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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名的官商的蕭嵐軒,年方二十有一的男子長得一張好容貌,只是性子清冷了些。他爹蕭政庸曾是富可敵國的鉅商,三十年前,敵國入侵,朝廷國庫空虛,無力應戰。恰巧此時,鉅商蕭政庸願出一半家產輔助朝廷出戰。皇帝龍顏大悅,便破格加爵,封其為國公,亦商亦官,並有制販官鹽職權。蕭政庸逝後便由其唯一的兒子蕭嵐軒世襲爵位。
花未情有幸見過蕭嵐軒幾面,都只是遠遠看著,未曾打過交道卻也認得出樣子。天字一號的包廂裡頭,幾名蘇州富商都是紫香樓的常客,玩得自然放得開。一襲華貴白衣的蕭嵐軒端坐在主位,身邊坐著紫香樓的女花魁柳青他亦毫不動容。
水芙蓉開了包廂的門,用團扇遮住唇,使眼色讓花未情過去,便對著蕭嵐軒道:“我們家未情今日可是初次接客,還是處子之身,包大爺滿意。”
花未情暗自冷笑,這一世是處子沒錯,只是他前世欠下無數風流債,若論床上功夫這在座的恐怕都不如他。如今回想,活了二十一個年頭,多情到濫情,終是沒能尋得一人真心相待,還真是白活了一場。
交代了幾句話,水芙蓉又合上門出了去。花未情在蕭嵐軒身旁跪坐,偏頭看他,這人也只有剛進門的時候看過他一眼。不得不說,定力是十分好的。花未情現在的這張容貌可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在座的幾位蘇州富豪懷中抱著美人都還眨巴著眼看著他,心裡發癢。
其中一名肥頭大耳的蘇州富商對著花未情道:“若是你今日能把蕭大人伺候好了,大大有賞!”
花未情只是抿唇一笑,蕭嵐軒身邊的柳青拋著媚眼道:“張爺,你這可就偏心了,分明伺候蕭大人的還有奴家,是什麼規矩未情能領賞,奴家就不能了呢。”
包廂中的人都大笑起來,一片歡騰。花未情善於察言觀色,看蕭嵐軒的臉色也曉得他不喜這種煙花之地。若不是給蘇州幾位富商的面子,他定是不會來。
花未情持起酒壺倒酒,手臂一抖,壺嘴便向著蕭嵐軒傾瀉,上好的瓊花釀就全數倒在了蕭嵐軒的身上。蕭嵐軒黑了臉,花未情趕忙賠不是,“未情該死,請大人恕罪。”裝得有模有樣。
柳青急忙用手上的帕子給蕭嵐軒擦身子,還趁機揩盡油水。蕭嵐軒擋住柳青的手,沉聲道:“不必。”
在場的富商都齊齊看向了這邊,見蕭嵐軒不悅他們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花未情看著蕭嵐軒道:“弄溼了大人的衣裳,是未情的錯,未情給大人賠不是,還望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蕭嵐軒擺了擺手,“罷了。”
花未情繼續道:“不如大人隨未情來房裡,未情替大人將衣裳烘乾。”
在座的富商聞言笑著道:“喲,這小倌可真會伺候。”
蕭嵐軒正要推脫,花未情對他眨了眨左眼,蕭嵐軒便應了下來,轉頭對其他人拱手道了句失陪便隨他出了包廂。
三樓左拐第二間便是花未情的寢房。花未情開了門,對蕭嵐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人請。”
蕭嵐軒進了房,花未情轉身合上門。
“方才你是故意的。”蕭嵐軒冷著聲音問。
花未情不否認,“大人看出來了。”
“為何要這麼做?”
花未情踱了幾步到他身邊,“大人並不喜歡方才的場合,未情也是替大人尋個離開的合適理由罷了。”
蕭嵐軒挑眉看著他,“你怎知我不喜歡?”
花未情溫潤一笑,“猜的。”
蕭嵐軒看著他臉上那抹溫潤的笑,竟有一時怔愣。花未情走到他的面前,身高上與他相差無幾,抬起手輕撫了撫他胸口大片的酒漬,“怪我沒把握好,灑了你一身。”
蕭嵐軒看著他低下去的眉眼,心不覺漏跳一拍,花未情抬眸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脫下來罷,等會喚人拿去烘著,一刻鐘便能幹。”
他偏開眼,道:“不打緊。”
花未情卻已將他白色外袍寬了下來,“怎會不打緊,都溼了這麼大片,穿著如何舒服?”
蕭嵐軒站著任他寬衣,花未情為他解了腰帶,取下他隨身的玉佩,覺著眼熟便放在手心仔細一看,猛然抬頭,對他道:“這玉佩,你竟還帶著?”
蕭嵐軒臉上一滯,眸中燃起一抹複雜的情緒。花未情輕笑一聲,若不是這玉佩,他定是不記得十年前的那一段故事。
十年前,蕭政庸五十大壽,他隨莊南慶上京祝壽。在蕭府後院裡四處遊蕩時正遇上了蕭家小公子,見他長得好生漂亮便過去搭訕。教他玩色子,教他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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