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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一尊佛。
徐雪嬌開口說:“你不該惹他,他那種人,心狠手辣,容不得有人跟他作對,更容不得別人比他好。”
“他是那種人,你又是哪種人?”
徐雪嬌自嘲一笑,“我是哪種人你何必知道。”
花未情閉上眼睛,“你走吧。”
“你趕我走?”徐雪嬌看著他。
“你若不走,留在這做什麼?”
徐雪嬌上前一步,“有話要問你。”
對於這個前世下毒害死他的女人,花未情耐性還挺好,“什麼?”
“你處處跟莊易璃作對,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與你何干?”
“我就是想知道。”徐雪嬌目光裡閃著痛恨,“因為我也恨他。”
這是花未情聽到最好笑的話,“你恨他?”
當初他和莊易璃合夥將他害死的時候,他們兩不知多恩愛,如今又說恨他。該是說女人善變,還是她在鬧小脾氣,耍矯情?
徐雪嬌眼裡流出兩行淚,她連忙用手上的絲帕擦了擦,“我怎麼能不恨他,他殺了我的孩子。”
花未情心裡一怔,下意識掃過她的腹部,按照十月懷胎來算,她的孩子早該在年前就出生了。
徐雪嬌泣不成聲,“孩子剛生下來,沒多久,就被他活生生捂死,我連看都沒來得及看一眼。”
花未情心裡更為震驚,那孩子不是莊易璃親生的?虎毒不食子,他怎能這般狠心。
徐雪嬌鼻尖紅如櫻桃,“他以為我不知道,騙我說孩子是早夭。其實,我什麼都知道。”
莊易璃一直懷疑徐雪嬌肚子裡那孩子的來歷,就算有一成機會是莊慕寒的,他都不能留,生怕日後留下禍根。所以就生生將他殺了。
花未情看著外面哭哭啼啼的徐雪嬌,說不出是同情還是憎恨。這個女人曾是他名分上的夫人,也是謀害他性命的人,而如今,她又是誰,花未情早已下不了定論。
蕭嵐軒連續四日趕路,臉色越發憔悴,這幾日幾乎時時刻刻他都在疼痛中度過。胎兒即便休停下來,腹部還是隱隱作疼。
魏雨辰隔不久便幫他把一次脈,確定脈象。
到了第五日,眼看只需穿過膠州便到蘄州。
蕭嵐軒腹部傳來陣陣劇痛,疼得不只是額頭冒出了細汗,臉上也慘白地沒有一絲血色,他一手托住腹部一手撐在坐墊穩住身子。
魏雨辰也見慣了他疼得直不起腰的模樣,但今日好似與以往不同。他心想不妙,看到蕭嵐軒白色的衣襬上現出了點紅色,大驚失色,忙對著馬車外的車伕道:“快停下!”
蕭嵐軒聲音嘶啞,“別停,繼續趕路。”
魏雨辰過來扶住他的身子,“亂來!孩子要出生了!”
蕭嵐軒低眉看了看隆起的腹部,艱難開口,“怎麼會 ,不是還有半個月?”
魏雨辰掀起他的衣襬檢查情況,褻褲染了大片紅色,確認是羊水破了。“你撐住,別暈過去,孩子恐怕要早產。”
宋柯此時挑起簾子,正看到蕭嵐軒褻褲上的紅色,大驚,“大人!”
魏雨辰倒是鎮定,對著還在驚訝當中的宋柯道:“快去準備!就地接生!”
好在魏雨辰有先見之明,預料孩子可能會早產,便事先把接生的東西都準備了,也和宋柯打過招呼。
這地方是荒山野嶺,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蕭嵐軒帶的人不多,都是自己身邊的親信。宋柯把魏雨辰準備的東西都打點好,動作迅速地砍來樹枝搭起一個斜面的草棚,在上面覆上一層布,正好可以遮陽,草棚裡面也鋪了一層棉被。也帶了燒水的鐵鍋,只要架起火便能燒。
魏雨辰將蕭嵐軒扶著下了馬車,將他安置在搭好的草棚裡,看著滿頭大汗的他,道:“這裡到處荒山野嶺,你且委屈一下。”
蕭嵐軒口中呼吸漸漸困難,他喘著氣道:“孩子,孩子可還好?”
“你現在倒是會關心孩子了?”本來他執意出門就是個錯誤,魏雨辰嘆了一口氣,“孩子沒事,只不過要早產。”
魏雨辰解開他外袍,褪下他的褻褲,看了看穴口,已經有三指寬,穴口處不斷有羊水流出。扯了旁邊的薄毯蓋在他身上,魏雨辰拿著絲帕給他擦了擦滿臉的汗,“莫要緊張,放鬆些。”
“唔。”蕭嵐軒應了一聲,隨著穴口不斷擴大,有如被撕裂。男子的穴並非正常生產通道,即便是藍翎人也不例外。
魏雨辰處事不驚,把蕭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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