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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宮裡的雕樑畫棟似是不同於別處,雍容華貴中帶著說不盡的雅緻,相反盧妃宮中除了氣派,還是氣派。 楊妃宮中點了香薰,香味淡雅,再配上屋子裡的盆栽字畫,要說自從來這裡,穆浮自覺也看了不少高大上的建築,但是像楊妃這樣有品位的殿宇,她是第一次看見。
讚歎之餘,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微霜閣。微霜閣是紫煙殿的側殿,相當於現代房子的小臥房。盧妃此時已經轉醒,一見到何崢,她立馬悽悽慘慘的叫了聲皇上。
“盧妃受驚了。”
皇后無不悲憫的說。
盧妃卻全然不理她,只是邊啜泣邊對何崢說:“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
穆浮瞧了瞧皇后,只見皇后神色不變,不過憑她對皇后的瞭解,皇后心裡肯定罵了盧妃一百遍。她覺得盧妃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詭異的很。
盧妃這樣對皇后不敬,何崢本能的皺了皺眉頭,但又想到她剛經歷了那樣的事,也就將那煩躁按捺住,反而開始耐心的安撫她。
盧妃一邊啜泣,一邊用餘光瞧著在場的所有人。她本來只想著在夜宴上頭做手腳,到時候自己必定有驚無險,但是今兒這事太險了,險的她都不相信這事是自己籌劃的。莫非……電光火石之間她彷彿想透了什麼,瞧著那三人的目光又複雜了些。
無論如何,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即使那夜宴上除了她自己之外還有人要害她,但是一時之間,她鐵定是查不出來的。
盧妃在思考的時候,穆浮也在想今天的事,今天的事明明萬無一失,盧妃是準備吃點不該吃但又不至於小產的東西,然後將構陷有孕嬪妃的事情嫁禍在她頭上的,但是她明明已經將盧妃的菜品全部轉移了,而且就連那碗糖蒸酥酪也讓人重做了一份,但是為什麼盧妃還是險些小產,是自己算錯了什麼,還是說有人也要在這個時候害盧妃?可是菜明明沒有問題。這麼明顯的事情皇后是不會做的,那還有誰會做呢?想來想去,穆浮自覺想不透,也就跟著眾人沉默。
不知道是不會哄人還是礙著穆浮在場,何崢雖然一直坐在盧妃身邊,但是言語間卻並不是特別的親近。為此,皇后倒是舒展了眉頭,而楊妃一直面色平靜。
“皇上,今日之事,並非天意,實乃人為。”
盧妃面容哀慼,又加上一副病容,細瞧上去真是顯得委屈極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盧妃一開口,穆浮反而有些釋然。
何崢聽了卻並未暴怒,他總是這樣的性子。人說這是天威,但在穆浮看來,這種人最最難搞。因為不知道何崢腦子裡在想什麼,盧妃反而比穆浮還要著急,要是皇上覺得自己胡鬧怎麼辦,不會不會,她轉而又安慰自己,子嗣是大事,皇上肯定是會傷心的。
事實證明何崢確實對盧妃的話上心了。房間裡沉默了幾秒,因為皇上不開口,大家自然都不敢開口。穆浮早就沒之前那種忐忑了,相反她已經開始暴躁,妹的,做個戲都這麼慢,慢吞吞慢吞吞,她要回去睡覺的好不好。哦不對,說不準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到這裡。
究竟是誰這麼缺德非要在這時候害盧妃,還是真的是自己沒注意,盧妃真就在自己的重重防備下還是做成了手腳。想不通就不想,而就在穆浮此刻放棄思考的時候,何崢開口了。
“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只要不是捕風捉影之事,朕替你做主。”
有何崢這一句話,盧妃懸著的心,突然重重落了下來。而就是這時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穆浮用餘光瞟見楊妃正在瞧她,不過那目光似乎只停留了幾秒鐘。或許那就是塵埃落定的幾秒鐘。
“皇上不妨先請太醫前來。”
盧妃即使虛弱至此,神智卻依舊保持清醒。何崢點了點頭,而此刻皇后亦是上前對盧妃道:“此事若真如妹妹所講那樣另有隱情,皇上與本宮必定不會輕縱了那謀害龍裔之人。”
說完,皇后將目光對上盧妃,看上去永遠風輕雲淡賢良淑德的皇后,卻不知為何給了盧妃重重的壓迫感。
太醫姓張,自盧妃懷孕起就一直在盧妃身邊伺候,也算是盧妃身邊的左膀右臂。所以張太醫過來的時候,皇后不免皺了皺眉頭,不過皇后並未阻攔,而是說:“盧妃的胎象穩健,這托賴於張太醫,如今又將盧妃從這麼險的境地救出來,張太醫可真是皇家的大功臣了。”
張太醫連說不敢。
何崢面色陰沉,穆浮也上前,唯獨楊妃還站的遠遠的。
皇后在,穆浮真不敢上去做什麼親暱的動作,說實話,穆浮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像穆淳這樣氣場爆棚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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