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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許多貴族見龍天羽在諸將簇擁下進了大廳,都紛紛站起身來,遙相拱手施禮。
“恭迎龍將軍!”“參見沛公。”“上將軍好。”眾人各有稱呼,參差不齊,向他鞠身作禮。
龍天羽也不失禮儀,抱拳道:“各位彭城父老,有本將一天鎮守此地,絕不讓秦軍囂張進犯,殘害百姓,亂殺無辜,諸位請安心痛飲。”
眾商賈貴族聽到他親口保證,更是放心,眼望沛公上樓後,旋又紛紛入席作樂,而許多劍客和文大夫客卿等人都躍躍欲試,尋找毛遂自薦的機會。
龍天羽與曹參、樊噲諸將走上二樓一處最大的雅間,說是一間雅座,卻有一個尋常室廳那麼大,裡面放著三張案桌,桌面四邊描金棗花錦地,開光處鑲金繪枝花卉,中間長方形面心,面沿平喜,四腿兩尺高呈重疊寶塔狀。
一張正對門口,只設一個鋪墊,顯然這席位是留給主帥一人享用,兩側各有一張長形案桌,左側依次坐下曹參、灌嬰、薛歐、虞峰、蕭川等將領,右側則坐樊噲、夏侯嬰、陳嬰、張雲、郭典等人,而二十八鐵衛,十四在閣外、一半在席內守護著主公安全。
如此佈局正好把留守彭城與歸返的將領分開來,隱有左桌要為右側接風洗塵的意思;而東北角放一屏風,屏風後擱置一座編鐘,每件鐘都有音銘,可以旋宮轉調,龍天羽乍看一眼,暗叫好傢伙,正是春秋戰國盛行的青銅編鐘。
眾人按席位座次入席後,晚宴也就隨之開始,曹參吩咐老鴇上宴,須臾十多名侍女俏婢端著豐盛的山珍海味、芳香美酒擺放在眾人桌几上,婢女又為諸人身前青銅三腳爵杯斟滿熱酒。
曹參帶頭端起長腳爵梔,說道:“第一杯,咱們大夥先敬沛公,倘若沒有他膽識過人,智勇雙全,整個天下都還在大秦的壓迫下,說不定咱們哥幾個早被徵往邊疆受苦,哪有這般威風的日子。”
“不錯,沛公請!”眾人恭恭敬敬,舉梔齊道。
龍天羽被叫著沛公,渾身不舒坦,他當然知道歷史上沛公指的是劉邦,而現在自己卻抵了他的名號,泛起一種荒謬的感覺,微笑道:“好,各位兄弟請!”
第二杯為抗秦大計而幹,第三杯為歸將接風而飲,三杯過後,那位老鴇豔婦進入雅間來,滿臉水性風情,媚笑道:“各位軍爺,如此美酒佳餚少不了歌舞助興,雪夢依小姐適才已答應為上將軍獻一曲歌舞,以敬飛龍將軍舉兵抗秦的豪氣。”
曹參、灌嬰等人都露出歡喜之色,就連夏侯嬰等人也均趕好奇,他們見過柳詩詩的絕色容貌和精湛才藝後,也要目睹一下與她齊名的‘北雪’是何等人物?
龍天羽心想既然來尋樂,就要盡興而歸,點頭道:“那最好,龍某今晚也是慕名而來,若有雪依小姐助興,當真求之不得。”
豔婦笑道:“看沛公說哪的話,您要觀舞聽曲,尊夫人詩詩小姐也不比雪依為遜,能為上將軍助興,當是她們風塵女子的榮幸哩。”
曹參對準著那豔婦的隆臀上擰了一下,調笑道:“哪來那麼多廢話,還不快點去召喚,盡來調侃賣關子,當心大爺兒今晚把你拖回軍營,搞一晚上。”
豔婦也不吃痛,抿嘴笑道:“哎喲,奴婢能陪曹將軍度夜,通宵達旦,當真求之不得呢!”
曹參嘿嘿笑道:“誰說我來跟你睡,把你放到軍營裡,叫我那十幾個親衛齊上,風流輪弄一晚,瞧你受得了不?”
豔婦臉上一紅,啐道:“討厭啊你!”說完擺弄著褲裙俏臀,風騷退出閣外。
過了一會兒,由門外走進十二坊女子,懷中抱著管絃絲竹樂器,坐到屏風旁,一名姬女則坐到編鐘處,頓時奏了起來,曲韻悠揚,婉轉動聽。
此刻踏著舞步盈盈邁進九女,垂著豔尾形髮髻,如蝴蝶般飄入席中央空地處,翩翩起舞,揮袖彎腰,伸臂抬腿,演起各種曼妙的舞姿。
龍天羽起初細聽樂坊,渾然沒在意眼前九女,轉往場中諸女瞧去,暗叫乖乖不得了,外圍的八女僅穿著可遮擋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蟬翼的輕紗,手腕皓臂上掛著小鈴鐺,擺動起來“叮叮”微響,一時纖腰玉腿,乳波臀浪,惹人遐思。
八位舞姬中間是一位玲瓏優美的蒙著紗巾女子,肌膚晶瑩勝雪,一件輕紗霓裳朦朦朧朧地隱現誘人的曲線,羅裙一掀一揚,不時露出圓滑纖白的玉腿,輕舞翩飛,嫋嫋婷婷,輝映間更覺得嫵媚多姿,明豔照人。
眾人都猜到了這神秘女子,定是西秦四大名姬的雪夢依無疑,只恨她臉上掛著一層面紗,遮住了容貌,不知是何等絕色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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