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我要聽阿覓親口說出來。”
被扎的有些癢,沈覓拗不過他,笑道:“喜歡,阿覓喜歡溫良,很喜歡很喜歡。”
某人這才滿意,輕笑一聲。
沈覓只覺得身上一涼,衣袍竟不知何時被他拽開,臉頰一紅,閉上了眼睛。
某人再次不滿意,輕聲誘道:“睜開眼睛,阿覓睜開眼睛,你的夫君比天上的星子還好看。”
薛澤極有耐性,風輕雲淡中透著些許疾風驟雨,或急或緩,或輕或重,極盡輕柔。
從屋頂到溫泉,從溫泉到屋頂,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直至星子黯淡,天際透亮,方才作罷。
翌日,某人在美人耳邊輕聲問:“昨夜夫人可曾盡興?”
沈覓嗔他一眼,手腳痠麻,“揉揉,腰疼。”
某人笑道:“哎呀!夫人怎知我腰疼?我家夫人甚是勇猛。”
沈覓笑出聲,伸手便擰他。
薛澤一把扣住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另一隻手扶上她的細腰,輕輕揉捏,“夫人辛苦了,今夜再去泡個溫泉。”
懷中美人一腳蹬過來,薛澤兩腿一夾,再次欺身上去。
婚後的日子十分甜蜜,兩人暮色追彩霞,暗夜摘繁星,幾乎沒有哪天是重樣的,薛澤總有些新的想法,有時帶她去新鮮地方,有時帶她去嘗新鮮物件兒。
不過一個多月,沈覓被養的嫩膚泛光,整個人從內到外散發著喜悅之情。
太后看了十分滿意,“我就說他是良人,瞧瞧,果然是個好的,唯有溫良才配得上我的女兒。”
皇上在一旁笑著:“阿姐如此,朕心甚慰,溫良的確不可多得,那可是大漢的福星。”
太后看著皇帝道:“我看,你阿姐就是咱們的福星,從瘟疫到魏其侯,石頭一塊一塊都剷平了,連母親的命都是你阿姐救回來的,雖不是你父親的血脈,可你定要好好善待她。”
皇帝搖著母親的手撒嬌:“看母親說的什麼話,兒子定會把她放心上,放一輩子。”
是夜,兩人又是一番纏/綿,薛澤攬著美人在屋頂看滿天星辰,忽然輕笑。
美人戳他的胸膛,“笑什麼?說來聽聽。”
薛澤手指玩著她的髮梢,道:“阿直前些日子有些煩惱,某日下了朝特意跑去問我,說如何能夠知道女人的心思。”
沈覓也忍不住笑出聲,“那你是怎麼回的?”
“誰家女子比得上我的阿覓啊,我告訴他,‘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女子想必也是這般道理,多瞭解多溝通多揣摩。”
“之後呢?”
“之後他又問我,怎麼了解怎麼溝通,我便道,隨時隨地的瞭解溝通。”
沈覓點頭:“嗯,沒錯,女子的心思細膩,像仲玉,看著大大啦啦,其實心裡都明白,金直是個好夫君,仲玉有福氣。”
“是啊,得多揣摩。”某人語帶昧意,再次欺身而上。
天氣漸涼,沈覓在園子裡收了些花瓣準備做香膏,遠遠瞧見薛澤與金直一同過來,想必是找自己有事,沈覓迎了上去。
金直十分誠懇,端端正正鞠了一躬,“嫂夫人安好。”
這是什麼情況?
素來是喊名字的,今日這是?
沈覓看向薛澤,只見他笑眼眯眯的暗自搖頭,看來金直是有求於自己了。
甭說,定是和李仲玉有關。
果然,金直開口道:“仲玉惱了我,已是多日不理睬,今日婢子說她要來找你,我特意提早過來,還望阿覓能替我好言相勸一番。”
沈覓不滿:“為何惱你?若你有負於她,我便留她住下。”
金直略帶焦急:“怎會負她,我——”
話音未落,只聽婢子來報——金夫人來了,薛澤忙帶著金直迴避。
沈覓迎出去,大老遠便見李仲玉一臉不高興。
“怎麼了這是,誰惹我家仲玉了?”
李仲玉黑著臉,“阿覓,咱們進屋說。”
沈覓讓婢子全都退下,給她倒上果茶。
李仲玉將茶一飲而盡,吧唧吧唧嘴,訴苦道:“阿覓,這男人的心思太難琢磨,自打生了三順,我覺得小日子挺美啊,阿直雖然心粗,可他心裡是有我的,可是自打上個月也不知怎麼了,那個——那個——就是榻上那個,特別勤,不願意,他非要,還說什麼‘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日日讀我讀我讀我,難道我是藏寶圖不成!阿覓阿覓,你瞧我的肚子,又有了!”
難怪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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