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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五個板子,但是當婆子跟柳綠扶穆浮起來的時候,穆浮都有一種魂魄離體以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的衝動。皇后神情複雜的看著穆浮,道:“你先回去歇著,這幾天就不要過來請安了。”
躺了幾天,出一次門被找茬然後被打然後又回去接著躺著。穆浮不知道是哭是笑,生活殘酷,穿越不易,且穿且珍惜。
回了披香殿,殿裡的奴婢們哭天搶地,就彷彿捱打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想起玩三國殺的時候,就那麼幾張牌,很多時候她都分不清誰是奸臣誰是好人,又何況比遊戲複雜得多的後宮。就目前來看,穆浮只敢信任柳綠一個。
“娘娘,真是皇后娘娘賞下來的金瘡藥。老身給娘娘上藥。”說話的是宮裡年紀比較大的嬤嬤王嬤嬤。
穆浮沒有反抗。
對於王嬤嬤,穆浮覺得她除了囉嗦一點之外,還沒有看出她壞人的蹤跡,於是暫時將她定位在灰色地帶。
“皇上會不會來看我?”
穆浮很是腦殘的問。
“等娘娘身子養好能侍寢了,自然就會見到皇上的。”
不知道是怕惹怒她還是怕她傷心,王嬤嬤的話說的很是婉轉。
穆浮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慘叫。這慘絕人寰的聲音直上雲霄,如果盧妃有幸聽見,大概會很高興。
“娘娘,穆家有信送進來。”
皇后抱著小狗的手一抖,那隻京巴順勢跳到地下,又纏在她的腳邊。如果有的選,她寧願自己不姓穆。
作為穆家的庶女穆浮,從來不在穆家大小事宜的考量之列,皇后看著穆家送進來的信,連指尖都在顫抖。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帶上太醫,擺駕去披香殿。”
所謂臨時抱佛腳,也大抵如是了。小京巴將皇后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的信咬了個稀巴爛,皇后看了非但不惱,反而笑了起來。而皇后的奶孃周媽媽卻想,小姐之前將穆浮千般算計萬般抹黑,現在的穆浮還能再成為小姐手中一枚有用的棋子嗎?
沒等到何崢,皇后穆淳卻來了。她身後跟著的是一個禿了頂的太醫,穆浮之前沒見過他,不知道姓甚名誰,也就沒有打招呼。反正她位分高,不用太在乎。
“妹妹今兒是怎麼了?盧妃那個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跟她對著幹。”
穆浮覺得自己真是有口難言,只得硬著頭皮說:“臣妾是傷心過了頭。”心裡卻盤算著改天一定得要柳綠好好地把宮裡的禮儀規矩通通教自己一遍。
“姐姐曉得你傷心。這位是宋太醫,你傷了身子,我不放心,特地待他過來替你瞧瞧。”
瞧就瞧吧,穆浮倒是坦然。
宋太醫倒也沒瞧多久就很是篤定的說:“娘娘小產的虛虧差不多全都補上了,只要等皮外傷一好,就可以侍寢。”
侍寢。以何崢對她的態度,她等一輩子估計都等不到何崢召她侍寢。
皇后聽了,臉上立即笑開了花,道:“那就好。”
穆浮上輩子學過幾天中醫,能夠通曉最基本的醫理。自己這具身子,確實是沒什麼問題可以侍寢的,但就她跟皇后的幾次接觸,卻始終不相信皇后會這麼急吼吼的要她侍寢。如果不是“良心發現”,那就必有陰謀。
不知道皇后用了什麼方法,五天之後,傷的重的地方結了痂,傷的輕的地方淤青漸漸退散,帶著這副傷害累累也不怎麼見得人的身子,何崢居然讓穆浮侍寢了。
第3章 侍寢
太監到披香殿傳令的時候,穆浮正打著精神應對趙小媛。那太監在傳令過後對穆浮說了許多吉祥話,而趙小媛也跟著穆浮沾光,受了那太監不少誇讚。讓穆浮吃驚的不僅僅是何崢召她侍寢,而是趙小媛居然不嫉妒,起碼在太監傳令到趙小媛回房的這段時間裡,趙小媛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難道古代女子真的可以賢良至此?穆浮自問,但是一想到凶神惡煞的盧嬌蕊跟笑裡藏刀的穆淳,穆浮就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
趙小媛一走,穆浮就被宣室殿的人接走了。要說侍寢妃嬪的待遇就是不一樣,不但晚飯要比平日裡吃的精美數倍,就連沐浴的地方也從大盆子變成了大池子。花瓣薰香自然不在話下,甚至還有專門松骨按摩的宮女。可以說從宣室殿的太監過來傳令的那一刻起,穆浮就再也沒有消停過。
就這樣到了戌時。何崢在外頭批奏摺,而穆浮在室內呆坐。因為不是頭一次侍寢,再加上估計這身體的原主人跟御前的這些宮女們關係不太好,既沒有嬤嬤來跟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