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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走到她面前,問她:“樂樂想我了?”
姜傾訕笑:“不太想。”
“是嘛?”某余姓禽獸不以為意,“那你這是迷路了?”
姜傾搖頭:“不是。我是來找你說件事的。”
“哦?”餘銘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姜傾看他一眼,目光觸及他赤果果的胸膛,又觸電似的挪開,但心思有點走偏,暗想這禽獸身材怪好。她努力穩住心神,說:“其實我是來告訴你,荀銳真的不是你兒子。”
她努力瞪大眼,展示自己眼中的真誠,“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想你稀裡糊塗養別人的孩子,這才特意告知。”
說到這,她頓了頓,又道,“我有證據。”
說著,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出躺在她手心上的證據。
餘銘輕飄飄掃一眼,問:“這是什麼?”
她說:“是銳銳的頭髮。”是的,躺在她手心上的正是她從荀銳頭上拔下的一根頭髮,貨真價實,並無魚目混珠之嫌。
姜傾說:“你可以拿它去做親子鑑定。”
做個親子鑑定,用現代科學來證明她的一片真誠!
餘銘看著她不語。
姜傾把手收回來,說:“如果你不相信這是銳銳的頭髮,可以自己親自去拔一根。”
她直直地盯著他的雙眼,不躲不避,看起來底氣十足。
餘銘開始皺眉,良久,他突然笑出聲:“很好。”
很好?
這是什麼反應?
姜傾莫名其妙。
正常發展不應該是這樣吧!
餘銘笑道:“但是做我的繼承人並不一定需要我的血脈,被我喜歡就行。”
姜傾:“……”
她如被雷擊。
唔,某人面王八的強大遠超她的想象。
她張了張嘴,突然啞口無言。她上樓前還以為自己百無一失,她的這份強大的信心來自於她身上的系統。事實上她身上的系統能為她提供一些超現實的道具,道具種類繁多,一個道具對應一個條件,她只要滿足了系統提出的條件,就能得到相應的道具。
也就說,她只要答應了系統的條件,就能依靠系統使得餘銘拿到的頭髮變成其他人的。
她有恃無恐。
然而……然而!
餘銘不按常理出牌:“我喜歡銳銳,所以想讓他做我的繼承人。”
姜傾的嘴都被氣歪了。
啥?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為銳銳的人權正正名:“可是銳銳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餘銘偏了偏頭,“哦”了一聲。
姜傾:“……”
這人面王八一副“你們的意願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的模樣,看得姜傾牙癢癢。
這就是所謂的反派氣質麼?!
餘銘氣壞了姜傾還不算,他還有餘力關心其他:“雖然我喜歡銳銳,願意讓他做我的繼承人,但是啊,樂樂……”說到這,他突然抬起手,用手抬高姜傾的下巴,問,“樂樂,你告訴我,除了我,你還對誰敞開過身心?”
這王八這是在追究銳銳的來歷呢!
而且,他看起來有一點不高興。
姜傾自然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這是餘銘在乎自己,她只是在想,這貨可能屬狗的,有佔地盤的癖好,自己碰過的女人不想別人再碰。
狗東西!
姜傾在心裡暗罵,一把拉開他的手,退開一兩步退到安全圈裡,說:“餘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這習慣不好。”
餘銘看著她,想說什麼,卻被姜傾打斷:“還有這赤身果體的習慣也不好,有違人類正常習性。”
餘銘聳聳肩,笑笑:“受教了。”
然後,受教了的他依然坦然地赤條條著。
姜傾嘴角抽抽。她點到為止,並不過分糾正這位人面王八的癖好,只是話頭一轉,說道:“餘總,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和誰春風一度過,不過,銳銳不是你的孩子這件事千真萬確,你雖然喜歡銳銳,但不能勉強他啊,你一勉強他,他就不喜歡你,他不喜歡你,你光有一腔愛意有什麼用?”
她語重心長,為了勸說這王八可謂是苦口婆心。
雖然用心良苦,但她並不認為自己只憑三言兩語就能把這人給勸動了,只想死馬當成活馬醫罷了,但沒想……她的一番說辭效果奇佳。
“是這樣嗎?”餘銘聽了她的話之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