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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絡,阿生這是投了他眼緣?
謝蘭因問秦宗言:“我怎麼你們在調兵?”
秦宗言正色道:“陛下又要南征,這次老大和老二、老三幾個都要去。老於、老陸他們也會去。”秦宗言暗暗慶幸,虧得陛下沒說讓老五過去,不然他從哪裡變個老五出來?
謝蘭因脫口而出:“你們要正式南渡?”
“應該是。”秦宗言說。
謝蘭因欲言又止,秦宗言笑道:“放心,我和父親在朝中都有些人脈,不該動的人,他們不會動的。”郗夫人不過一介女流,只要王暢識相,就是王暢他們都不會動,別說是郗夫人。
謝蘭因勉強一笑,擔憂的看著秦宗言,秦宗言莞爾,見謝知已經退下,他將妻子摟在懷裡柔聲道:“我這次不去,你忘了我‘腿不好’。”他第二次南征回來就告病了,這些年外出也一直瘸著腿,但私底下他還是正常走路,阿鏡一時疏忽也正常。
謝蘭因一怔,隨即驚喜的看著丈夫,“真的?”
“真的。”秦宗言微笑看著妻子,“我年紀大了,這種功勞還是讓給年輕人去掙吧。”這次隨陛下出徵的將領都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將領,如彭城王、秦紹、賀蘭英雄,前兩次南征他們也跟著一起去了,就是沒成為主將。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次定他們為主將,沒人會反對,畢竟這些年人大多也年過三十,非嘴上無毛的少年了,最年輕的賀蘭英雄都二十九了。
謝蘭因連連點頭:“對。”以前秦宗言年輕,他出徵謝蘭因並不擔心,可隨著獨孤雄的病逝,謝蘭因也開始擔心他的安危,不想讓他再出徵。至於柱國大將軍之位,誰願意誰拿走,她不在乎。
秦宗言見妻子滿臉擔心,輕笑的攬著她,他就知道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阿鏡終於把自己放在心裡了。
謝知聽著大人和阿孃的絮絮低聲,輕哼一聲,他們年紀越大,感情越深,時不時的往自己嘴裡塞狗糧,她才不嫉妒,她也有五哥。謝知回到自己主院,洗漱完畢,靠在窗前看著碧藍的天空,也不知道五哥現在如何。
“阿姊。”少年清朗的聲音自屋外響起。
謝知回頭,就見一名黑衣少年站在門口,這名少年渾身都蒙著一層薄紗,身量頎長消瘦,“初一?”謝知又驚又喜的看著表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初一靦腆的笑道:“我跟三哥一起回來的,三哥說要帶我去南征。”初一說的三哥是秦三,這次南征秦宗言不去,但是秦家老大到老七都會去。
“啊!”謝知驚呼一聲,“你要去南征?”她倒不是攔著初一奔前途,而是初一又不是秦家那些從小就跟大人到處歷練剿匪的郎君,他十一歲才跟秦三走商道練武,才訓練三年時間,怎麼就上戰場了?
“阿姊放心,我上戰場,我就待在後勤兵裡,負責後勤押送。”初一說,他武藝不高,不敢上戰場,不過他心細如髮,秦三就把他放在後勤部。
謝知這才放心,她柔聲道:“我也不是攔著你上進,只是你年紀還小,這種危險的事還是少做的好,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大家都會擔心的。”
初一雙目發亮的看著謝知,“阿姊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三哥帶他去戰場也是好心,想讓鞏固自己的世子之位,初一對父親的爵位並不上心,如果不是阿孃臨終遺願是讓自己繼承爵位,他早想跟父親一家斷絕聯絡。他四處張望了下,沒看到小胖玩,“阿姊,阿生呢?”
謝知略帶無奈的說:“被他大伯帶走玩了,現在估計都玩瘋了。”
初一瞭然的說:“大哥一定是帶阿生去騎馬了。”他們這次回來帶了不少馬回來。
謝知苦笑,還沒馬腿長的小人騎什麼馬?還不是要讓把他抱著騎?
“阿孃!阿孃!”阿生興奮的尖叫聲讓謝知和初一同時起身,謝知隱約聽到一陣嗒嗒的聲音,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很快她就看到兒子騎著一匹小馬進來,這匹小馬看著還不到一米,阿生穿著騎裝趾高氣昂的坐在馬上,馬頭由一名約莫十歲左右的男童牽著。
“這是矮馬?”謝知驚訝的問,她記得自己小時候有過一匹矮馬,是大人和五哥給自己找來的,他們又給阿生找了一匹?
初一略顯羞澀的說:“這是果下馬。我們這次跑商的時候選了一批迴來,阿姊你要嗎?我也給你找了一匹純白的果下馬。”
“果下馬?”謝知一怔,“你們去南面了?”謝知以前就玩騎術,自然知道國內矮種馬源遠流長,但後世存世數量不多,她見過的矮種馬都是外國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