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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推脫道:“還是罷了,我練武天賦極低,怕侮辱了賀兄的這柄寶劍。”
“任是天賦極高的,這劍術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會的。”他繞到花未情身後,胸膛貼著他的背,手握住他握劍的手,“我來教你。”
這姿勢十分曖昧,花未情往前跨了一小步,脫離他的懷,轉身道:“不是我不願,實在是有有不便之處。”
“哦?”弘駿看著他,“有何不便?”
花未情道:“我左腿有傷,也是這些日才好些,不宜大動。”
弘駿也注意到這些日見花未情行路步子很小,但以為天生如此,便沒有多問。花未情說起,他便追問:“怎麼傷的?”
“說來荒唐,只怕賀兄聽了會笑話。”
“怎會。”弘駿提步靠近他,“花兄只管說,若是為人所傷,我定會為花兄討回一個公道。”
花未情心裡也曾想過再去闖一次地下賭坊,當著眾人的面揭穿黑幕,挫一挫莊易璃的銳氣,只是礙於自己單槍匹馬,小酒又幫不上什麼忙,便一直沒去。若是賀歸元願意與自己同去,以他的武功定然能保他周全。賀歸元主動提起,他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受傷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後,弘駿咬牙切齒,“豈有此理,天底下竟還有這般不堪的地方。”
花未情苦笑,“好在我福大命大,撿回了一條命。”
“那你可打算報仇?”
“想是想過,只怪我勢單力薄,先前腿腳不便,也只得一拖再拖。”
弘駿抬手搭上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道:“不怕,有我在,你的仇我來替你報。”
花未情心頭一喜,沒想到他沒提弘駿卻先提了出來,他拱了拱手,道:“多謝賀兄。”
“不必言謝,你救我一命,我只替你報仇雪恨,說來,還是我欠了你。”
有了賀歸元的承諾,花未情便將自己的報復計劃一一說出來。賀歸元並無異議,兩人商議明日晚上便喬裝潛入賭坊。
小酒本也想一同前去,但此次去的是龍潭虎穴,花未情擔心保不住他,便不讓他同去。弘駿讓自己幾名下屬在賭坊附近守著,若是他們一個時辰沒出來,再前來援救。
花未情在下巴和鼻樑下貼了鬍子,穿一身玄色衣袍,在臉上抹寫灰粉,看上去就如將近半百的人。弘駿則帶了一頂黑紗草帽遮住了臉,手上握著劍,整一個江湖劍客。
地下賭坊一碗晚上就十分噪雜,四面牆上燃起火把,將烏煙瘴氣的底下室照得通明。花未情裝著賭徒的模樣在各張賭桌來回看,他帶的銀子不多,此次本就打算贏了後再輸的。
弘駿在花未情下注時,站在旁邊四處觀察這地下賭坊的構造。發現東面牆上有一扇虛掩的門,卻不是他們剛進來的門,外層用黑紗罩住,即便開了門,外面的人也看不清裡面。想來只有內部人才能進去。
花未情一連下注,半個時辰不到便贏了好七八百兩。剛好想走,旁邊有人道:“這位爺,你手氣這麼好,才贏了這麼點就走?”
說話的那人正好是這賭場的內建人,花未情笑了笑,“哪裡捨得走,我不這要換一桌,說不準,這手氣更好。”
花未情揣著七八百兩銀子來到主桌,主桌上的人都是有錢人,壓的注大,輸得快贏得也快。花未情尋了個位置坐下,握著劍的弘駿站在他身後。
搖骰子的莊家長著一雙三角眼,看著有些陰險,他虯滿青筋的手握著蠱熟稔地做出各種花式,骰子在蠱裡頭嘩嘩作響,隨著砰一聲,蠱落在桌子上,他放開握住蠱的手,道:“買定離手!”
花未情將一百兩銀子都推了出去,放在大的那邊。同桌的幾個賭徒也將銀子推到了大上邊。
花未情用餘光掃了一眼同桌的其他人,有一個是方才從上一桌跟過來的,想來是覺著跟著他定能贏。
莊家開蠱,竟是小。賭桌上一片唏噓,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歸到莊家的一邊。緊接著又輪到下一局。
接連輸了七八局,花未情手上的銀子也快沒了,同桌的幾個賭徒輸得面紅耳赤,下注時手都在抖個不停。
這一次開的,又是小。花未情突然捶桌站起來,指著莊家大喊,“你這骰子做了手腳!”
他這麼一說,方才輸了幾百上千兩的賭徒也一併跟著他嚷嚷,長著三角眼的男子顯然見慣了這種場面,面不改色地說要將骰子擺出來讓諸位檢查檢查。
但就在這時,他手上一個輕微的動作,正是想偷樑換柱。卻不料,花未情身後的弘駿比他的手法更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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