熟練的技能——裝作沒看見。
她的眼裡只有碧藍大海呢!
她的反應明顯讓隔壁露臺的人十分不滿,對方皺緊了眉頭:“荀樂,你不打算對我說點什麼嗎?”
被指名點姓,姜傾無法繼續裝作沒看見了,表情十分無辜:“說什麼?”
對方反問:“你覺得呢?”
姜傾頗感無奈,扭轉身體朝向對面的人。
緊挨著的露臺沒有為兩人建立起友好的橋樑,姜傾終究給不了對方想要的回答,她語重心長道:“安寧,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想讓我承認我勾引了你的未婚夫?想讓我向你道歉?安寧,你真這麼認為我和尹旭之間有什麼?”
安寧不說話,但她的表情已經表明了,她就是這麼認為的,且堅定不移地這麼認為著,如果姜傾不承認,那麼她罪加一等。
姜傾:“……”
她突然冒出一股衝動,想不管不顧地跑過去撬開這個人的腦子,想看看仙女的腦構造是不是真的與常人有異!
突然間她連辯解的**都沒有了,揮揮手:“行吧,隨你怎麼想。”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安寧卻認定了姜傾出賣了兩人之間的友情,恨恨道:“荀樂,我會讓你後悔做了這種事!”
姜傾被噎了一下:“……行,我等著。”
她心力交瘁不想再多說,但想到了什麼,又抬眸看了安寧一眼,幽幽道,“安寧,有件事我有點好奇——在你只憑一個簡單場景就認定我勾引了你的未婚夫並想要報復我的時候,你有沒有稍微想起過,在你無依無靠的時候,是我家收留了你,將養你長大?”
安寧的父母因為一場事故雙雙罹難,那是多年前的一場海難事故,一艘客輪沉沒於大海,同時埋葬了數條生命,只有少數乘客在那場事故中倖存下來。
荀樂的父母就是那場事故中的倖存者,事後,這對善良的夫婦在安置所看到了安寧,憐惜她無依無靠,便收養了她,一直撫養她至今。
現如今,荀家破產,荀樂父母在這種情況下也半點沒想過要安寧回報多年來的養育之恩,這種恩情,在姜傾看來已經頂天了。
姜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