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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若,我困了。”溫如是往後縮,試圖跟他講道理。
“嗯,做完再睡。”樓迦若不緊不慢地寬衣‘解帶,語聲溫和坦蕩,沒有一絲不耐煩。
溫如是腦袋一懵,轉身就躲——做做做,做他‘妹啊!他都不喜歡她,還做個屁啊!還沒來得及翻身,就被樓迦若一把抓住腳踝,他不緊不慢地將她拖回去覆’身壓‘上開始解她的衣衫。
樓迦若看起來瘦削,但是實際上一點都不輕,溫如是被他的重量壓得差點都沒透過氣來。
待到這個時候,她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穿這件破衣服了,兩三下就被他拉開了衣帶。溫如是力氣沒他大,又不敢揍皇上,嘴巴一扁就開始哭:“樓迦若,你個王八蛋……”
豆大的淚珠不要錢地拼命往下掉,溫如是哭得梨花帶雨:“都說了我困,你還硬’來……嗚嗚……”
樓迦若一頓,看她哭得傷心欲絕,還是沒忍住抬手去擦她的眼淚,聲音也不由得低了幾度:“別哭了。”
溫如是本就委屈得慌,見此舉有效,更是得寸進尺:“那我們改天再來。”
“不行。”樓迦若一口回絕,他不會再給她機會反反覆覆,也不想給她再留退路。
這一次是她先來招惹他的,樓迦若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我會很輕。”
她瞅著他烏黑深邃的雙眸,其中流轉著毫不妥協的堅定,總算是明白,今天樓迦若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了。尼瑪要是被做到了d級的程度,就該有d級的待遇啊!溫如是淚意漣漣:“以後你的房間我們一人一半,不準再關著我。”
樓迦若被她哭得頭痛,心頭一軟:“你可以用,但是不準亂翻我的東西。”
“還有自由進出!”溫如是哭聲震天。
樓迦若咬牙:“行,自由進出。”但是隻限於昭桓宮,別的地方想都不要想!
溫如是巴著他的肩膀,繼續哭:“以後不準罵我,不準亂髮脾氣,不準動不動就愛理不理!”
樓迦若額上青筋直跳,從齒縫中蹦出一個字:“好!”
“未免你反悔,還要把我爹叫回來,以後吵了架還能有個孃家可以回!”溫如是毫不停歇。
“你做夢!”樓迦若忍無可忍,掀開她的衣裙沉身進入。
溫如是怒,一口咬在他的肩頭:“說你愛我!”下嘴忒狠,瞬間就出了個滿月型的牙印。
“……閉嘴。”樓迦若悶哼一聲,輕啄了一下她烏黑柔亮的發頂,閉口不答,動作不停。
昭桓宮內哭鬧不休,守在殿外的隨侍們噤如寒蟬,一個個像個木頭樁子似的垂目盯著自己腳尖。只有連翹滿頭黑線地想著,白泡了個花瓣澡了……
64暴君的黑化危機十二
被樓迦若淡定地吃幹抹淨,連一句好話都沒聽上;翌日一早起身又沒見到他的身影;溫如是不由地悲從心來;就連連翹特地給她燉的骨頭湯也只喝了一盅。
待到中午樓迦若也沒有出現;溫如是徹底怒了;一把拽下敷在紅腫眼睛上的涼帕子:“他不會是想不認賬了吧?!”
連翹哭笑不得;怎地娘娘一為人婦就轉了個性子;這般不依不饒起來?她不知道溫如是此刻心裡正七上‘八下地胡亂猜測;唯有好聲好氣地哄著:“皇上散朝後去了裕王府,晚膳之前會回來的。”
如今的裕王也就是原來的二皇子;這個封號還是樓迦若登基之後賜的。溫如是狐疑地斜眼看她:“你怎麼知道他啥時候回宮?”就算她是皇上的人;也不至於神通廣大到能完全掌握樓迦若的行蹤吧。
明白今日不跟她說清楚;是沒那麼容易過得了這一關;連翹也不瞞她:“奴婢兄長是皇上身邊的金刀侍衛,皇上出入都會隨駕,走的時候我專程去問過了。”
她拽出溫如是攥在手中的帕子,放進清水中滌盪了一下,擰至半乾,重新幫她搭在還有些浮腫的眼皮上,“娘娘還是好好將養著,別再胡思亂想了。”娘娘柔順一些,皇上心情就會好一些,皇上心情一好,他們這些下’人日子才會好過。
溫如是撇嘴,規規矩矩地仰面靠在軟榻上敷眼,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樓迦若再渣,她還不信他今天能不回來了!
剛剛談完正事的樓迦若,這時還不知道溫如是正在不斷腹誹自己。跟裕王相攜步出書房,樓迦若欣然應諾留在王府共進午膳。
他的這個二哥向來待人寬厚,說實話,除了太子,他們三兄弟相處還算融洽。樓迦若逼宮篡‘位之後,二皇子也是第一個站出來表示支援的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