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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喝了口水,接著說:“她又問我跟你是什麼關係,我說我是你粉絲。現在不是都這麼叫麼,叫粉絲。她還問我為什麼跟你住在一塊。我說我就怕像她這樣的人太多了,欺負程姑娘。然後她就哭了,還一個勁兒打我,個瘋婆子。”
程梓月聽完,差點笑掉大牙:這個袁可茵,自從碰見白應寒,就破功了,再也做不了老好人了。
樂完了,她問:“那你怎麼辦了?”
“我點了她麻筋兒一下,她就動不了了。”白木頭蹙著眉頭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你不是說在這不能打人,打人要蹲大獄嗎?我用的勁兒特別輕,就怕把她彈壞了。”
程梓月樂得更兇了,根本停不下來:看看,這就叫典型的秀才遇到兵。
“程姑娘啊,不說她行不行?想著就煩。你講一段書好不好?”白木頭又拿出他那副招牌的“藏獒撒嬌”來,提起琴匣往她懷裡塞:“說一段嘛,說一段。”
程梓月抿著嘴笑,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思考了一下,然後一拍大腿:“好,那我勉為其難,說一段《燕淮寒俠志》吧!”
“啊?不行不行,不能說這個,換一個吧!”白木頭的眼珠子立刻瞪得老大:“就說《施公案》嘛。”
“好吧!”她答應得痛快,一邊把三絃往外拿,一邊囑咐:“我好久好久沒講過了,要是卡詞兒了,你可別笑話我。”
做琴的師傅已經幫她把音準調好,她姿勢都擺好了,可謂離箭在弦,那木頭卻又一把抓住她的手:“程姑娘啊……”
“啊?”
“那個,現在你是不是隻能講書給我一個人聽了?”
程梓月滿臉黑線:“是,客官,你現在是那個——那個什麼挨屁待遇。”
什麼挨屁?她簡體字還沒研究透,外國鳥語就更別提了。
白木頭一愣,嘿嘿嘿笑了起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頭去了。
自從穿越以來,她的心境不如從前。以前在茶館裡,她是掌櫃的,什麼事兒都是一拍板就能定下,夥計也都聽她的。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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