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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順手從身旁一名武士的腰懸處抽出一柄寶劍,寒光一閃,架在自己的頸項處,哭道:“龍大哥,你對郭家有恩,我們反而沒有照顧好虞姬姊姊,好生對你不起,鈺瑩只好以死謝罪,求你不要怨恨我爹爹!”說著便要抹頸自刎。
這下變起倉促,眾人茫然無措,吃驚地望著眼前的一幕,郭敬大驚道:“鈺瑩,不要!”
龍天羽身子一晃,箭步搶前奪下了她手中長劍,但劍鋒所及,仍在玉人雪白晶瑩的脖頸劃開一道淺淺的血跡。
龍天羽見狀嘆道:“大小姐何必犯傻自尋短見,姬兒雖不告而別,但未必遭遇不測,你若自刎而死,豈不讓天羽愧疚悔恨一生!”
適才他聽得虞姬離開,心中有一種奇怪感覺,彷彿從此將要失去了他,想到她一生悽苦的命運,好不容易與自己過些安逸的日子,便此分隔不禁神傷,但冷靜下來,亦覺自己太過沖動,錯怪了郭家。
郭鈺瑩淚珠瑩然,絲毫不覺傷口的疼痛,倚靠在龍天羽的身前,悽然道:“龍大哥,你當真不再怪我爹爹和郭家了麼?”
龍天羽瞧她嫩如白脂的玉頸滲出血跡,淚珠掛在臉頰,吾見猶憐,面對這堅貞不渝的少女終有不忍,嘆道:“都是我不好,一時衝動錯怪先生和鈺瑩小姐,我自會派人尋找姬兒,你也要愛惜自己,知道麼?”
郭鈺瑩雨帶犁花的俏臉甜美一笑,點了點頭,嬌軀一軟,便即暈倒在他的懷中。
第六卷 利涉大川
第一章 酒入愁腸
郭鈺瑩只是皮外傷,因當時情緒過於激動又見血跡,竟爾暈了過去,被大夫敷藥裹好傷口後,安靜睡去。
郭敬一邊擔心愛女的安危,一邊愧疚地吩咐管家為龍天羽等準備上好的別館,是一箇中型的內宅院落,三座樓閣聳立,花園、假山、長廊等應有盡有,彷彿是所獨立的莊院。
龍天羽、柳詩詩、張良、夏侯嬰及眾鐵衛分別住進別館的房間,半個時辰過後,郭府又為貴賓等設下午宴,接風洗塵。
郭府中稍有名氣的食客與門人數十人陪同參加午宴,以眾星捧月的氣勢給龍天羽設在首席與郭家主人同座,沛縣起義早已傳聞天下,無論六國後裔舊貴,還是文士騷客,無不欽佩他的勇氣可嘉,膽識過人。
郭敬早有聽聞沛縣義軍首領名叫龍天羽,竟與當日出手相救族人的少年英雄同名,常常犯疑猜測會否同一人?今日見他到來,從氣勢與隨從上推之,定然錯不了。
宴會開始,樂聲響起,一群近百名姿容俏麗的歌姬,翩翩起舞,穿插在酒席之間,使宴會又增添許多熱鬧氣氛,郭府五代族人以鑄造兵器起家,富可敵國,稱冠舊楚,府上收養歌姬成百上千,此刻選出表演的歌姬的女子均是百中挑一的上等姿色,看得府上客卿與夏侯嬰等鐵衛眼前一亮,暗贊郭家的富有。
但龍天羽的情緒低落到極點,對歌姬與食客視而不見,想到虞姬纖弱楚楚,溫馴伊人,現下孤身一人飄蕩在外面動亂的時局,怎能不令人掛心,倘若遇到盜寇或者心懷叵測的義軍和暴戾的秦兵,一旦見到她的容貌,更是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愁腸百轉,深恨自己晚來了一步,不能與佳人相遇,舉起酒樽不理旁人猛飲數杯酒水,片刻便已酩酊大醉。
柳詩詩與張倩均坐在右首第二席,見君郎情緒低落飲酒過勝,不禁憂心如焚,齊相起身上前攙扶,離席下榻別館。
宴席開場不久,主賓離開,張良圓場告罪一聲,領著鐵衛等退席,自從陳郡到壽春半個月來風吹露宿,都已疲憊睏乏,除鐵衛分成四組輪流守在龍天羽樓閣外保護主公的安全,其餘趁餘暇紛紛回房休息。
日落西山,天色漸暝,龍天羽過來時已是初更,懷中左右躺身詩詩與倩兒,嬌體上均是一絲不掛,希望從肉體和精神上令愛郎得到宣洩,減少他心中的傷痛。
龍天羽酒勁雖過,但頭腦還是有些昏眩渾濁,當真酒不醉人人自醉,舉杯消愁愁更愁,伸手晃了晃腦袋,使自己儘量清醒一些。
環臂摟著二位嬌妻肌如白脂的胴體,真捨不得起身離開香榻暖帳,但想到虞姬至今下落不明,郭家小姐傷勢又不知如何?而且酒席失態理當賠罪,酒醒過後冷靜下來,一系列的現實問題擺在了眼前,不得不逐一處理。
龍天羽慢慢翻身,不想驚動嬌妻,誰知詩詩二女芳心全部系在他身上,略有動身便已察覺醒來,纏臂結實地把他摟個正著。
龍天羽微微一笑,各自在二女臉頰親了一下,輕聲道:“為夫肚子空空,倩兒、詩詩你倆陪我共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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