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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平皺著眉頭道:“夫人,你身懷六甲,昨日若不是我早早送你去看大夫,還不知會有何後果,你還幫著他說話?”
皺夫人對花未情賠著笑,道:“外子性情魯莽,還望花老闆不與他計較。”
花未情心裡尷尬,臉上卻從容,“怎會,花某倒是諳熟皺兄為人夫及為人父的心情。實不相瞞,內子近日也有了喜,若他中了毒,想必花某亦會坐立不安。”
皺夫人平和笑了笑,“原來花老闆也是有家室之人。”
說著說著,便將話題說開了。
花未情不計較他砸了多少東西,該賠多少銀兩,將帶來的藥材和銀兩交給了皺夫人,便離開了鄒家宅子。
聚緣樓投毒一事傳到皇帝耳中,皇帝將花未情召入宮中,詢問事情來龍去脈。花未情一一如實相告,並懇請皇上做主。
皇上命大理寺卿主查此案,刑部輔助。一時之間,京城上下議論紛紛,私底下都在議論著這花氏商號的花未情與當今皇上到底有何淵源,為何將外海貿易特權從陸家手中轉給他?還出動大理寺卿為他查案?
投毒案轉交給了大理寺卿,花未情也沒閒著,一方協助大理寺卿辦案,一方照料自己的生意,還要在府上多陪自家夫君和兒子。
此案真相雖未查出,花未情心裡認為十有*是陸逵在背後指使。這些日已想出了對付陸逵的辦法。
陸氏商號以當鋪錢莊為主營,遍佈各州縣。花未情下了命令,花氏商號所有商鋪,收到陸氏錢莊的銀票後,立即前去當地陸氏錢莊兌換現錢,再將現錢囤積。
陸氏的生意靠著錢莊斂聚的錢財週轉,花未情用這一招恰好將他斂聚的錢財挖空。
花氏生意遍佈天下,絲織坊、染坊、染料、皮料、藥材等一家獨攬,日進千金,而這日進的千金所收銀票都在陸家換成真金白銀。這一招短期內還看不出成效,過個一年兩年,陸氏錢莊就會遇上瓶頸。
陸氏靠著錢莊維繫當鋪生意,若是錢莊遇上瓶頸,當鋪生意自然也會受阻。花未情的生意越大,陸氏錢莊的現銀就會越少,直到將整個陸氏錢莊挖空,再拿不出現銀兌換。
陸府。
一身藍衣的蕭召昀提步進了書房,看著書案後坐著玩弄手中兩顆琉璃珠的陸逵,道了句,“皇上出動大理寺卿和刑部徹查聚緣樓投毒一案,你竟還這般悠閒。”
陸逵背慵懶地靠著椅背,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怎麼,你還想我整日惶惶不安,自露馬腳不成?”
蕭召昀深呼一口氣,“你要如何不關我事。”
“那是當然,你還管不了我。”
聽著陸逵心高氣傲的語氣心裡十分不爽,但也只得忍氣吞聲,直奔主題道:“你給我一筆銀錢,我要離開京城避避風頭。”
“怎麼,你怕被查出來?”
“呵,你不怕?”蕭召昀看著他,“幕後指使是你,此事既然牽動皇上,被查出來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你這陸家上上下下恐怕都要遭殃。”
“這麼說來,若你被抓了,就會毫不猶豫將我供出來。”
蕭召昀微微眯起眼,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這就要見仁見智了,若陸老闆給我應有的,與陸老闆兩不相欠,我自然將此事攬在自己身上。”
這話說得明白,陸逵唇邊帶著意義不明的笑,“也好,你出京避避風頭,我給你這輩子花不完的銀子。”
“陸老闆果然是聰明人。”
蕭召昀從陸逵那裡得到大筆銀票之後,便打算離開京城,決定日後都不會回來。臨走之前,他在京城之中還有一個人放不下,便想著帶他一起走。
那日夜晚,他先是借看望爹孃回到蕭府,在菊園用了晚膳,跟爹孃小聚了一些時辰。等到晚上,便從菊園悄悄潛到梅園。
…
☆、第69章 強求·不得
從前;他多次偷偷潛到梅園在暗處窺探魏靈溪的一舉一動;對梅園的佈局熟識得很。在煙花|柳巷風流慣了的人,庸脂俗粉看得太多,心裡卻只能容得下魏靈溪。
魏靈溪還在書房臨摹,聽到窗邊有響動;側耳一聽覺著不妥,抬頭看向視窗;問了句;“誰?”
此時;窗外跳進來一個人;一個穿藍衣的人。
“靈溪,是我。”
魏靈溪面色平靜;卻帶著一絲冰冷,“你來作甚?”
蕭召昀直直看著他,迫於解釋,“靈溪,上一次是我不對,過了這麼多年,你該原諒我了,我……我向你保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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