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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戲接著她上次演的那一場,時間線已經進行到皇后因謀害太后之罪,遭廢后禁足。沒了皇后這個靠山,側妃唐綺闌在府裡的地位大不如前。而從現代穿越來,不學無術的秦漠終於開始跟嶽寧歌學習看書寫字打算盤,漸漸將府上大小事務都收歸自己管理。
劇組特別貼心,早就找了一個會打算盤的姑娘,又找了個會寫字的小書法家來,把整個電視劇要寫的字、打的算盤全拍好了。
其實古裝戲拍到女主要裝作筆勢豪縱、龍飛鳳舞時,都要找代筆,演員只要拿著個毛筆裝裝樣子,把手型學會,來個仰拍就行。至於寫出來的是個什麼鬼畫符根本沒人管,也沒人會笑話。
但程梓月一拿起筆來,一邊嚴肅地講著臺詞,一邊在紙上龍飛鳳舞地記賬,這一幕居然如行雲流水般無比順暢,把在場的人全給鎮住了:無論伏案執筆的姿勢,還是打算盤時專注的神態,儼然就是個掌管過一府賬簿的樣子。外表看著柔柔弱弱冷冷清清的小女子模樣,心裡住了個日理萬機的霸道總裁嗎難道?
而程梓月也確實來了感覺。每月初一,她就是這樣對著賬簿給夥計們發月俸,那滋味兒,簡直爽裂蒼穹。
孫宛華在攝影師身後小聲講:“給全身,給全身。”
所有人都以為會很費勁、很沒有連貫性的一幕,就這麼輕輕鬆鬆拍完了。
主僕二人臺詞講完,蕭臨野推門進屋,原本是應該因為自己不學無術的王妃忽然認真起來而對她大為改觀,可一直在後頭候場的秦頌遠一進屋,看到程梓月十分專注地墨舞春秋,便生生地看呆了,不僅當時那一抹愕然十分逼真,就連之後湧出的些愛慕與欽佩,都如同情深所致,自然而發。一個特寫給過去,孫宛華不禁面露喜色。
王妃聽聞腳步聲,抬起頭,本應與臨王爺相視一笑,但袁可茵抬起頭,見秦頌遠望著的不是自己,表情一下子陰鬱起來。
“cut!”孫宛華眉毛直直豎了起來:“秦漠,你怎麼回事兒?”
這個岔子對於袁可茵來說,簡直冤枉至極。鏡頭在門邊給的是遠景,王妃秦漠跟著侍女阿寧學習看賬簿、精打細算。
而臨王蕭臨野推門而入,望見遠處的王妃,因暗生情愫而唇角微揚,只是個側臉。在鏡頭的角度根本分辨不出,蕭臨野看的是王妃還是王妃旁邊那個丫頭。
但是飾演秦漠的袁可茵卻能把秦頌遠的眼神看個清清楚楚。左右不過三四米的距離,兩個人對沒對上眼神,她又如何會不知道?戲外這一哥對程梓月倍加關懷也就算了,可是戲裡為何還要時時關注這臭丫頭?實在讓她有一種黯然失色的抓狂感。
但這些事也只有她知道。因為阿寧並沒有抬起頭來,導演跟攝像更是看不出來,所以這口大鐵鍋,她只能鑿鑿實實地扛肩上了。
“導演對不起,我有點出戲。”袁可茵站起來朝攝像這頭鞠了個躬,又跟秦頌遠抱歉地點了個頭,坐回椅子上,還跟程梓月說:“對不起啊月月。”
程梓月看見她這副模樣就想吐。這的人有句話咋說的?綠茶婊。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本人是真不咋的。
她淡定地點了個頭,玉手輕輕一撥,便把算盤復原。
誰也沒看到,期間,秦頌遠的目光一直沒從她身上移開。
“從秦漠抬頭開始重來,第一條剪一下用。”孫宛華湊到攝像旁邊看了一下回放,又抬頭看了看秦頌遠,淡然一笑,好似無意地說了一句:“表情太自然了,恐怕讓臨王再來一次就出不來這效果了。”
程梓月一聽不是從頭再來,又把算盤撥成算到一半的樣子。
又過了幾條,袁可茵垂頭的羞澀一笑才讓孫宛華滿意。
見王爺駕到,阿寧趕緊放下筆來繞到桌旁微蹲行禮。
臨王右手負於背後,左手持摺扇走進屋內,揮手令她免禮。望著王妃學著寫出的歪歪扭扭的字型,又看了看阿寧手中的賬簿,他無奈一笑,與阿寧道:“寫得不錯。原在尚書府管過賬?”
放下了筆,她又變回那個柔柔弱弱的婢女:“多謝王爺。回王爺的話,只跟著嫡母學過一些。哥哥常年為官,姐姐進宮為妃,也只有奴婢協助嫡母做些雜活兒。”
“謙恭有禮,倒是比你那個冒失的哥哥強上百倍。”臨王一想到總覬覦自家王妃的嶽文軒,便醋意上頭,頗為埋怨地瞧了一眼秦漠,又道:“只恐你口中的雜活兒可不簡單,本王這位王妃實在愚鈍,不知要學上幾年才能掌握。”
“哼,王爺就知小瞧我,我學得可快了。”秦漠得意一笑,調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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