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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浮卻不敢問他口中曾提到的母親,是他的養母,還是他的生母。
穆浮並沒留很久,本來今天過來就是為了散心,既然目的達成,再留久了恐怕弄巧成拙。披香殿上下因為王嬤嬤跟柳綠的整改一片肅穆。她突然覺得自己還真不算個好主子,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篩了兩次人,這麼看來,能力平庸不說,還其心不慈。
“參見昭儀娘娘。”
“起來吧。”
大廳裡的氛圍肅穆至極,秦嬤嬤不知道為什麼穆昭儀最近這麼急於掃清宮裡的外部勢力,她內心正糾結著要不要把事情告訴皇后娘娘,卻又想到皇后進來對她越來越冷淡的態度,她因深知皇后心性,心裡也就有了計較。
現留下的這些人都是剛剛被王嬤嬤還有柳綠仔細訓誡過的。因穆浮囑咐了凡事都儘量不要越過秦嬤嬤,所以兩個人最開始還與秦嬤嬤相互推讓了一番。自打皇后將她指派過來之後,秦嬤嬤只覺得披香殿的水是越來越深,輕易也不像再與穆昭儀有什麼糾纏,過招就更是別想。何況她現在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秉著做多錯多的原則,秦嬤嬤決意先拿著兩頭的錢,一邊讓皇后娘娘她依舊忠心的同時,也不能讓穆昭儀覺得她其心可誅而斷了她平日裡的賞錢。
她錢用的快,柳綠也隱隱察覺。也畢竟柳綠是這披香殿裡一等一的宮女,有些事情即使不問也自然有人巴著上來告訴她給她賣個好。秦嬤嬤哪裡知道她已經被人盯上,自覺神不知鬼不覺罷了。
穆浮瞧著這些宮人戰戰兢兢的樣子,心裡倒猶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俏枝的事亦有可能是外人所為。但她又何曾不曉得,不過是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們都曉得今兒一早上,宮裡就出了件不吉利的事。”
有時候她真挺討厭手底下這麼多人的。不好管,又容易認不全。
人群本來靜默,穆浮此言一出,更是要多低氣壓就有多低氣壓。
因出事的時間太過敏感,所以整個大殿裡都沒人敢搭話。又沉默了一會兒,她便道:“她也是可憐,雖是自戕,但照宮裡規矩,報上去的話是要累及家人的。所以日後你們若是真遇到了覺得越不過去的大事,做傻事之前,總要想想家裡人才是。”
“奴婢謹遵娘娘教誨。”
聲音之齊,可謂是地動山搖。穆浮一邊點頭一邊瞧著底下人各式各樣的表情,她不怎麼善於研究人的心理。雖然這其中有人神色詭異,有人面目平靜,但她不肯定那詭譎的便是有詐,那平靜的便是無辜。
但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景況確實讓人無從下手。穆浮只得再次將眾人掃視一遍,後又著人盯緊了幾個她覺得可疑的,便又讓人細細去打聽俏枝生前與誰交好。
就這樣過完年,眼瞧著離穆瑾出嫁的日子越來越近,應穆太太的請,皇后終於放手,答應將那個要陪滕的宮女安置到穆家住下,美其名曰先與穆瑾磨合磨合。那宮女去穆家之前的一個晚上皇后囑咐穆浮去瞧瞧她,穆浮得了令,帶了好些個禮物,心中惴惴的去瞧那個可憐人。
在穆浮瞧來她實在是個可憐人。只是穆浮卻猜不透皇后的打算,將那宮女送去穆府,無疑是羊入虎口。她即使不算境遇權謀,也曉得穆太太根本不會放過這名宮女。
“參見昭儀娘娘。”
那宮女見穆浮來了,倒頗有些喜出望外,她雖未改姓,卻被皇后重新賜了名。而且現在也不用再做活,只是安心的繡繡花,打發那不太好消磨的時間。
“張姑娘毋需多禮。”
那宮女微微頜首,露出那種不勝情的樣子來,穆浮突然覺得她實在無限美豔,也難怪皇后會在眾多宮女之中挑她過去做滕了;更何況這女子也是良家子,父親亦有官身,雖嫁的個大族嫡子,卻是做妾,難免美中不足。
但她瞧那女子的樣子,似是不卑不亢,也全然不為這件事煩惱一般。
“張姑娘明日就啟程過去了。不過皇后娘娘也說了,到時候另給你撥個院子住,雖每日難免要去穆瑾那裡點個卯,但也不必跟家裡人似的照規矩每天給老太太還有太太請安。”
“皇后娘娘為奴婢想的周全,奴婢到時候自然也不會讓皇后娘娘難做的。何況到時候穆三姑娘就是奴婢的主母,奴婢自然是孝敬還來不及。”
這宮女是皇后的人,自然不會跟她說實話,不過她對於穆家的事一向不怎麼上心。反正又不真是她家,好賴都跟自己無關,再者天塌下來有皇后頂著,想來皇后再恨穆家,也是不會想讓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