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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訊息這種事都不想做,那才真要完蛋了。
不知不覺,溫如是被打入冷宮也有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樓迦若一次都沒有來過。
她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成日裡沒事就練練書法,有閒心的時候去院子裡侍弄一下花花草草。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除了沒有訪客,也不能出門逛逛,她的小日子倒是過得悠閒自在。
只要他不殺她,溫如是也不急,她現在才懶得想辦法去討好那個混蛋呢,沒見其中一個宮女連翹隔上一段時日就會失蹤幾個時辰嘛。
跟她比耐性,切!到底是誰晾著誰還說不清楚呢。
找的藉口倒是合情合理,經過溫如是多問上幾次,連翹也不再提出門的事了,她以為改到晚上就沒人會起疑。
可惜,架不住溫如是現在成天沒事閒得慌,精力旺盛過頭啊。
半夜都能爬起來去欣賞她們睡姿的主子真心傷不起,一看就知道她啥時候又去給樓迦若通風報信了,每當這個時候,溫如是便會樂呵呵地豎起耳朵等待她回來的動靜。
腳步輕緩微不可聞,看來是個有武功根底的,若不是她特意留意著,還真聽不出來有人回屋的聲音。可惜光長身體不長腦子,溫如是撇嘴往被子裡縮了縮,閉上眼睛睡覺。
這邊的溫如是優哉遊哉地宅在冷宮,那邊的樓迦若反而有些疑惑了。在他的印象中,她就不是這麼老實的人,不在宮裡鬧騰就算了,也沒有跟外界聯絡的跡象。
據眼線回報,她看上去還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本來是派去監視溫如是,看她有沒有不軌企圖的連翹一無所獲,報上來的全是些瑣碎的小事。
什麼前日的菜品很好,娘娘又多進了兩碗米飯啊,什麼昨日心血來潮,娘娘把好不容易養出的鮮花全摘了個遍,只留滿院子光禿禿的枝幹,舂出花的汁液全部用來染指甲了啊……
樓迦若揮手打斷李公公的話,不耐煩地道:“就沒有別的了?”
可憐的宦官連忙低頭將三張紙翻了一遍,少頃,為難地開口:“……最嚴重的就是,今日娘娘睡過了時辰,下床的時候踩偏了……扭了一下腳。”
話音剛落,一方硯臺就當頭砸了過來!
被打中的額角一下就冒出了鮮血,那宦官咚地一聲就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直打哆嗦,也不敢抬手去捂。
“滾出去!”樓迦若怒道。
這女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他就不信自己找不出她的破綻,樓迦若沒看連滾帶爬退出去的李公公一眼,垂眸執起了一本奏摺。
前太子在凌華宮中無人照顧,臣等以為,劃撥幾個宮人入內,更能彰顯我皇慈悲的博大胸懷。
樓迦若默默看了半晌,然後拿起硃筆將宮人幾字劃去,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添了一個名字上去。
不知道,當她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是傷心?憤怒?還是轉而期望能投向他這座更大的靠山?
樓迦若很好奇。
56暴君的黑化危機四
從她的住所到凌華宮有很長的一截路;溫如是跟在領路的李公公後面走了半個時辰才看到遠處那道荒涼的宮殿。高高的外牆上面有多處紅漆脫落,相比自己那小雖小,卻收拾得乾淨整潔的院子而言,這裡更像一座冷宮。
門口一左一右立著兩個戎裝侍衛,接過李公公遞過去的腰牌仔細檢查了一番,才點點頭,取下腰間的鑰匙開啟門上的大鎖退開一步放行。
“娘娘;請。”李公公躬身向後對溫如是示意。
院中雜草叢生,完全不似人住的地方。她緩緩抬步邁過門檻,石板鋪就的小路上長滿了青苔,路面裂開的縫隙裡還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頑強地生長著。
溫如是在房前站定,不由地遲疑了一下;默默跟在身後的李公公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等著她推門進去。皇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擅長揣測人心的李公公早已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將娘娘此行的所有舉動一五一十地據實上報。
溫如是並沒有讓他等多久,少頃,便抬手推開那扇硃紅大門。
年久失修的木門發出了“吱呀——”一聲刺耳的聲音,溫如是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樓迦若也太小看她了,難道他真的以為,宮中破舊的殿閣,臥床不起的殘廢太子……這樣的場景就能震到她?
如果站在這裡的還是原來的那個溫如是,也許會,可惜她不是。
“……誰?”室內傳來一個喑啞的男聲。
“是我。”溫如是也不管他是否能猜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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