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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圍牆裡面,其他人,都被遠遠排斥在外。同樣的,她的性格也受到了很大影響:面對一個老大姐的苦苦哀求,她居然可以熟視無睹了。
有些冷血,有些生硬。可她卻輕鬆了好多:客觀來看,有時心軟並不是什麼好事。渾水哪是這麼好淌的?一不小心,就要惹一身騷的。事不關己時,還是明哲保身更明智。
王瑩見她像顆頑石,便收起了楚楚可憐那一套,又說道:“盛敏這個孩子,其實我跟她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我上次多了一句嘴說啊,娛樂圈,你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演戲總這麼瞎念臺詞,全靠後期哪行?父母總不會養你一輩子,以後總要靠自己有口飯吃。你說我說得有錯嗎?誰知她記恨上我了,處處與我作對,跟我為難。梓月,我看你上一首歌雖然寫得含蓄,但顯然也是諷刺她的。你道行比姐姐我可絲毫不差,平日裡還跟她裝那麼親密的樣子,背地裡倒是踩得漂亮。這樣,你要是願意幫姐姐一把,以後你在這衣食住行,想怎麼報銷,就跟姐說。”
程梓月真想拿手裡的書糊她一臉。剛才還說她潔身自好了,現在變成段數高了?自己髒心爛肺也就算了,居然還以這樣的惡意來揣測別人?說什麼想怎麼報銷怎麼報銷,看來這飯錢裡,她可真是沒少撈油水。這嘴臉當真叫人噁心。
她壓下火氣,依舊垂著眼簾,還把“會員手冊”翻了一頁,專心看反面。
王瑩跟盛敏男友對了個眼神,繼續耐心說道:“前幾天我不小心聽見她助理提醒她,說都108斤了,該減肥了,她經紀人也看出她胖了。結果那天她在那跑步,分明才跑了2公里,助理說還有3公里要跑,她就非說助理存心折騰她,還拿手機丟她那小助理的臉,給人家眼鏡砸破了差點劃壞了臉。那要戳進眼睛裡怎麼辦?助理也是爹生娘養先生教的,也沒賣給她呀。其實你說我有惡意嗎?那些拿著好吃的笑臉相迎告訴她吃吃吃的,那才是害她!”
程梓月越聽越不想聽,重重出了口粗氣: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在這裝善良呢?惡不噁心?
退一萬步說,演戲而已,她只想跟對方以戲中角色相處。瞭解得越多,越不利於入戲。這些破事兒,她哪稀罕聽?
王瑩這一套一套說得掏心掏肺,無非是想給她提供素材跟靈感寫歌詞。她不想直接拒絕跟她吵浪費字數,索性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那本書上,研究起人家的經營模式來:如果她的茶館原來也搞個會員制度,會不會生意就變得更火爆了?
她的小差,對過那倆人當然不知道了。那男的看王瑩說不動她,就自己開口了:“程小姐,照說家醜不可外揚。可今兒瑩姐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老早就想跟小敏分手了。”
程梓月更鬱悶了:媽的關老孃屁事兒?
“她對我確實好,錦衣玉食地伺候著。可我覺得我就不是她男朋友。我就像個寵物,還不如個狗呢。我家裡是窮,但我父母至少是長輩。去年過年,她跟我放話了:你家那個窮地方,一村兒人跪求我去我都不去。她還說結婚以後,也絕對不會給我臉跟我回家。我承認,我攝影這方面也不很出類拔萃,掙得不如她多。那她就得每天踩著我的尊嚴嗎?”男友小哥兒說到激動處,伸手敲了敲程梓月面前的桌板:“要給我買什麼,我說我自己買得起,她就一定得踩我一句,說什麼你那幾個錢夠我吃頓飯嗎。出門在外也是,完全就是個大嘴巴,連在家裡用了什麼姿勢,我老家幾畝地種的什麼莊稼都要告訴別人。換了誰誰受得了?我一提分手,她就又要我把她花給我的錢都還給她。我真是受夠了。”
程梓月呵呵一笑:你不也在外頭包小三嗎?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
旁邊,於雪聽得都義憤填膺的了,程梓月卻依舊面無表情,這些話好像左耳進右耳出,在她內心沒法引起一點漣漪。
王瑩跟那小哥兒沉默了一會兒,見程梓月還沒答話,都蹙起了眉頭。
叮叮兩聲,程梓月的手機響了。她趕緊拎起來看:那塊臭木頭,終於給她發簡訊了!
'程姑娘:我已經到咱們家了,你放心吧。家裡牆都修好了,我還買了幾盆花和一隻寵物,下次你回來就看見了。'
幾盆花跟一隻寵物什麼鬼?什麼寵物啊?不會又買了一隻藏獒回家吧?
她飛快地打下幾個字:'什麼寵物?'
半天,白木頭回了一條:'等你回來再看吧,我怕養不活。'
程梓月挑眉,又回:'說好的照片呢?'
白木頭:'我照了好多好多張,但都特別醜,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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