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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剛剛已經認親成功,她堂哥找上門來了?這麼說了二少爺還得繼續追問,楊副官回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喬越推開院門進去,聽見有男人在說話,他在腦子裡將鬱夏的關係網飛快過了一遍,覺得最有可能應該是張天翔。是給小作坊選好地方了?要是張天翔總歸是來說合作高階洋裝的事情。
等他邁過門檻進去,才發覺自己想錯了,坐在夏夏右手邊的不是張天翔,是個穿著西裝打著暗紅色斜條紋領帶的男人。因為門邊的光被遮住,那男人順著看過來,是生面孔,第一次見。
喬越心裡已經有好幾個猜想,最先想到這興許是小海的親爸爸?
這個猜測讓人不太愉快,他又是個簡單直白不怎麼隱藏內心想法的人,臉上自然帶出一些。
鬱安平站起身來打招呼,喬深還點了點頭,喬越看起來就跟蠢狗見到來搶地盤的同類,他釋放出來的氣場很不友善。眼看這笨蛋要犯傻,鬱夏插了句嘴:“阿越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堂哥,鬱安平。”
喬深剛才就感覺這人眼熟,這時想起來了:“你是妙春堂的少爺?”
“承蒙大少記得,我在家中行三,頭年隨父親去帥府做客,見過您一回。”
喬深真沒想到,沒想到鬱夏是南省鬱家的女兒。
這鬱家說權勢沒有權勢,要論財富,也比不上如今這些銀行大亨汽車大亨,他家祖上出過御醫,宅邸是家族最興旺的時候建起來的,得有兩百年曆史,經過好幾次擴建和翻修,佔地廣得很。這一家子世代行醫問藥,救過不少人命,在本省很受敬重,別說本省,周邊幾省遇上疑難雜症都會特地趕來求醫。加上鬱家上下重修身養性,為人和善,幾乎很少與人結怨,他們平常就是研讀醫書提筆習字,再不然炮製藥材,很少牽連進陰謀或者爭鬥裡面。最近二十年,鬱家只出過一件大事,就是丟了個女兒。
比起大哥以及堂兄弟們,鬱二爺膝下單薄,他統共只得一兒一女,女兒還弄丟了。二太太身子骨弱,那之後以淚洗面,沒撐過兩年就撒手去了,二房就只剩鬱二爺和鬱時清父子,孤單得很。
這樁舊事在南省有不少人知道,鬱家為了找人還鬧出過幾次動靜,都不對。
沒想到啊,鬱二爺那個走丟的女兒就是小越的心上人。
真是趕了巧了。
要喬深說來,這也是緣分一場。小越從孃胎裡帶的病根,自出生就體弱,天天得喝藥,他平常喝的藥就是妙春堂鬱大老爺親自配的。結果他胡搞瞎搞看上的可憐孤女竟然還就是鬱家人,鬱家能順藤摸瓜找到鬱夏恐怕還是託小越的福,這回事就印證了一句老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即便如此,喬深心裡還是有個疙瘩,他就不樂意看小越費心費力去疼別人的兒子,憑什麼呢?
再有就是鬱海今年不滿兩歲,算一算,鬱夏懷她應該在兩年多之前,她兩年多之前還和其他人攪和過,這關係怎麼就那麼混亂呢?
剛才喬深還問喬越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因為什麼事情認識鬱夏?認識的時候鬱夏是不是一個人?
喬越沒回,反過來告訴喬深說:“你要是自信能查得出你就去查,反正你不查也有人查,大哥我就告訴你一句,夏夏她是我的命根,誰也別動她。”
這個弟弟犟起來,喬深什麼轍都沒有,他想想鬱夏品貌氣質的確挺好,才勉強說服自己,儘量調整心態。又想著要是鬱夏的存在對小弟有益,那做大哥的可以接受。
但是吧,喬家上下最難搞的不是他也不是羅金蓮,是喬天鳴。
喬天鳴就是一副軍人做派,硬得下心腸,不太會縱容喬越。要是無關痛癢的事情,他不太會管,可要是他鐵了心想管,羅大帥也勸不住人。
喬深覺得,妙春堂來認親倒是及時,給鬱夏抬了身份,現在還讓人介懷的也就是她那段人生經歷。
四人各自坐下,喬越特地將凳子挪到鬱夏身邊,同她挨在一塊兒。看他們眼神和動作全是默契,喬深心裡舒坦一點,他問鬱安平有什麼安排?是不是準備把鬱夏帶回南省?
鬱安平說:“我希望能儘快帶夏夏回去,家裡人很惦記她,尤其是我二叔,這兩年他身體垮了不少,見著女兒回家沒準能好起來。”
聽了這話,喬深和喬越同時看向鬱夏,想知道她的態度。
鬱夏點點頭。
“我跟安平哥回去看看。”看夜鶯出生在什麼環境,她爸她哥是什麼樣子,透過這雙眼睛鬱夏想讓夜鶯知道,她其實有家人,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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