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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國師府內,謝辰謹重新攤開手下自江揚城傳來的畫像。
“啪!”的一聲,謝辰謹把手中的畫像重重摔到了書摔上,是她,果然是她!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人如此面善,原來,是散播他得了花/柳病的那個男子!
哼,好一個慕容沐屏,竟是戲弄了他這麼久!虧他花了多價錢,派了多名心腹,到江揚城連夜徹查,也僅是隻送回了這幅畫像!
“爹,姐姐那邊保不住了。不出明日,左相府必然會被滿門抄斬!唯今之計,找了個人把姐姐調包出來,送到城外隱蔽的地方去!至於,姐姐的骨肉,不要也罷!”謝辰謹走到他爹的書房裡,對他爹說。
“躍華這個蠢材,連個地方官也搞定不了,被攝政王抓住了把柄!今天經攝政王這麼一參奏,我們日後怕是好長一段時間,都在皇上面前說不上話了!”頓了頓,左相眼裡殺意畢現:“沒用的蠢材,本相還養來做什麼?!還有那賤骨頭慕容沐屏……”
“爹息怒,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孩兒一定不會放過慕容沐屏的!”謝辰謹冷笑了一下,他要讓慕容沐屏知道,得罪他的下場,是怎樣死無葬身之地!
“也好。縱然不能傷了攝政王,但殺了慕容沐屏也算是給攝政王難堪!密室那批亡靈死士也養得夠久了,也該是時候讓它們出去透透風,掀起風雲了!”左相略帶欣慰地看向他家兒子道。
“是,爹!”謝辰謹大喜,趕緊應道。亡靈一出,攝政王即使拼死要護慕容沐屏周全,他也能讓慕容沐屏脫一層皮!更況且,他還真不信,攝政王會拼死去護慕容沐屏的周全!如果,他沒有猜錯,慕容沐屏不過是攝政王打擊他們的一顆棋子罷了!一顆還算有用的棋子罷了!
“慕容沐屏啊慕容沐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好好享受今晚吧,到了明天,就是惡夢的開端!”謝辰謹陰鬱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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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留下來,為何不跟步溪走?”遲疑了一會兒,君琉璃從暗處走了出來,渡步到慕容沐屏的面前問。
慕容沐屏抬眸看了眼君琉璃,不屑道:“逃避可不是我的作風。不過,王爺,現在步溪回來了,我是不是該功成而退?”
這個魂淡公然幫了她是一回事,可歸根到底,是他把她拉下船的。她現在和他站在統一戰線,她能做的,就是早日抽身離開!
“當然不能!”君琉璃微微一笑:“本王有更重要的任務要交於步溪去完成,這段時間,你必須時刻待在本王的身邊!”
國師那匹夫及謝辰謹,是一定不會放過慕容沐屏這個女人的。以目前的形勢來說,把這個女人放在身邊,才能令他放心。
“好!但是,我要王爺派人暗中保護步溪,不能讓他出一點差池!”慕容沐屏望進君琉璃的眼眸,毫不含糊地提要求。
君琉璃與慕容沐屏對望了好一會兒,不免有些吃味。這兩個人,都在他對面袒護對方。倒是顯得他有些多餘了,嘖,這酸爽的感覺。
“本王答應你!”君琉璃磨著牙丟出了這個句話,聽在慕容沐屏的耳裡有些陰森,她識趣地沒有再刺激君琉璃。要知道,這魂淡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生了會兒悶氣,君琉璃長嘆了口氣,在慕容沐屏疑惑的目光中,讓青桃搬了張藤椅坐到了慕容沐屏的旁邊。
慕容沐屏側頭看了眼君琉璃俊美異常的側臉,有些摸不透君琉璃到底唱得是哪一齣。
偏生,君琉璃頂著她充滿了怨念的視線,還能面色不改地閉目養神。特麼的,這魂淡是在報復早上坐馬車進宮那會,她不理他拉黑臉的事情麼?
靠,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據青桃的說辭,君琉璃和自家的小姐渡過了一個非常讓她揪心的半個晚上。按理來說,花前月下,二個皆是容貌極佳的冤家共坐藤椅上,偶爾脈脈相望,該是美好得令人歎為觀止的畫面。可擺在小姐和攝政王的身上,卻是腫麼看,腫麼詭異。這兩人不只時不時斜視對方几眼,在長達數個時辰內,還一言不發。
臥槽,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相對無言嗎?這個想法一出,青桃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