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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黃金讓人瘋狂,但沒想到會讓人這麼瘋狂,它甚至讓高句麗王讓都失去理智; 居然聽從下屬的建議; 照著阿菀的手段建立了錢莊。他知道阿菀弄錢莊前做了多少準備工作嗎?他知道阿菀迄今都不敢對外推廣錢莊; 他們名下的錢莊僅對秦家的親衛和農奴開放嗎?
謝知見鳳容一臉匪夷所思; 她嗤笑一聲:“一旦有適當的利潤; 資本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 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 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甚至冒殺頭的危險。”謝知前世見慣金融市場的瘋狂; 太知道怎麼利用人貪利的心理了。可惜高句麗還是太窮; 即便是貴族; 手頭錢也不寬裕,賺了錢也只想買地,不然她一定搞次金融危機。
鳳容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一開始有點不理解,畢竟現在還沒資本這概念,可聽謝知說完,她便大概瞭解資本的意思,再仔細一想,可不就像阿菀說的這樣嗎?她感慨的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是啊。”謝知暗忖還是老祖宗有本事,八個字就把人類逐利的瘋狂描繪的淋漓盡致。
鳳容問謝知:“那下一步我們怎麼做?讓高句麗王染病?”
謝知起身走到窗前,看著擺放在窗臺上的盆栽道:“不止讓緋櫻動手,讓丁八幾人也做好準備,這情況該有人揭竿而起了。”如果不是被壓迫到極致,普通百姓是不可能想到造反的,高句麗目前條件還不算太成熟,但這場叛亂本就是謝知幕後操縱,只要時機差不多成熟,她隨時可以點燃□□,等時機成熟,就把高句麗王換了。
謝知並不在乎下任高句麗王是誰,就憑著他們安插在高句麗王宮的人手,下任高句麗王是誰都擺脫不了他們的控制。她又看了看最近的支出,黃金撒出去不少,但收入也不少,光是棉花就收穫不少,棉花屬於戰略物資,放這著也不會壞,總會需要的。糖不屬於必需品,但總能消耗掉。就算這方面虧本也無所謂,她光靠在高句麗發行的貨幣就把本錢賺回來。
鳳容問謝知:“你現在就想下重手?不等五公子回來?”她以為打仗的事,阿菀會等五公子回來再說。
謝知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等五哥回來,我怕大軍也回來了。”拓跋曜帶了一隊精英南征,只留下老將看守,這些老將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則,只要高句麗內亂不牽涉魏國邊境,他們肯定不會出手。等拓跋曜南征回來,萬一他覺得這是吞併高句麗的好機會,轉而把高句麗弄下來,她不是為拓跋曜作嫁嗎?
“南征有這麼快?”鳳容揚眉看著謝知,她對拓跋曜這麼有信心。
謝知說:“我不知道能有多快,但我們總不能放走這次好機會。”統一南北,是拓跋曜自登上皇位起就下定的決心,謝知不知道拓跋曜現在做到哪一步,可她知道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他會在這麼短時間南征,肯定是做了充足準備。謝知不想等,也不願再等。
哪怕沒有拓跋曜的南征,謝知也不想等秦紘回來再幹這些事。大人和五哥都有稱霸天下的野心,想要稱霸天下,一定要能打,離開名垂千古的帝王,不一定都是能征善戰的,可手下一定有能征善戰的部下。秦家軍裡不乏老將,謝知這次不想用秦家老將,只想用她的親衛,她也需要能打仗的親信。高句麗這一次就是絕好的機會。
謝知相信秦紘現在對自己絕對是真心的,可將來他們父子得了天下呢?人心易變,誰也不能保證將來,謝知自己都不能保證她能愛秦紘一輩子。她跟秦家的利益因為革島和阿生而密不可分,哪怕將來她跟秦紘感情有變,她也不可能跟秦紘分手,她必須要未雨綢繆,一開始就培養安插在重要位置的親信。謝知從來不信人心,她也做不來默默在男人背後支援他的女人,她知信自己的實力,權利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謝知等鳳容走後,偏頭看著書案上的公文微微苦笑,她現在能理解,為何有人願意放棄登頂的那個位置了,因為只有站在這個位置上才知道責任有多大的。她的隨口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無數人生死。她右手輕轉左手手腕上的崖柏手串,像她這這種行事,如果死後真有地獄,她會下十八層地獄吧?謝知輕嘆一聲,可她不會後悔,她總會走到這一步的。
比起鳳容的樂觀,謝知卻謹慎許多,現任高句麗王族在位通知高句麗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們貿然進入高句麗,只會激起高句麗百姓的反抗,還是徐徐圖之更好。再有一點就是,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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