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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蘭因又奇怪的問:“老大怎麼想給你寫信了?”秦宗言和秦紹父子感情淡漠,秦紹給秦宗言的信件都是公文,這種私信還是父子兩人生平第一次。
“他現在自救無暇,想讓我出手罷了。”秦宗言漫不經心的道:“玩火自焚。”秦紹的想法,秦宗言一直很清楚,他只是懶得管而已,本來老大就是他丟出去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謝蘭因一怔,秦宗言解釋說:“他這次沒跟大軍回來,留在建康鎮守了。”
謝蘭因訝然問:“拓跋曜會答應?”在秦家被拓跋曜厭棄的當下,秦紹身為秦宗言的庶子,如果不是他旗幟分明的跟秦家對著幹,拓跋曜又怎麼會讓他上位,他現在過河了,就想把橋拆了?謝蘭因都不知秦紹居然天真至此,他真把拓跋曜當有求必應的菩薩了?
“所以他就來找我求救了。”秦宗言冷笑一聲,“別的不行,鼻子倒是停靈的,不虧是獒犬養大的小畜生。”
謝蘭因無奈,秦宗言對這兒子的態度幾十年如一日的不變,“你要救他嗎?”
秦宗言拉著謝蘭因躺下,一手讓妻子靠在自己胸膛,一手支著自己的脖子,謝蘭因避之不及,被他拉了下去,她不由斜了他一眼,輕啐道:“老不正經。”大白天的在馬車上都對自己動手動腳。
秦宗言微笑的說:“我們是夫妻,又在馬車裡,有什麼關係?”
謝蘭因嫌他身上太硬,支起上身拉過一個柔軟的隱囊,靠著秦宗言躺下,“你真不想管老大?”不然怎麼會如此不上心?
“他又不指著我救。”秦宗言捲起謝蘭因一束髮絲說:“他定往阿狼那裡送信,我年紀漸長,也該頤養天年了,他們兄弟間的事我不參合。”
秦宗言這話差點讓謝蘭因對他翻白眼,這種話虧他有臉說,“你是不想管老大?”
秦宗言雙目微合道:“他死活與我無關。”當年他就把秦紹的生死決定權給了兒子。
謝蘭因輕嘆一聲,“也不知道阿菀生了沒有。”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女兒,都快生了還這麼瘦,也不知她這胎生得順不順利。
秦宗言安慰妻子:“有阿狼在,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我當然放心阿狼,可我也擔心阿菀。”謝蘭因眉頭微蹙,阿狼又不能代阿菀生孩子。
秦宗言說:“我再派人去問問?算算時間阿菀也該生了。”他也挺擔心兒媳的,要不是他們子嗣實在太單薄,膝下只有阿生一子,他也不想讓兒媳再生,畢竟女人生孩子就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
謝蘭因微微頷首,“你讓他們快去快回。”
“放心。”秦宗言輕拍她的肩膀,正好吩咐探子傳訊,突然車外心腹來報:“將軍,建德急信。”
秦宗言和謝蘭因同時直起身體,秦宗言接過兒子快馬加鞭送來的急信,翻開同妻子一同看信,兩人看到第一行字便面露微笑,謝知生了,這次還是生了一個兒子。
“總算生了。”謝蘭因一顆提著心終於落地,她笑著追問秦宗言,“取名字了嗎?”
秦宗言說:“還沒有,阿狼想讓我們來取小名。”阿生的大名是拓跋曜取的,小名是秦紘和謝知取的,謝知擔心這次兒子的大名依然是拓跋曜取的,所以她想讓秦宗言來取次子的小名,秦宗言見妻子滿臉躍躍欲試,不由說:“你來取?”
謝蘭因倒真想了一個:“你覺得叫阿藤如何?”藤蘿生命力頑強,哪怕燒了大半,只要留著跟都能死而復生,謝蘭因希望老二也能跟阿生一樣平安健康的長大。
第233章 京城風起(十一)
“阿藤?”謝知躺在床上; 聽著秦紘說起阿孃給次子取的小名; 雙目微亮,“這名字不錯。”只有當了媽媽才能體會到; 當孩子在自己肚子裡的時候; 她可以什麼都不求,只求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出生長大。
“那以後我們就都叫阿藤了。”秦紘端了一杯溫水給妻子喂水喝,他們孩子的乳名比大名還重要。
謝知起身慢慢喝水; 她這胎懷得時候艱難,生時還算順利; 一會就生下來了; 比生阿生時輕鬆太多; 果然孩子生過一次就容易多了。只是她奶水還是不夠,甚至比生阿生時更好,謝知不肯喝湯,就讓下人多準備水,她要多喝點水,不說把奶催出來; 好歹讓阿藤多喝幾口母乳。
秦紘見她面色蒼白; 心疼的說:“那麼多孩子都是乳母喂的,不都平安長大了?你何必這麼逼自己?”
謝知道:“我也不是逼自己,本來生完孩子就該多喝水。”作為母親,總有想給孩子餵奶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