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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情將手縮了回來,挑眉,“沒硬?”
蕭嵐軒不答反問,“你有反應了”
☆、第20章 害喜·乾嘔
花未情也不怕難為情,徑直就拿起蕭嵐軒的手放在自己已經抬頭的地方。蕭嵐軒自然曉得平常男子更容易勃|起,因他是藍翎人,後|庭也是承|歡之所,前面反而不易有反應。
蕭嵐軒握住他抬頭處,抓準力度按摩揉搓,花未情的呼吸越來越重,發熱的身子不斷向他身上貼,喉間細碎的呻吟打破這一房的沉寂。
蕭嵐軒幫他處理好了後,花未情乖巧地倚在他的懷裡,像一隻餵飽了的貓十分乖膩地粘在主人的身上。蕭嵐軒撫著他的發,“留我下來,就是讓我給你做這個的?”
花未情笑了笑,“就不能是因為留了你下來才會起反應,罪魁禍首是你,自然要擔當後果。”
蕭嵐軒輕笑一聲,“你總有說不盡的理。”
月色入戶,床幃之中兩人低聲細語,及至深夜各自睡去。
天還未亮,花未情從噩夢中醒來,一身冷汗,身邊人呼吸平穩,順手給他提了提被子,卻再也不能入睡。
方才在夢中,他瘸著腿一身襤褸地坐在莊府前乞討,莊易璃和徐雪嬌兩人端著發黴的飯菜出來,掰開他的嘴一點一點塞進去,生不如死,任憑自己如何垂死掙扎也脫不開,耳邊卻只聽見他們高聲的嘲諷。
第二日,蕭嵐軒出門辦事,留下宋柯照顧花未情。
花未情在客棧裡呆不住,執意要回聚緣坊。宋柯留他不住,便買來柺杖,請了轎子讓他回聚緣坊,自己一路跟著。
花未情坐在轎中,隔著衣料摸著瘸了的左腿,心裡有如千萬根針刺著。任是誰,也不能接受日後不能行走自如的現實。
在蕭嵐軒面前,他臉上總帶了似有似無的笑,心裡的苦不向他表露。
心裡固然痛心疾首,卻也不能沉淪頹廢,深仇未報,大志未成,別說瘸了腿,就是還剩下一口氣,爬都要要爬下去!
下了轎,宋柯遞上來剛買的柺杖,花未情拄著柺杖一步一步地走,鋪子裡的小酒見到東家回來了,立馬出來迎接,“老闆,你怎的回來了?”
花未情道:“在客棧裡悶,就回來看看。”
“喲!花老闆,好久不見,近日可好?”
身旁傳來熟悉的聲音,花未情就算不轉頭去看也曉得他是怎麼一副惹人嫌的嘴臉。那人繞到面前,上下打量著花未情,“看來,花老闆近日不怎麼好呀,這腿是怎麼了?瘸了還是跛了?”
花未情瞥他一眼,臉上堪堪擠出一個笑,“多謝莊老闆掛心,花某一切安好,腳上的傷不過皮肉傷,過些日便能好。”
莊易璃不屑,睨一眼他的左腿膝蓋,“看花老闆這模樣,我看不止是皮肉傷罷。若是傷得嚴重,我勸花老闆還是找個大夫治一治,治不治得回來又是另外一回事。畢竟花老闆還年輕,若是下半輩子就這麼瘸著,多少不方便。”
花未情請笑一聲,別有深意地看著莊易璃,“我花某人倒是看得開,瘸了腿也不過是殘了身,好過有些人,缺了心眼,活著就跟行屍走肉沒甚區別。”
莊易璃一時氣得心血翻滾,瞪圓了眼睛看著花未情臉上那抹笑,隨意說了句,“花老闆開得開就好,我莊某還有事,告辭。”
“不送。”
方才莊易璃和花未情的冷嘲熱諷宋柯看在眼裡,過後小聲問:“夫人和莊家可是有過節?”
花未情一笑而過,“生意場上,本就亦敵亦友,哪有什麼過節可言。”
宋柯不再過問,花未情在櫃檯上翻看賬本,店鋪裡頭的絲綢存貨不多,也是時候該要進貨。但是這會腿腳不方便,別說進貨,就是走幾步都難。
應下三個南洋人八月十八號交那三萬匹的絲綢,如今已經八月十一,還有一萬二匹布還沒個蹤影。
一夜暴富的機會確實千載難逢,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得的。花未情看著賬本發愁,沒了銀子,腿也瘸著,辦不了事,眼看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
店裡頭來來去去都有人進出,都是小酒一個人在招呼,宋柯也幫著打理。
及至日落黃昏,街上人影稀疏,蕭嵐軒的馬車在聚緣坊的前面停下。
下了馬車,那人踏著一地的夕陽走進來,一眼便瞧見櫃檯後花未情對著賬本發愁的模樣。宋柯首先過去問安,“大人。”
花未情從賬本里頭抬頭,看著他,眸子裡那片片愁緒還沒來得及散開,只愣在了那。蕭嵐軒先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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