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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亂臣賊子”,那麼顧淮南此番又是要做什麼呢。
“言域,放了太子殿下。”顧淮南並未過來,而是站在門口,將陸環水拉到身後。
“我若是不放呢。”言域聲音冷漠,沒有一點故人相見的情緒波動。
“你走不出這道門。”顧淮南神情一如既往的溫雅。
言域左手攬著殷素月,右手將袁睿丟到一邊,轉而從腰間抽出一根銀絲腰帶,三尺長短。明明方才還是細軟的銀絲垂在腰間,被言域握在手上,瞬間成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
顧淮南難得的皺了一下眉,“縱然你劍法高絕,走出這裡,也出不了大啟國,我此次南下,奉旨帶了羽林衛,主要保太子安全。如今你孤身一人,並且是戴罪之身,無異於以卵擊石。”
“那就試試。”言域哂然不屑。
顧淮南沉默片刻,盯著倒在地上已經暈過去的太子袁睿,忽然道:“言域,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
言域並無意向,顧淮南一直盯著言域身旁的殷素月,雖然遮住頭臉,可他仍十分確定地道:“你留下身旁的姑娘,我保你平安走出大啟國。”
“不可能。”言域聲音冰冷。
聽到這裡,殷素月滿腦子問號,方才還在說局勢如何緊張,言域的處境有多麼艱難。可是眨眼之間,這問題居然繞到她身上來了。
男二要留下她做什麼?
轉而就聽見顧淮南道:“當初在你府上第一次見到小月,我並未認出她來,後來她告訴我皇長孫的訊息,我回去後,循著線索找到了皇長孫,一番閒談,竟得知他的婢女,也就是小月這麼些年同母親一直住在平涼郡……”
所以呢?住在平涼郡怎麼了?殷素月一頭霧水還有些擔憂,難不成男二與我這原身還有什麼瓜葛不成,可不要來個故人重逢什麼的,我可是沒有一點原身的記憶啊。
“她與你無關。”言域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卻有點焦急。
“言域,你將我的妹妹擄至府中多番折磨,後來還將她帶去流放之地東嶺島,現在還跟著你四處漂泊,這是什麼道理?”顧淮南出聲質問。
殷素月一把扯掉了蒙在頭上的衣袍,心中的咆哮在看見男二的那一刻偃旗息鼓。她實在想問問這操蛋的劇情君到底是怎麼了?這到底還是不是她穿的那本《鳳棲梧》?為什麼在不知不覺中每個人物都開始自由發揮了?
她在意臨川的王府裡第一次照鏡子,那時就覺得自己的臉有些驚鴻一瞥的熟悉感。如今看見這風雅無暇的男二,終於知道原因在哪裡。
在此之前她見過顧淮南兩次,一次是在言域府中,那時她眼睛看不見。腦中也是照本宣科,原書中的男二面似好女,美玉無瑕,當之無愧的“京城一枝花”。
第二次是爬圍牆,隔著圍牆外遠遠看見一眼,當時她還十分感嘆,男二是真好看。如今再見面,只覺自己眉宇間那自帶的三分英氣像極了顧淮南的溫雅。
他們並不十分相像,可是一眼看去,眉宇間的那種氣質輪廓,是兄妹無疑。
可與他是兄妹的是原主,不是我啊。
殷素月對劇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無力再吐槽。她忽然想到當初在離開東嶺島的大船上,曾聽言域手下的烏衣侍從說顧淮南是來尋找什麼人。
原來那時候他要找的人就是我嗎?如此來看,言域後來應該是知道了這件事,他不讓自己照鏡子,方才還要矇住她的頭臉……他大概早就知道了吧。
“小月,過來。我是你哥哥。”顧淮南看著殷素月,溫聲喊道。
“不不不,你不是我哥哥。”殷素月連聲拒絕,往言域身後縮了縮。
“小月,你是不是有一塊血玉?”顧淮南問她的同時從自己脖子裡也拿出一塊。
殷素月盯著那血玉,瞪大了眼睛!
顧淮南手裡的那塊和她脖子裡那塊一模一樣,天!她當初只當這是不值錢的粗玉,根本沒在意,幾次差點當掉,一想是原主的貼身之物便又留了下來。
言域拉著殷素月的手,將她藏在身後,可殷素月卻感覺言域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血玉是母親的陪嫁之物,世間僅有的兩塊。你在平涼郡,母親應該和你說過這玉的來歷。”顧淮南還在試圖勸說。
不不不,我沒去過平涼郡,也不知道這玉的來歷。不管怎樣,接下來可怎麼辦啊?
“小月,過來。”顧淮南朝她伸了一隻手。
殷素月立刻感覺言域緊緊拽住她的手。
顧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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