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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妹,他現在這樣,都不用照鏡子就知道一定同帥氣無緣。姓何的下手是真的狠,打人還專打臉,就這麼個鬼樣子,聊上一天一夜鬱夏也沒可能動心,不如風度一些,養好傷再做打算。
這筆賬總是要算的。
這妞兒也跑不了。
誰讓她那麼巧,既是鬱萬平的女兒,又是何彥的心肝兒。
真別說,只要想到姓何的萬花叢中過,結果就看上這麼一個……他就忍不住想笑出聲。真是笑死人的笑話,也是送上門的軟肋。
看兒子不配合,梁鳳玲心中有些不悅,不過既然彭竟成開了口,楊紅梅就牽著鬱夏準備告辭,都這樣了,梁鳳玲只得起身相送。
讓彭竟成住幾天院本來就是想佔領一個輿論高點,彭竟成在海市屬於青年才俊這一波,他被敗家子打進醫院,傳出去總歸是彭家得利何家理虧。實際上,傷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所以梁鳳玲也沒惦記病房裡的兒子,她將鬱家母女送上車,上車之前還拉著楊紅梅說了幾句。
凡事過猶不及,言語間的分寸梁鳳玲掌控得挺好,她有心想維繫同鬱家的友好關係,以楊紅梅的段數是萬萬看不破她在算計什麼。
回家之後,楊紅梅還在說呢:“我看著何家小夥也不像是那麼衝動的人,跟咱打招呼都客客氣氣的,怎麼一轉身就同彭竟成動了手,還把人給打成那樣。”
她搖搖頭:“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脾氣那麼大,有啥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鬱夏就坐在旁邊,夾了兩個小核桃,給她媽補補腦,然後才說:“想不明白了吧?媽你早先不是問我說為啥看不上彭竟成?我猜梁阿姨在你那邊鋪墊挺久了,平常是不是見縫插針逮著機會就說她兒子又做成了什麼單子,說他兒子踏實穩重有孝心?”
“可不是嗎?你看竟成那麼忙,鳳玲要去商場他給拎包,鳳玲出去散心他給開車,這還不孝順?”
鬱夏就是搖頭。
楊紅梅一頭霧水,她坐近點,問:“閨女你是不是知道啥?跟媽說說。”
“我只知道不管他彭竟成有多孝順或者工作能力多強,這人你千萬別惦記,梁阿姨有意無意說那些你隨便聽聽,別放心上。”
楊紅梅急都急死了:“你這閨女,有啥話直接說不行?你說的媽還能不信?”
鬱夏就勾勾手指讓她過來一點,貼她耳邊小聲說:“我聽說彭竟成談過好幾段感情,他跟何彥哪來的過節你知道不?就是因為何彥玩得開,總愛跟他搶人,一來二去他倆就生了愁怨,只是兩家都是海市豪門,家大業大,輕易誰也不敢動,畢竟生意場上牽一髮就動全身。”
“有這回事?咋從來沒聽鳳玲說過?”
“我看梁阿姨一心想撮合我跟她兒子,她哪會跟你說這些?要不是這回趕巧碰上了,彭竟成捱打的事咱根本沒可能知道,哪怕知道也是潤色之後的。媽你想想,你跟人聊天的時候會繞來繞去就把話題往兒子或者閨女身上帶?她和你說那麼多,能沒點目的?”
彭竟成捱打這回事給了鬱夏一個機會,讓她撕開口子,引導楊紅梅去注意從前忽略的細節。
看楊紅梅已經琢磨起來,鬱夏又給她丟了個炸/彈:“我一直忍著沒說,就怕影響你和梁阿姨的交情,我這邊的訊息是彭竟成他有女朋友,兩人感情挺好,早睡到一起去了。他和何彥鬧得這麼難看,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女朋友,好像跟何彥那邊有點牽扯,他倆是爭風吃醋打起來的。”
這麼聊了幾句,楊紅梅三觀都崩了一半。
她一直相信的東西在坍塌,而梁鳳玲說過那些話不停在她耳邊回放,要是夏夏瞭解到的才是事實,那梁鳳玲是不瞭解自己的兒子,還是一早就在騙人?目的呢?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楊紅梅瞭解自家閨女,夏夏絕不可能胡編亂造抹黑別人,不可能的。她說的是真,那梁鳳玲從沒看清過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好像也說不過去。
本來楊紅梅的世界是簡單的,聽鬱夏一席話,她固有的認知扭曲不少,本來條理分明的東西也混亂起來。
看她媽懵得厲害,鬱夏沒再做什麼,就專心捏起小核桃來,有些事挑明說不是上上之選,你得由她自個兒去想。
別人說出來的東西你或許還會存疑,自己得出的結論一定堅信不疑。鬱夏心想梁阿姨從前鋪墊打得再好,近段時間總歸還是著急了,露的馬腳挺多。媽平常沒去深想,都給點破了,她回過去琢磨總能看出點門道。
正如鬱夏想的那樣,楊紅梅想得越仔細就越覺得古怪,她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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