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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瑤就是瞧不慣像你們男子這般,只把女人視為欲洩的物件,男女之間除了肉體外,更需要情和愛,人家最看不慣三言兩句就把心愛的女人哄上床的,本以為你與其他男人都不同,等自己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時,再獻身嫁於你,誰知你也同俗世人一般,當真天下的烏鴉一樣黑。”
龍天羽沒想到她竟有男女平等的想法,只可惜在古代行將不通,離這種戀愛婚姻自由的社會相差兩千多年,不是自己好色,都因入鄉隨俗被環境感染,好比殺人一般,在未來社會人人平等,故意殺人是無期徒刑終身監禁的,而在春秋戰國,為了生存下去,就要使自己變的更強,踩在別人的屍體上逐漸走上自己的輝煌的臺階,權力和財富象徵著威嚴神聖。
龍天羽嘆道:“瑤妹的想法我能夠理解,自有史書以來,人類的歷史從離不開爭鬥和仇殺,但人世間除了仇殺和權勢外,還更偉大的情操,男歡女愛淡情賦詩是培養浪漫的感情,我也多麼想盡我最大的努力來愛你給你幸福,但你莫要忘記當世政局動盪,戰火蔓延,各地狼煙四起,白骨成堆,為了自己和身邊的親人朋友更好地活著,為了天下百姓擺脫戰爭流離失所的悲苦,還會有空暇心思長聊兒女私情而視戰禍如兒戲麼?
“瑤妹不是常談政論,應當深明其中大義所以,對於像我這般要在馳騁沙場和政亂紛爭中激流而上的男人來說,女人只有兩種,一是自己的妻子,一是別人的妻子,所以當你拒絕我時也使天羽不敢再招惹你,只是咱倆看事情出發點不同,才會誤會從生!”
李月瑤粉臂環摟住他脖頸,深有所感道:“你說的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是月瑤一時意錯而已,以為你也是好色之徒般,也把女人當作欲洩的物件呢?原來你所想的,可原比人家識見更遠大了,他日江山必由君所奪,難怪爹爹和項叔叔都對你敬佩又加!”
龍天羽心想不知她此次前來是自己一時衝動,還是……還是奉了他爹的命令,那她失身於我,又如何向他爹爹交代呢?遂開口問道:“月瑤昨夜此番之行,令尊是否知道呢?”
李月瑤搖了搖頭,神色一黯,嘆道:“沒有,昨晚爹爹聽到舅舅說你要率軍三日後返回彭城,便召來項叔叔和項羽密談了好一會,奇怪的是,卻不讓人家參加,說什麼是男人間的事,不方便女兒家參與,哼,就知道男人太過霸道,愈想愈有氣,再加上你最近狠心對人家,月瑤便氣不過,夜裡潛來給你些教訓,呵呵,卻哪知道……”說到此處,臉頰紅暈,顯然想說哪知道竟失身於他。
龍天羽想的則是另一回事,為什麼李園得知自己要走,便召集親信武將會談,又不讓她參加,難道……尋思此處,心頭一涼,想出了最壞的假設。
李月瑤瞧他眉鋒變冷,臉色難看,擔心道:“龍郎,你在想什麼?”
龍天羽不答反問道:“我明天就離開壽春返回彭城與秦軍交戰了,瑤妹會跟隨我同去麼?”
李月瑤聞言先是一喜,隨即咬著嘴唇搖了搖頭道:“大楚復國在即,正是用人時候,而且我又與爹爹十多年不見,要在壽春陪他一段時間,放心吧,待此地事了,楚軍北上抗秦之時,咱們就會重逢的,到那時天長地久,終日伴君左右!”
龍天羽想到六國遺民當然以復國為重,重建自己的家國,而我龍天羽卻要推翻大秦統一全國,終有一日與六國各軍處在對立的一面,那時立場不同,不知她會作何想?
垂頭酸溜溜道:“我此次要對抗章邯六十萬大軍,目前彭城勢危,如何破敵我也實無把握,你就不擔心我軍兵敗,再也瞧我不著嗎?”
李月瑤伸手捂住他的嘴,嗔道:“我不許你這麼講,以龍天羽的本領,應該越處險境越能激發你的鬥志,何以會如何輕易被打敗呢?我瞧你是因捨不得人家才會傷情居喪而已,到了戰場上又變成無敵的英雄了,月瑤對你可是信心十足呢!”
龍天羽被美人誇讚,登時雄心滿懷,笑道:“聽你而言,好象十分了解我是的,不過你分析倒也不錯,雖然許多人慾除我而快,卻更讓我覺得生命的可貴,愈加珍惜,勢要建功立業,在史書上也要留下一段傳奇。”
李月瑤見愛郎英俊瀟灑,英氣逼人,不禁又敬又愛,心醉不已,有了昨晚的交融,即便日後不能在一起,也不枉此生了。
龍天羽心下則想:“李園定會讓項羽埋下伏兵中途對付我歸返的義軍,五百精兵突圍尚可,安全運回兵器卻無勝算,如果人先返,再派軍來接兵器,恐怕不能及時補充軍械,時機一過會被秦軍切斷後援。如果此戰難免,就要速作部署,或許可以先發制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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