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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情接過她手上的水桶,“不累也去歇著,你身懷六甲,這些粗活日後少幹些。”
柳紅袂站在原地,看著花未情提著熱水進了澡房,把桶裡的水倒進了浴桶又折回來。花未情看著還在原地的她,“怎了?”
柳紅袂搖了搖頭,“沒事,我先回房了。”
花未情繼續到伙房提熱水,泡了個熱水澡,除去了一身的疲勞。還有七日就要過年,蘄州去京城的行程要六日,明天正午出發也正好趕得上和蕭嵐軒一同度過他們成親後的第一個除夕。
蕭府於他而言還不算自己的家,蘄州那個小院才是。但是蕭嵐軒在蕭府,他這趟回去也只當是去孃家。
馬車是昨日小酒就準備好的,花未情次日吩咐了一些生意上的事,用過了中膳便帶著銀兩啟程趕往京城。
經過前段時間的冰雪陰霾天氣,這些日反而晴朗許多,雖偶爾寒風凜凜,但天上那一輪太陽倒是十分燦爛。
花未情連續趕路,越靠近京城就越冷。路過有人煙的地方總能看到每家每戶門口掛的紅燈籠,貼的大紅對聯。大街上更是熱鬧非凡,馬車混在其中寸步難行。
第六日傍晚才到的京城,花未情安排兩個跟來的夥計住在客棧,賞了一些銀錢讓他們買點好吃,自己則往蕭府去。一路上步子輕飄飄,說不出的快意。
行到蕭府門前,輕車熟路地進了門,桃園的下人見到了在驚訝之中連忙回過神喚他一聲夫人。花未情唇邊攜著一抹笑,等會見了他是要先抱住他還是吻住他,又或者是打橫抱起放在床上直接辦事?
光是想想就覺著妙不可言,拉來一個桃園小廝,問:“我夫君在何處?”
裹得跟個棉球似的小廝露出一排小白牙,有些興奮道:“夫人,你可算回來了。”
花未情很是心急,“速速告知我夫君的所在之處。”
“大人不在府上。”
被這一盆冷水兜頭潑下,花未情的激動情緒落下一半,也知蕭嵐軒整日為生意操勞,不在府上也是常事。隨即又道:“等會大人回府,你且莫要說我回來之事。”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給他一個驚喜。
小廝又潑了一盆冷水,“大人今日不會回來。”
花未情瞪著眼睛看著一張娃娃臉的小廝,小廝咧著嘴賠笑,“大人出門辦事,可能要好些日子。”
花未情僅存的一點激動被這句話打得灰飛煙滅,好不容易趕了回來,他竟出門辦事,平日裡出遠門倒是情有可原,為何除夕……
花未情接著問:“大人可有說去了哪辦事?”
“這個沒說。”
花未情看著旁邊一棵開得正豔的梅花,眼裡沉澱著失望。小廝也看得出來他不高興,便小心翼翼地說了句,“夫人,晚膳可有甚吩咐。”
花未情隨口答了句,“隨意。”
今日是除夕,除夕的晚膳又稱為年夜飯,意義非同一般。
蕭嵐軒不在府上,那他花未情在這蕭府就如外人一般。但既然回來了,總得多停留些時辰。開了寢房的門,房裡還有些暖意。這間房他住過將近兩個月,即便離開了七個多月,這裡的佈局擺設他依舊覺著熟悉。
花未情開啟了櫃子,想尋一身乾淨的衣裳換了。這一路上身上必定沾染風塵,剛好這櫃子裡還留有他的兩件衣裳。取衣裳的同時,還順帶瞥到幾件小小的衣裳,看樣子不像是蕭嵐軒的衣裳。
雙手舉著衣裳放在眼前端詳,這分明就是嬰兒穿得衣裳,怎會在蕭嵐軒的櫃子裡頭?還不止一件。
莫非是蕭嵐軒小時候穿過的?但這料子是新的,不像是穿過的。思來想去,花未情最後的結論是,定是哪位親戚生了貴子要辦滿月酒,這衣裳是蕭嵐軒為送禮而準備的。
如此一想,心裡也就好受了許多。他換了衣裳,出了房門,去中廳喝了一杯茶,烤了一會兒火。小廝過來說晚膳準備好了。
花未情對著一桌子菜沒甚胃口,這大過年的,誰不是一家團圓兩家熱鬧,他卻自己一個人對著這一屋子的清冷。
花未情走到外面,拉了兩個下人進來,一同坐著,“陪我一塊吃。”
一頓年夜飯,花未情勉強吃了些,兩個被他拉過來做陪客的下人吃得就更少。
吃了飯,再去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蕭府的浴桶比他在蘄州府上的那個浴桶大得多,泡起來舒服。
泡了澡再回到房中,摟著留有蕭嵐軒氣息的枕頭,想著蕭嵐軒頎長的身姿,做了一夜春夢。
第二日,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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