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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大哥是專門做這個的,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金絲楠木?
……
媽的,就說怎麼這麼眼熟,這是她茶館的房樑子啊!官兵來砸店的時候,她順著立柱爬上了房樑子,使勁扒著上頭,大概就是那時給摳下來,一塊帶到了這的!
站在客廳的竹竿兒兄聞言也湊了過來,仔細看了看那木頭,一把搶走,給她拿進了臥室放在床頭:“這麼值錢的寶貝,收好了,別在外頭放著。”
程梓月不明就裡,卻也沒多想,連指帶比劃的就叫工人幹活兒去了。
竹竿兒兄會意,上前替她督工,他對裝修這塊還真有點研究,指揮得有板有眼,工人們也不敢怠慢,只好認真幹活兒。
程梓月瞧著他頎長的背影,暗自感慨了一下,這個鄰居還是挺熱心腸的。拋去他天天縱/欲過度不提,做個朋友倒也不錯,當然,如果他能剋制一下自己不弄出那麼大動靜,那就更好了。
只不過……
她調出成就係統看了看,第二個成就叫作“出雙入對”。
媽蛋,可別告訴她就是和萍水相逢的這位出雙入對啊!她可不想找個左擁右抱、三妻四妾、招蜂引蝶的!
如果成就係統要跟著竹竿兒哥走,那真是——任重而道遠吶!
弄了兩個多小時,衛生間吊頂總算修好。還沒等程梓月想辦法推脫,竹竿兒兄就非常主動地掏出一大沓子銀票,數了好幾張給那三個人。
程梓月認識那些銀票,紅色的可是最大面額的。她立馬扶額感慨:看不出啊,他住這麼破的房子,居然這麼有錢?怕是哪家員外的兒子吧!怪不得那麼有女人緣兒,夜夜笙歌的,因為有票子啊!
裝修工人看在票子的份兒上,非常主動地幫程梓月把垃圾廢料都帶下了樓。
程梓月禮貌地招待這位熱心鄰居到客廳坐,還特意給他沏了杯茶,然後就去衛生間忙活衛生了。等再收拾乾淨一出來,就見竹竿兒哥正坐沙發上看電視呢。電視演的劇叫還珠格格,裡頭有位公主,老被一個老巫婆往身上扎針,扎得比早起那大夫戳她還狠。
這會兒正好演到皇帝要賜死老巫婆,那位公主就拿自己的免罪金牌救那位老巫婆,最後還皆大歡喜。
程梓月咋舌,心想,這故事也就話本子裡才會有,說書人一說,聽書人一樂,就過去了。宮裡那些金枝玉葉,都驕縱得很呢。哪還有下人敢跟公主叫板的道理?
誰知給竹竿兒添茶的時候,她發現他眼圈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儼然就是一副感動得快要淚奔的節奏。
程梓月再次蒙逼:什麼鬼?!
她拍了拍他的雞窩腦袋以示寬慰,繼而開始對著電視思考人生:這公主的演技這麼好,這麼有感染力麼?那她豈不是要好好觀摩學習?
正在這時,眼前介面叮的一聲,又一簇煙花綻放:
【恭喜您解鎖版塊:戲如人生。您可以隨時選擇入睡來體驗版塊教程。】
新版塊?還有體驗教程?感覺是個很好的東西呀!她以為晉小江只有沉默是金這一個坑爹功能呢。
睡覺睡覺,現在就睡!
她拍了拍竹竿兒哥的肩膀,給他指了指臥室,又將雙手疊在臉頰旁邊做了個睡覺的姿勢,竹竿兒立刻會意,站起身說:“你今天挺累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梓月欣然點頭,剛想送他離開,卻發現他轉身就往她臥室走。
她滿臉黑線:這小子,住樓上戶型一樣,也不能這麼迷糊吧!她拽著他的胳膊給拉了回來,又氣呼呼地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竹竿兒摸了摸後腦勺,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換了鞋就要出門。
程梓月猶豫了好久,最後在他邁出去的一瞬間,大聲說了一句“謝謝”。
竹竿兒一愣,回頭看了看她,目光裡含著些驚訝,更多的是欣喜,繼而再次紅了臉。
想想也是,一整天了,她這還是頭一次這麼誠摯地跟他說話呢。
他轉回身子,很嚴肅地說:“程姑娘,你不用客氣。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說。”
程梓月點了點頭,欲言又止半天,最後一咬牙,把僅剩的三個字餘額給用了:“剋制點。”
竹竿兒上身一僵,臉更是通紅,二話不說咚咚咚就跑上樓了。
程梓月不知道一向冷靜如電線杆子的他為何如此反常,也懶得去管。她滿心都是開發新版塊的喜悅呢,於是蹦著就跑到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