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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一定會來……”一把將包甩到肩上,沈文瀚咬了咬後槽牙,抬腳就走,這種落差太讓人不是滋味了。
細雨淅淅瀝瀝,被風一吹,幾乎都飄得連不成線,反而更像一層霧一樣將整座城市籠罩得灰濛濛的一片。
縱使如此,還沒走出街口幾步,沈文瀚的黑髮就已經被雨絲沾溼。
路邊停靠的計程車早就被先出站的人們截走,他也不以為意,昂首挺胸地大踏步照樣前行。
這點小雨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軍中的訓練比這艱苦多了,渾身被雨水澆透都是常事。
沒走幾分鐘,身後忽然傳來幾聲汽車喇叭聲。
沈文瀚停步回頭,只見溫如是駕著一輛小轎車慢慢在他旁邊停下。
她探出頭,笑得是一如既往地沒心沒肺:“對不起,在公司耽擱了,你怎麼不多等一會兒呢。”
他唇邊剛剛浮起的弧度就被她不上心的話語給激了回去,沈文瀚一屁股坐進副駕位,利落地脫下外套擦了擦頭髮,然後連包一起扔到後座,扣上安全帶,目視前方瞥都不瞥她一眼:“開車。”
“生氣啦?”溫如是笑吟吟地偏頭看他,驀地拉起手剎,傾身將他抱了個結實,還在他的頸間軟軟地蹭了蹭,“你看我衣服都沒換就趕過來了,再加上這個遲到的擁抱,你就原諒我吧。”
沈文瀚抬手,本想將她推開,可是在看到她身上的職業套裝的時候,卻又心底一軟,任由她將半身的重量都壓到自己的懷裡。
溫如是頗為滿意地緊了緊雙臂,偉大的領袖曾經說過,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就算是在調‘教沈文瀚的同時,她也不能忘了抓緊一切機會隨時隨地猛刷好感吶。
“我很想你,”貼著他的胸膛,她輕聲喃喃道,“你呢?你也會常常想起我嗎?”感覺到手底的肌肉一僵,溫如是微微勾了勾嘴角,不說話,那就是想嘍。
她也不再作聲,只是靜靜地抱著他,小小的車廂將陰雨連綿的世界隔絕開。
隔著衣服彷彿都能感覺到抵在胸前的兩團綿軟,沈文瀚嘆了口氣,他好像越來越難以抵抗她所帶來的溫暖。
過了好一會兒,她仍然賴在他身上毫不動彈。
女人特有的馨香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動了動,聲線低沉喑啞:“夠了吧,還不起來。”
溫如是懶懶地搖頭:“不,很累。”
沈文瀚一噎,趕了幾天路的人明明是他,她居然還敢說累,他咬牙:“再不起來,你一定會後悔的。”
“哦。”溫如是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後悔?她還真不知道,有什麼事是能讓自己後悔的。
很快她就知道他話中的含義了。
他居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將它按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硬硬的物體在她手心動了動,溫如是瞠目結舌地抬頭——這還是那個隨便逗一逗,就會臉紅髮脾氣的彆扭男人嗎?
他真的對自己動心了?!
還沒等到溫如是沾沾自喜地感慨一下,自己的禮物轟炸總算是獲得了可喜的回報,她微微開啟的紅潤雙唇就被沈文瀚的嘴給堵上了。
見到懷中的女人愣了愣,然後輕輕闔上雙眼,開始回應自己的親吻,沈文瀚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女人,要是在剛才那一刻,她突然又像以前一樣,高傲地說些刺痛人心的惡毒話,他也許會氣得恨不得將她立馬掐死在懷中。
一想到溫如是也是喜歡著他的,沈文瀚的呼吸就漸漸急促起來。
唇舌交纏的感覺美好得不可思議,他的大掌隔著她一本正經的套裝,在她身上輕撫遊走。
直到溫如是雙頰酡紅,沈文瀚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她的雙唇。
這是他的妻子,會與他共度一生的女人。他小心地環著她的細腰,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磨蹭著她柔滑的肌膚。
溫如是抬頭,只能看到他輪廓分明的下頜,“今天晚上,你準備住哪個房間?”她只是想知道,現在的沈文瀚,能夠為她做到哪一步。
認命,還是不認命?
這個問題讓他很為難,良久,沈文瀚才低聲回答:“對不起,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不是不想跟她同房,只是,這個節奏太快了,快得還沒等到他準備好一切就失控了。
“那算了,”溫如是慢慢推開他,直起身坐回原位,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哀怨,“反正都等這麼久了,也不在乎多等幾年。”
望著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