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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草民四年前與一名男子結為了夫妻。”
“他是夫,你是妻?”
“是。”
“荒謬。”弘駿臉上微怒,“兩名男子怎可以結為夫妻?”
“相愛便可,又何必計較是男是女。”
弘駿眉心發黑,“那人是誰?”
花未情沉吟半響,本打算矇混過關,但弘駿兀自道:“蕭嵐軒?”
欺君乃大罪,到這個份上,花未情也只得點個頭,“是。”
弘駿負著手,撥出一口氣,“朕沒想到你堂堂七尺男兒竟甘願做別人的妻,是朕將你看得太高,還是你太捨得作踐自己。”
花未情低頭不語,良久,弘駿開口讓他先回去。花未情鬆下一口氣,雖然大著膽子踩到了龍尾巴,但將話說清道明,也免去日後的煩心。
回到府上,花未情摟著蕭嵐軒,鋪天蓋地的吻讓懷裡的人閃躲不及。
鬆開他,花未情胸口起伏,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蕭嵐軒臉上,“硬了,怎麼辦?”
蕭嵐軒不鹹不淡一句,“割了它。”
花未情突然覺著下面疼得要命,盯著蕭嵐軒深不見底的眸子,“可真狠。”
“有甚不好,割了後就能待在宮裡頭,也用不著皇上遣人來催。”
“恐怕,我是沒這個機會。”
蕭嵐軒挑起眉毛。
“今日我已當著聖上的面表明我是有夫之夫,想來,日後他不會想再見我。”
“真的?”
“當然。”花未情故作哀怨,“否則,我今晚就要在龍榻上睡了。”
蕭嵐軒提腳在他腳上踩了一下,花未情喊了一聲疼。頭頂響著蕭嵐軒的聲音,“水性楊花。”
蕭嵐軒提步出了門,花未情跛著腳追上去,一邊笑著一邊說:“嵐軒,用錯詞,水性楊花是形容女子,你該用拈花惹草……等等我……嵐軒……”
小酒在大年二十九才到京城,花未情忙著辦年貨,也順帶將他帶上,蕭逸塵吵著跟來,正好蕭嵐軒也從外面回來,本來兩個人的變成四個人。
往年辦年貨都是管家一手操辦,蕭嵐軒不過問。今年都交給了花未情,管家便只得在府上差使下人打掃,上上下下都乾淨得一塵不染。
年夜飯去的是梅園,擺了兩張桌子,一張是給梅園的兩個丫鬟,宋柯,韓宥和秋伯。另外一桌就是蕭嵐軒的一家子外加小酒。
飯桌上,花未情喝多了幾杯,臉就開始泛紅,再喝多幾杯就開始說起當年和蕭嵐軒相遇時的場景。
“那時我還是紫香樓的花魁,嵐軒是我第一個客人,他花了錢,但碰都不敢碰我,還是後來我看他花太多冤枉錢,親了他一口給他點補償……”
兩桌的人都在聽花未情說著自己的風月史,就連平時清心寡慾的魏靈溪臉上也帶著笑。蕭嵐軒再聽不下去,夾了塊肉塞到他嘴裡,淡淡道:“專心吃飯。”
花未情將嘴裡的人嚼了嚥下,這人酒量太差,現在已然不算清醒,他端著酒杯,醉言醉語道:“第二天,嵐軒還來,我在他面前脫了衣裳,他又幫我穿上,當時我就想笑,怎麼就有這麼個人,哈哈……”
花未情把杯子裡的酒仰頭喝盡,一雙迷了水霧的眼睛看著蕭嵐軒,大著舌頭說:“嵐軒,你不喜風月場,我看得出來,但我料到你一定會再來,我還料到,你一定會替我贖身,因為你捨不得我留在那種地方……”
此事,韓宥和宋柯都知道些,那邊梅園的兩個丫鬟就開始小聲八卦,“沒想到大人和夫人還有這麼一段。”
宋柯和韓宥一齊閉口不言,轉頭去看另一桌上蕭嵐軒的神色。
坐在魏靈溪腿上的蕭逸塵抬頭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祖父,孃親怎麼了?”
魏靈溪撫了撫他的臉蛋,“孃親多喝了些酒。”
“塵兒也要喝。”
“酒是大人喝的,等塵兒張大才能喝。”
蕭逸塵恩恩地點頭。
花未情喝得神志不清,等會還不知會說些什麼出來,蕭嵐軒當機立斷把他扶起,讓魏靈溪照顧蕭逸塵,就帶著他回了桃園。
一路上,花未情將頭埋在蕭嵐軒的頸窩,呢喃道:“嵐軒。”
“嗯。”
“軒兒……”
蕭嵐軒沒應,這個稱呼只有他的爹和爹爹才會喚。花未情的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整個人的重量往他身上倒,蕭嵐軒費了很大手勁才將他扶穩,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他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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