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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很怕刀疤男傷害自己。
“你女兒是怎麼死的?”她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追問。
刀疤男瞪著她,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將刀子抽回去,在她面前盤腿坐下。
他繼續用破布擦試手裡的刀,沉默片刻,他幽幽地說:“我女兒是溺死的,兩個月前,她跳河了。”
“那這……難道不是自殺嗎?”
“她會自殺,還不是因為那兩個該死的臭丫頭!”
“我不明白,這和那兩個女孩有什麼關係?”
“你不用明白,她們罪有應得。”
“可是……”
“安靜點,否則我現在就一刀砍了你。”刀疤男瞪她一眼,她趕緊閉了嘴,一句也不再多問。
見刀疤男將刀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她一臉納悶。
那刀子很乾淨,真不知道刀疤男在擦什麼。
不多時,天亮了。
不見施工工人現身。
刀疤男在她旁邊躺下,雖閉上了眼睛,可他的手裡緊緊握著那把擦得鋥光瓦亮的刀。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將氣吐出,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刀疤男。
這傢伙,好像準備休息了。
等他睡著,她可以趁機逃掉。
這附近安靜得很,估計離市區很遠。
她耐下性子,視線一轉,盯著刀疤男手裡的刀看了一會兒,心想著要是能把刀子奪過來,她就能掙脫繩子了。
然而,刀子被刀疤男緊握在手上,她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先等刀疤男睡著再說吧!
她心急如焚,卻只能耐心等候。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隱約已能聽見刀疤男在打鼾的聲音,她嚥了咽嗓子,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
伸手在刀疤男眼前晃了晃,刀疤男沒有任何反應。
“他應該睡著了吧?”她暗想。
想將刀疤男手裡的刀子悄悄拿過來,可是,手剛伸出去就又立刻縮了回來。
她沒有勇氣,她感覺刀疤男的睡眠很淺,可能一點輕微的動靜就能吵醒他。
畢竟,他現在是逃犯。
她咬了咬牙,目光環了一眼四周,距她不遠的地方倒是扔著一把鐵錘,那錘子就是刀疤男用來對付她的那一把。
……
陳洛洋那邊收到訊息,得知兇手逃脫,還將四喜抓為人質,他一刻不敢耽誤,馬上往回趕。
走之前,他留下了兩名警察照看蒙甜以及蒙甜的女兒李艾蒙,並叮囑他們在蒙甜辦理好轉院手續以後,護送母女兩個回市。
他一路飛車,趕到商立麒的住處時,天已經快亮了。
門大敝著,門鎖是壞的。
他快步衝進去,發現自己派來的警察都走了,諾大的客廳只剩下商立麒和希宸兩個人。
商立麒埋頭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
他盯著沙發旁的地板,地板上是一灘已經乾涸的血漬。
希宸坐在商立麒旁邊,手裡抱著一個抱枕似是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怎麼樣了?”
他喘了幾口粗氣,在商立麒對面坐下。
商立麒抬頭看他一眼,搖頭,“還沒訊息。”
“冥司呢?”
“不知道。”
他沉默下去。
四喜出了事,冥司肯定坐立難安,他必然會去外面追尋四喜的蹤跡。
“蒙甜和李艾蒙很快就會轉到市裡的醫院,一會兒我把醫院地址給你,你可以過去看看她們母女。”
聞言,商立麒點頭。
接下來,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
臨近七點的時候,陳洛洋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他的一名屬下,他趕緊按下接聽鍵。
對方告訴他,他們已經成功護送蒙甜和李艾蒙轉到市中心醫院。
結束通話後,他立即將此事告知商立麒。
商立麒起身,“我去看看他們。”
“我送你。”
邊說,他邊站了起來,“李艾蒙醒了,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問她。”
“好。”
前往醫院的路上,陳洛洋將屬下排查後蒐集到的有關兇手的資訊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兇手叫陳志炎,是小鎮上的人,他是個工人,半年前因為施工工地發生坍塌事故腿部受了重傷,不得不截肢。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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