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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錢進城。高猛攔都攔不住她,胳膊上抓出好幾個血道子。
這一次鬧騰的結果是陳素芳再也忍不了這倒黴媳婦,說讓高猛跟她離婚,還要去找鬱媽問問,是怎麼教的閨女。
假如說剛回來的時候鬱春還有點理智,從想好要勾搭前妹夫,並實實在在走上這條路以後,她就越來越偏激。是什麼促成的?是她的執念,是攀比和不平衡,是天生的豬腦子和暴脾氣。太相信上輩子的經驗,就沒想想哪怕行情再好的時候一樣有賠得傾家蕩產的,不是誰都能做生意。
未來並非一成不變,你每一個選擇都會讓它偏離原先的軌道,一切都將變得不同。
重生回來踏踏實實的要過好日子真的不難,要一夜暴富成就豪門也真的不容易。
陳素芳徹底沒了耐心,鬱春對這個婆婆也忍到頭了,她還想撲上去同陳素芳掐架,陳素芳天天干農活的,那反應比鬱春快多了,跟著一讓,她就一個踉蹌,接著摔了個大馬趴。
還不僅只是摔一下,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兒就這麼沒了。
鬱春人在醫院,鬱媽守著她抹眼淚,求她別折騰了,高家哪兒不好?他家日子這麼紅火你為啥就不知足?!
“春兒啊,這胎沒了就算了,回頭和你婆婆好生賠個不是,趕明再懷一胎。”
鬱春別過頭不理她,鬱媽抹一把眼淚,從腳邊提起個布口袋,取出兩罐營養品:“你看我給你帶了啥來,這還是你妹寄回來給我的。”
這下鬱春有反應了,她手一抬將兩罐營養品直接掃在地上。
高猛有話想同鬱春說,走到門口就撞見這一幕,他看一眼滾到地上的營養品,沉著臉進屋來。
“您也別勸了,我和她過不了,我倆在一起就是個錯誤,互相折磨了這麼多年,是時候改正了。”
“你有你的大志向,你撲騰著想往城裡去,我不一樣,我只想在家裡過安生日子。我不想也絕不會跟你折騰,別的不說了,離婚吧。”
先前鬱媽勸了半天,鬱春都沒開口,這時她說話了。
“你要跟我離婚?”
“行啊,你拿一千塊錢來我就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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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鬱夏畢業這年,高猛和鬱春離了。鬧成這樣雙方耐心都徹底耗盡,鬱春在高猛身上看不到未來,她不想繼續耗下去,還想把握那點先機,為了發大財努把力。
而高猛累了,真的累了。
當然鬱春也沒拿到一千塊錢,高家為了送瘟神,最終出了三百塊。鬱媽接鬱春回她那頭住,燉湯給她補身體,還讓鬱春別怕,別擔心,說高家不要她沒關係,當媽的永遠不會不要她。
“春兒,你以後就跟媽過日子,媽能種地,媽讓你吃飽飯!”
鬱媽心裡想得很美,覺得經歷了這樣一場變故,鬱春咋也該懂事了,她能懂事就好,以前那些就當吃個教訓。
可她也不想想,要是鬱春看得上不受冷不捱餓的普通日子,她咋會和高猛鬧翻?
後來有一天,鬱媽下地去了,給她做了飯熱在灶間,等她忙完回來沒看到空碗,一看鍋裡,飯菜沒動過,她以為鬱春還在床上躺著,還想勸她別想以前的事了,打起精神,就發覺屋裡沒人,她那些衣裳她那三百塊錢都不見了。
鬱媽腿一軟,撐著爬起來之後她去找了鬱學農:“春兒不見了!她不見了!”
鬱春在高家鬧的事隊上誰不知道?
鬱學農早不當那是自家閨女,他只得一兒一女,兒子叫鬱毛毛,閨女叫鬱夏。鬱春在高家日子再怎麼美,姓鬱的不會去沾她的光,同樣的她惹出禍事,姓鬱的也不會替她擦屁股。鬱學農不想和前妻多說,他倆哪次不是雞同鴨講?他繞開就想回去,又被鬱媽一把拽住:“我說春兒不見了,你閨女不見了,你咋不擔心?”
“她是自個兒作的,我掛記誰也不會掛記她。”
再說她這麼大個人能不見?能怎麼不見?
不就是自個兒跑了!
鬱春跑了,去東南沿海尋覓新商機去了,同時離開讓她飽受痛苦和折磨的老家農村,去美好的新天地找尋她的未來。走的時候,鬱春下了狠心要發大財,等她成了有錢人,再穿一身名牌開著豪車回來,回來打這些愚昧村人的臉。
鬱春是年初跑的,暑假的時候,鬱夏回來了。這次喬越又說要跟,她想起當初休了長假回去喬越累死累活的模樣,就沒同意。
為這,喬越鬧了脾氣。
鬱夏賠笑,他就把頭別開不去看;鬱夏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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