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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他,蔣太太每個月也要敗活不少,如今最節省的反而是蔣仲澤,也就是摔點杯盤碗碟聽響,再不就砸個鏡子。
喬越至今也沒偷偷去查過從前那個鬱夏的生平,他收拾蔣家純粹是因為之前蔣仲澤來南省求醫搞出那事。他是偶然聽門房說,說在鬱家大宅守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那麼不講道理的母子。當媽的好些,後來那個臉上裹紗布的簡直囂張,說了東家不在他還讓隨行的拍門,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眼珠子都長頭頂去了……
本來只是偶然提到,喬越順著問了問,門房就倒出大盆苦水。喬越回頭找上他大哥,說要做個交易,他倆答應互相幫對方做件事,喬越讓喬深給蔣家吃點苦頭,要足夠深刻,最好是永生難忘的。
喬深為了讓弟弟滿意,問他要何種意義的教訓。
得回覆說:得讓這一家子把腸子悔青了,讓他們知道腳下踩這塊地它不姓蔣,別逮著機會就在那兒裝大瓣蒜。
只要不計後果,要搞誰其實很簡單,喬深就給蔣老爺下了個套,讓人帶著他往聲色場所去,都沒逼他跟著玩,他自己就跟上了。帶他去的老油條還知道節制,徹底淪陷的反而是他。
一月份,蔣家波瀾漸起。
二月份,等鬱夏將新一季的設計圖稿交到張天翔手裡,張天翔看過非常滿意,將輕輕一疊紙裝進牛皮紙袋收好,然後同鬱夏閒聊起來。
“你這邊清靜,我快給人煩死了,那些人約不到你,又礙於喬越不敢說什麼,一窩蜂往我這頭湧,個個都來攀交情。還不止他們,我那些堂姐妹表姐妹也跟著起鬨,都說上一季的不做了,跟著要準備春裝,她們說什麼那等新貨上了你把之前展示用的脫下來給我,還說不介意忍忍,熬到明年冬天再穿……按理說,我們做生意的最恨外頭那些仿品,這回我真想求她們去照顧別人的生意,別來找我麻煩!”
“作坊就那麼大,現在已經忙不開了,就連喬小姐和王小姐的定製洋裝都還沒做完,還讓我開後門接單,她們是要逼死我呢?”
鬱夏全程沒叫暫停,耐著性子聽他抱怨,張天翔沒等來互動,說了一會兒感覺沒勁,問她:“你合作伙伴都快英年早逝了,就沒點反應?朋友你太冷淡了。”
“四少爺騙騙別人就得了,我看你挺美的。”
張天翔哀怨的瞅她一眼,看這女人還是老樣子,就收起玩笑,喝口茶潤潤嗓子說:“最近有珠寶公司找上我,說希望同我們合作,給洋裝出配套的首飾,強強聯合一起佔領市場。”
“聽起來不錯,不過他們應該是被逼無奈吧,搶到洋裝的小姐們配不好首飾去珠寶公司折騰人了?”
“……”
好吧,又讓這女人說對了。
不同的衣服就得做不同的搭配,假如配飾格調不夠,也會拉低整體。小姐們換上洋裝怎麼看怎麼美,美夠了就對鞋子包括首飾不太滿意,簡單的過於簡單,複雜的又太複雜,不夠精緻特別,不夠優雅迷人。
人家珠寶公司也委屈,以前主要是比大小,那麼大顆的寶石還能不好看?
現在小姐們誤入歧途了,和你講設計講造型,說到底反正就得同她新買的裙子相得益彰,不搭調的別來。
訂做首飾需要的時間比做衣服還長,等他們把配冬裝的首飾打好,天早就熱起來了,小姐們能滿意才怪……
這麼一想,還真是前途無亮。
遇上腦筋動得快的,就想到可以同張天翔合作,你做你的衣服,我做我的首飾,你可以同買衣服的介紹首飾,我也可以同買首飾的推薦衣服。
張天翔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現在都快給人逼死了,再推薦下去他還有命在?
看他說著說著就拿手去捂胸口,鬱夏笑了:“接著說啊?怎麼停了?”
“我聽他們吹了半天,一點兒也沒感覺心動,就想著多大仇多大恨?這是排隊來送我上路的吧?就現在,沒買到洋裝那些都快把我埋了,再讓他們宣傳下去,明年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張天翔撇了撇嘴:“我看你對合作夥伴就沒丁點心疼,你這女人真是把文書上議定的條款執行得徹底,我當初說你等著分成就行,銷售我來負責,你果真就坐在家裡等……”
“我去百貨公司看過,展臺佈置得很好,你做得不錯。”
最近來找他開後門的張嘴就是誇,他現在聽到誇獎的話就胃疼,張天翔趕緊叫停:“得得得,我們不說這個,你知不知道這陣子榮省那頭又熱鬧了?”
鬱夏洗耳恭聽,聽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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