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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一看老婆的臉色,沉得厲害,再看女兒,煞白煞白的。
錢老爺心裡咯噔一下:“這事該不會同你們有關?”
看女兒聽見這話又是一抖,他臉色黑似鍋底,讓錢雪一五一十說個明白。
錢雪已經慌了,她想象不到那女人能有什麼靠山,還是一言不合就能剷平整個四方會那種。
田洪啊,他出身雖然賤,在榮省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不給他幾分薄面?哪怕錢老爺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稱一聲老弟。讓他當街衝個女人低頭,折兄弟一條手臂求人家高抬貴手……這是錢雪想也不敢想的。
她先前的底氣全都沒了,小聲將前因後果說出來,說的時候還試圖讓父親理解自己,加了許多感性的內容進去。她把自己放在可憐兒的位置,說都是鬱夏不對,誰讓她給臉不要臉,誰讓她針對自己。
“我哪知道她還有後臺,她一個百樂門唱歌的能有什麼後臺?”
……
這話一出,錢老爺和錢太太都驚了。
“你說什麼?”
錢雪還有點猶豫,她不是想替鬱夏遮掩,主要這事說出來會牽扯到蔣仲澤。
看她這樣,錢老爺更來氣,把底下剛送上來的茶碗都摔了,讓她說,知道什麼就一五一十說清楚。
錢雪才說她調查過鬱夏,她兩年多之前在百樂門唱歌,當時叫夜鶯。說到這兒,錢雪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錢老爺耐心徹底告罄,問她還想隱瞞什麼,瞞著是想害死全家?
“爸你彆氣,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這個夜鶯和仲澤他有過一段,說是跟我訂婚之前。”
“我就是氣不過這一點猜想給她個教訓,誰知道她背後還有人?”錢雪抱怨到這兒還來了靈感,說不然把這女人的背景捅出去,她不乾不淨誰還會給她撐腰?
錢老爺真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女兒臉上,他好不容易忍下來。
“你再敢擅作主張給家裡惹禍,我就綁你到鬱小姐面前去給她賠罪!”
“爸你說什麼?我是您親女兒!”
“你要不是我親女兒我都想打死你個攪家精。”
錢太太嚇得不輕,這才緩過來做和事佬,錢老爺重重呼吸了幾下,說:“你們知不知道她背後站的是誰?是喬天鳴的兒子!喬少爺當街抱她個滿懷,把她當心肝寶貝疼,田洪能逃過一劫全靠她一句話。”
榮省這邊沒有喬姓大戶,錢家母女乍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喬天鳴是誰。等她們意識到鬱夏的靠山是喬師長的兒子,是羅大帥的外甥,錢雪才真的怕了。
她不停喃喃自語。
“這不可能?她上哪兒去認識喬少爺?真的,爸我沒騙你她就是夜鶯,在百樂門唱歌的夜鶯,她喜歡仲澤她嫉妒我她故意給我難堪。”
這話錢老爺不信,誰聽了都不會信,人家同喬少爺好著,會稀罕你蔣仲澤?
蔣仲澤算什麼?
人家一句話就能端平蔣府,能讓他死上十回八回,富商在軍閥面前就是個屁。
錢老爺本來是看熱鬧的,沒想到禍從天降,他閉上眼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吩咐管家備厚禮,派人偷偷送去四方會給田洪,他第一希望田洪能保守秘密,不要說出錢雪的名字,第二得陪他損失,怕四方會吃了大虧把這筆賬算到錢家頭上。
管家領命,正要去取錢,錢太太就說:“早些時候田洪來過了。”
“他說什麼?”
“我當時在休息,阿雪同他談的。”
錢老爺一雙利眼盯著愛女,錢雪抿了抿唇,遲疑說:“田洪說他過來退單,還說拿我預付那一百塊錢補償他兄弟了。”
“爸,您不是說四方會最講道義,只要收了錢就不會出賣僱主,遇上事都一力扛下來?我和那女人見也沒見過,她想不到是我,咱就別再自己嚇唬自己了,爸我給你保證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不亂來,要做什麼都同您商量!”
就這麼會兒功夫,錢老爺看起來滄桑不少。
他沒去罵女兒,罵有什麼用?都是自己慣的。錢老爺忍著頭疼說:“田洪出了事跟著就往咱府上來,只要不是傻子都看明白了。事已至此,現在上門去賠罪也就是自投羅網,走一步看一步吧,怪我寵你過分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但願我們錢家能度過這一劫。”
假如說喬越帶來的人直接殺上門來,給錢家的折磨還小些,那頭越是沒動靜,錢家三人心裡越慌。
錢太太想起來就掉眼淚,怨女兒膽大妄為。錢老爺當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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